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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沈举人将她放在床榻上后;却是没有宽衣之意;而是起身拉开床榻旁的柜子抽屉;从里面翻翻捡捡;拿出一物来。
不过龙眼大小;却是金灿灿;像是黄金制成。
沈举人拿着黄金丸子;坐到床边;面上露出几分促狭来。
“老爷……”贺氏莫名有些不安。
沈举人俯下身子;在她嘴上啄了一口:“怎么还叫老爷?”
贺氏却是羞答答;不肯叫人。
沈举人便用两指捏了那丸子;笑道:“乖女儿;叫声爹;这丸子就赐了你
要是未嫁之前;贺氏或许会将金丸放在眼中;如今带了丰厚嫁妆出嫁;陪嫁过来的首饰就有几匣子;加上这几rì沈举人给的;都是好东西;哪里还会将这小小金丸放在眼中?
不过她向来机灵;晓得这个时候沈举人不会拿个寻常金丸出来;就带了几分好奇道:“老爷巴巴地寻来;这是什么宝贝不成?”
沈举人得意一笑:“好五姐说的正着;这可不是寻常金丸;这叫卩意丸;;并不是大明的东西;可是从外国传过来的宝贝……”
贺氏望着沈举人手中看起来连个花纹都没有的金丸子;实看不出它有什么非同寻常之处。
沈举人已将翻身将贺氏压在身下:“好乖乖;这回这让好好见识见识……
后院;张老安人处。
听了婢子低声回禀;张老安人面上露出冷笑;对旁边的郝妈妈道:“只有这等不知羞的贱人;才会耐不住白rì里就往爷们屋里钻我呸还有脸装大家出身;就是半掩门的姐儿也比她晓得廉耻”
郝妈妈站在旁边;却是心里不安;忙劝道:“这到底是老爷房里的事;老安人只做不知道好了……”
张老安人怒道:“作甚要装不知道?老爷年岁不轻;哪里禁得住她这样妖jīng似的缠磨……不行;我只有这一个儿子;可不能断送到这贱人手中……”
张老安人这几年在儿子跟前抬不起头;不过是因张家三年前骗卖孙氏嫁产之事过于恶劣;影响了母子情分;在她看来;即便儿子如今上了岁数;xìng子偏执;那也是她的儿子。
儿子是亲的;媳妇是外来的。
如今贺氏这般不顾惜沈举人身体;张老安人如何能坐得住?
自打听说正院里白rì要要水;张老安人就存了心火;后来又有消息;说贺氏每rì往书房送汤水;更引得她怒不可赦。
贺氏如此不知廉耻地缠着沈举人;定是为了早rì得个一儿半女。她年岁轻;自然经得起rì夜折腾;沈举人哪里受得了这个?
张老安人虽因儿子偏着新妇;有心下贺氏的脸;可更多的却是关心沈举人的身体。
当年丈夫早早就病逝;母子两个相依为命多年。
或许沈举人早已忘了那些苦rì子;可张老安人却不能忘。
儿是娘的身上肉;她怎么会同沈举人计较?
她虽有的时候恼怒沈举人有了主意;不孝顺她这个亲娘;可在心里还是将沈举人看得最重。
即便郝妈妈苦口婆心劝着;可张老安人还是气冲冲地离开屋;打算去教训贺氏。
沈举人之前虽动过念头;要安排几个仆妇在张老安人处“服侍”;可这几rì又是出继;又是教职之事;一时还没顾得上。
张老安人有心落贺氏面子;却不是要儿子出丑;因此带的人并不多;除了郝妈妈之外;就另外带了两个粗使妈妈。
书院院子里静悄悄;并无人在。
贺氏的两个侍婢被打发出来;就被书斋侍婢冬月招呼到西厢吃茶。
冬月虽是沈举人的通房;贺氏进门前也颇为受宠;可贺氏一进门;沈举人就挪回正院去;不再书房这里留宿;她便也不上不下。因她没有正式开脸;也没资格去给贺氏敬茶。
如今难得见到贺氏身边人;她当然小心奉承着。
于是;张老安人一行进来时;就也无人通禀。
张老安人是来过书院的;晓得沈举人平素在东厢房坐卧;便直奔东厢房。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女子的娇喘声:“女儿受不住了……”
张老安人先是一愣;随即大怒;立时推门进去;口中大骂:“不知廉耻的贱人;活该千人攮的yín妇”
屏风后;却并非鸳鸯交颈;沈举人衣冠齐备;坐在床边;正笑眯眯地欣赏贺氏娇媚之态。
贺氏如同煮熟的虾子团成一团;身子不停地蹭着沈举人;面带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