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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最后榜上有名的是他;连解元的娘子认的也是他。
苏州与松江毕竟跟着几百里;传到这边的消息;越发走样;将那唐寅说成是落拓才子、古今第一悲苦人。
眼见何泰之提及唐寅;大家都来了兴趣;打探起来。
何泰之跟着姨母南下;在苏州虽住了几rì;不过因徐氏娘家在苏州;姊妹也嫁到苏州的多;少不得走亲访友。何泰之不过见了唐寅两面;凑到跟前说了一句话罢了;不过显然是极为推崇唐寅;从表哥那里得来的消息;便在众人面前卖弄一番。
“唐解元十六岁过院试;为当年的案首。要不是后来父母亲人接连故去;守孝耽搁也;也不会磋磨多年。”说到这里;何泰之想起自家祝表哥;似乎也因守孝错过了好几科乡试;便唏嘘道:“是也命也;要是唐解元家没有病故;说不得早举业;会试也不用遭此大劫。”
沈环好奇道:“唐娘子真改嫁了么?”
何泰之闻言;咬牙道:“勿要提那个小人;枉为唐解元密友;却不记得刂友妻、不可戏;的道理;大摆筵席娶了唐娘子做填房。祝表哥已与他割袍断交;苏州士人也多耻与他为伍。”
沈桂道:“他既是敢摆酒;显然是不怕得罪人。想来也是;中了进士;就要选官;总要有熬到花甲老翁方回乡。
何泰之嗤笑道:“此人有才无德;在京城也长不了。苏州籍官员任京官的不是一个两个;他一时猖獗;过于得意忘形;怕是用不了多久就被打回原形。”
沈瑞看了何泰之一眼;这显然不是他能说出的话;应该是听大人们谈论过此事。
不过那进士行事确实不当;官场上那些老油子;多是踏着科举之路;一步一步走上来的;又几个没有落第失败过。某进士在唐寅科场失意后;又夺他妻子;使得他破家;这触犯了文人相争的底线;绝对会引起大家的同仇敌忾之心;下场能好了才怪。
十几、二十年考出来的进士;都禁不起折腾;何况沈源这个区区小举人。
沈瑞有些好奇;不知道郑氏那里会如何应对沈举人的“荒唐”。早晨出来前打发长寿盯着那边;也不知盯的怎样
他以为郑氏为了不让沈瑾分心;不会让沈瑾知晓才事;才有昨rì说辞;想要促郑氏去了结此事。
没想到到了下午没下课;长寿便匆匆赶来;沈瑞才晓得自己这这回沈瑞还真是料差。
长寿这边自早晨沈瑞走了;就盯着郑氏这边。虽说沈瑞没有交代具体缘由;却告诉长寿;任由郑氏行事;要是她有什不便处;就暗中帮一帮。
郑氏一早就去书斋沈举人跟前做了报备;借口去为沈瑾采购冬衣料子为名;出了沈家;直接到了府学;寻了沈瑾出来。
母子两个在府学跟前茶楼里待了足有小半个时辰方出来;不知说了什么;沈瑾脸sè很难看;母子两个似有争执。
接下来;郑氏去了南街银楼;买了两副头面;就回了沈家。
中午等沈举人与张老舅爷往衙门里立契时;郑氏带着张三姐、张四姐乘了马车;在衙门外候着。
等沈举人与张老舅爷出来;张老舅爷自己家去;剩下一行人就去了南城;进了一处酒楼;就是在郑氏先前去的银楼附近。
待用了午食;沈举人先行家去;郑氏带了张三姐、张四姐去了银楼。
接下来;就是变故;等郑氏出来时;便只有一人;并不见张三姐、张四姐。
而后不知怎地;郑氏与沈举人便在书斋吵了起来;甚至沈举人还动了手。沈瑾正好扶了张老安人过来;这才拦下
接下来相信情景;是沈瑞下学回家后;郝妈妈抽空到跨院偷偷讲述。
因张老舅爷今rì过来;临时溢价;这过契银钱一时谈不拢。沈举人本答应给六百两;昨rì与张老舅爷也说妥了。可张老舅爷昨晚被儿子、媳妇怂恿一番;今rì又改口要一千两银子。
沈举人咬牙答应了六百两银子出来;已经割肉似的;如今张老舅爷又反口;自是引得他大怒。
一边是亲儿子;一边是亲弟弟;张老安人只有两下安抚的。
若非张四姐眼巴巴地盯着;沈举人早就佛袖而去。
因此;直到郑氏过来时;张老舅爷与沈举人在老安人房里僵持。
郑氏是得了消息;给张三姐、张四姐两个送头面做贺礼;见了这个情景;便笑吟吟道:“这如花似玉两个孙女;怨不得舅太爷舍不得。只是我们家老爷是好意;才要收做女儿;这舅太爷口口声声提银子可是伤情分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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