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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瑞虽看起来老成持重;可毕竟年岁在这里摆着;沈全也不好太细说;带了几分怅然走了。
看的沈瑞心中也有几分抑郁。
因这几个月备考辛苦的缘故;徐氏担心他身体亏虚;各色补汤补着;结果就是补得他“上火”。
晨勃之类的不用说;还梦遗了两回。
待看到徐氏身边的妙龄婢子时;沈瑞的视线也偶尔被牵引;是身体里面觉醒的雄性本能。
不过是既成道德观约束;使得他对于美婢的“暗送秋波”面上都无动于衷;不过偶尔还是有心跳加的时候。
经历了第二回青春期的沈瑞晓得;这是身体的本能反应。
沈瑞并不是禁欲之人;不过让他仗着身份对身边的婢子动手;他又舍不下那个脸。
只有懊悔自己有个年幼的未婚妻;怎么就小了四岁?要是大四岁;说不定现下他就能准备成亲了……
第二百六十三章 风云际会(五)
沈全与毛迟走了一会儿;高文虎与寿哥也该走了。冰@火!中文
沈瑞这里还罢;知晓寿哥身份;晓得是轻易见不着的。自己三月之内见了两遭;虽结了缘分;可福祸不定;以后见不见的并不强求。
何泰之这里;难得遇到投契的玩伴;对着寿哥恋恋不舍起来:“你我虽只见了一遭;可既做了朋友;往后还是当常来常往的好。什么时候再见呢?”
寿哥得了新朋友;不无欢喜;可行动之间不得自由。这次来沈家;还是央求了许久的结果。
何泰之见他迟疑;只当他家里管束的严;道:“是不是为了准备童子试的缘故;你家里勒令你闭门读书?你是明年下场?”
寿哥苦着脸;点了点头。
左右都是读书;虽说不是为了科举;可也足以⊥寿哥拘的慌。
何泰之眼睛一亮;指了指沈瑞道:“都说近朱者赤、近墨则黑;有个县府两试的‘案;摆在这里;你还担心什么?只管与家中长辈说去;说不得尊亲还巴不得咱们在一道读书呢?我原也读书读得燥;心烦的时候捧着书本半日功夫也瞧不进去一个字去;随着瑞表哥一道读书后;学习的时间虽比自己在的时候长了;却不觉得累;反而学进去了。”
寿哥眨了眨眼;道:“这是尚书府邸;你与沈家是表亲;往来自是无碍的……寻常外人;沈尚书与沈夫人怎会允许他扰了沈大哥学习……”
听他这样一说话;何泰之也不好自说自话。
沈瑞允他过来一起备考;对他也多有提点之处;自己已经占用了他的时间;再来一个沈瑞还真的未必乐意。
何泰之不由讪讪;望向旁边的沈瑞。
沈瑞只当没听见;正同高文虎说起武举的事:“武举也要考策论;是避不过去的;不过到底不比文科费事;拢共就几本书;你一年啃一本下来;有个六、七年的功夫也差不多。”
高文虎苦着脸道:“沈大哥;我真不是读书材料;兵书也是书;我认识字就是看不懂……”
沈瑞道:“寿哥怎么说?”
高文虎耷拉着脑袋:“寿哥说让我尽力;实在读不进去也没法子……”
沈瑞安慰道:“你才十三岁;也不用太着急;先学两年看……”
寿哥见沈瑞只留心高文虎;不怎么搭理自己;就不乐意了;想着何泰之方才的话;便笑嘻嘻道:“沈大哥;以后我能不能过来寻你一块读书?”
他想要看沈瑞怎么推托;不想沈瑞却是点头道:“欢迎之至”
寿哥一愣;挑眉道:“你也不问问我是哪家的?就敢让我随意出入沈宅?
“那你是哪家的?”沈瑞从谏如流地问道。
寿哥卡壳了;吱吱呜呜说不出来。
何泰之却是不于了;埋怨道:“你这人恁地不实在这样的装扮;又隐姓藏名的;哪里有这样交朋友的?”
寿哥被指责得满脸涨红道:“我又不是故意的。是长辈们管的严厉……”
何泰之不以为然;撂下脸道:“我们是街头的地痞流氓;还是见不得人的狐朋狗友?就算你是公侯府邸出来的小公子;难道身份就比大家尊贵了去?我们这些人;竟还不配做你的朋友了?”
寿哥今日欢欢喜喜地大家顽了半日;正是满心舍不得的时候;就被何泰之这样连番指责;不免心中委屈;圆圆的眼镜瞪着沈瑞;里面带了几分恳求。
在他看来;沈瑞虽有些装模作样;可行事算是大度洒脱。二月里在羊汤铺那回;即便晓得他身边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