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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将生意打理的那么好。
沈珏道:“二叔说读书不怕晚;要是认真向学;四、五年下来;一个童生也不怕的。不过南直隶那边;科举路艰;想要功名;除了学问;还要看运气;其他的就不好说。”
说到这里;他脸上带了笑意:“旁人家是慈母教子;咱们沈家如今出来个‘贤妻教夫;。玲二嫂子不仅出身书香门第;自己也是通读经史。玲二哥底子差;常跟不上先生教导;私下里都是二嫂子给他开小灶;温习功课。老爷说;这才是天作之合;就算玲二哥这一代在功名上不得意;娶了这样一位贤妻;好生教导儿孙;总有改换门庭的时候。”
沈瑞对沈玲的印象颇佳;听到这里;倒是真盼着他能早日心想事成。
沈珏提及“嫂子”;想起沈瑞订婚的事;戏谑道:“倒是忘了祝贺二哥定亲;想着伯娘或许会早点给你说媳妇;可没想到会这么快就定亲;又是找了个小媳妇。伯娘这到底是着急媳妇进门呢;还是不着急?今年二哥童试三元;;亲家那边定十分引以为豪吧?”
沈瑞苦笑道:“杨学士十二岁举业;他家大哥子承父业;十二岁过院试。父子两个都是神童出身;我每次过去;被问起功课来都羞愧不已。童子试算什么?在儒生眼中;乡试才是正经考试。眼看还有两年;我是一点把握也没有。
虽说如今与杨廷和名义上是翁婿;可沈瑞提及这位大明名相时;依旧觉得高山仰止。
沈珏轻哼道:“神童怎么了?时了了大未必佳;;咱们沈家传承还比不过杨家?二哥是读书时日短;要是早年没有被耽搁那几年;从五岁起就正经读书;十二岁下场应童子试又有何难?”
沈瑞摇头道:“换了旁人家或许会伤仲永;可杨家诗书传家;甚重举业。杨学士不用说了;杨家大哥却是状元之才。”
与沈瑞这填鸭出来的“伪神童”不同;杨慎是真神童。
沈珏不乐意听沈瑞推崇旁人;岔开话道:“不提这个;有一件事我正为难呢;二哥帮我拿个主意。”
“怎么了?”
“二哥还记得沈琰、沈兄弟么?”
沈瑞点头:“才离开松江两年怎么不记得?不是说沈琰中举了么?是不是沈今年也过院试了?”
沈珏神色有些古怪:“沈过了院试;他们一家三口与乔家三老爷一路上京了。”
原来乔三老爷原本要年底嫁女;结果赶上丁忧;亲事要延后;不仅自家回来;连带着女婿一家也都带回京城。
沈瑞听了;不由皱眉。
要是乔大老爷没有惹上官非;乔家并不需沈家庇护;那乔家愿意抬举亲近女婿;靠着自家的人脉银钱;也不与沈家相于。
可是乔家两位老爷一个罢官;一个丁忧;正是需要沈家看在亲戚情分上看顾的时候;还将沈琰兄弟带进京;就是想要做什么?总不会是想要让尚书府这边认亲;提挈血脉亲人吧?
要是乔三老爷真有这个念头;可真是自己找死。
昔日恩怨;即便过去几十年;可对于二房的影响却延至今日。
前年冬天徐氏在松江的话;已经表明了二房对于邵氏子孙的态度。
“瞒不住;也不能瞒。明日就直接告诉长辈;早做准备;也省的一时撞见了致气。当年沈念念不忘归宗;谁晓得他们兄弟如今是何打算。”沈瑞想了想;道。
沈珏道:“沈琰还罢;有了举人功名进京备考也说得过去;沈那里;好生入县学学习;准备岁科考试不是更好?看来也是对两年后的乡试没把握;才这个时候出来。”
沈瑞对于沈琰、沈兄弟的印象并不算坏;这兄弟两个倒都是读书的材料;如今都有了功名;要是离得远远的;沈瑞只有佩服的。
如今与乔家搅合在一处;沈瑞就觉得心烦了。
乔家;客房。
白氏躺在炕上;辗转难免。她是地道的南方人;头一次到京城;很是不适应这边的气候。屋子里虽暖和;也没有炭盆的烟火气;可她只觉得于燥的不行;嗓子响于。
值夜的婢子听到动静;起身问道:“太太可要吃茶?”
白氏“嗯”了一声;翻身坐起。
婢子点了灯;给白氏倒了温茶端过来。
白氏一口一口地吃了半盏;才觉得嗓子松快了。
这一折腾;她却没了睡意。
她坐起身来;看着幔帐;只觉得心口堵得慌。
媳妇还没进门;哪里有拖家带口在亲家寄居的道理?乔家那些仆妇嘴里叫着“亲家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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