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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思议的眼神,想着这一阵大家或多或少都受到迹部的迁怒,只有桦地幸免于难。
果真,沉默是金才是道理,桦地才是那个深藏不漏的!桦地无辜的小眼睛看着先忍足快步离开。
果然,桦地的幸免是有理由的,还是去看看岳人,要让他深刻的体会到我的关心。
“我脚疼,你帮我按按!”
迹部本来想强硬一次不理他,可惜被迹部夜可怜兮兮的的样子怔到了,暗骂了自己一句不华丽,还是拉过床下的凳子坐着帮迹部夜按脚。
大少爷应该从来没有干过,动作很是僵硬。
两人沉默着,迹部先开口,“你脚上的针孔印哪来的?”
白皙的脚裸上布满细密的小孔,虽然痕迹不是很清晰迹部还是发现了。
“针孔?”啊,一定是去桥本大叔那针灸留下的,每周去一次,艾伦听他说了后说可以缓解他就一直去着,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用,那瓶药酒到不错,擦了之后脚裸很舒服,“针灸留下的。”
“不疼么?”迹部还是知道什么是针灸的,就是许多细针把你扎得和刺猬一样,看着那么多针孔印,他都替他疼,“怎么不告诉我?”
许久后,迹部景吾听到迹部夜闷闷的声音,“告诉你有什么用。”
“迹部夜,你……”
“那次我的脚歪伤了,”迹部景吾手中的动作一顿,他知道迹部夜说的是哪次,轻声问了句,“然后呢?”他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无奈迹部夜又不肯说他又查不到,也许这是一次好机会。
他循循善诱的问他,手继续按着,控制着力度,脚腕被他按得有些发红。
“然后我就呆在那里,本来我想爬到树丛里躲起来,可是我怕她回头来找我找不到。”
回想当时的情景还历历在目,迹部的心止不住的酸涩,他还记得那个小小的身影坐在地上,无助又可怜,无论他怎么喊,母亲就是不肯回头,原来他一直在原地等着。
“他们把我抓住了,游艇开了很远,”迹部夜躺在病床上目光深远,“小景,我很冷,天黑了又亮,我很饿也很渴,我就蹲在角落里,没人理我,我不知道他们要把我怎么样,最后他们把我扔下去了。”
迹部夜陈述着当年的事情,语气平和,就像当事人不是他一样,迹部景吾的胸口剧烈的起伏,这些他是知道的,只是听迹部夜亲口说又是另一回事,他想问,你怕么?
如果当时是他被母亲丢下,是他被抓住,他会怎么样,迹部有点无力感,他并没有亲身经历这些,有什么资格让小夜不要怨恨。
迹部夜看了迹部景吾一眼,抬了一抬已经好很多的脚,“你怎么停了?”难得大少爷动手,自然要好好享受。
“哦!”迹部重复着刚才的动作,脑中灵光一闪,突然问,“凭你那三脚猫的泳技是怎么等到威尔利斯夫妇救你的?”
是了,他在脑中试想了迹部夜的话无数次,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按照迹部夜的话,他一被丢下去就被救起,可是就算时间间隔再短,总要有一个被发现的过程,茫茫大海,一个小孩不仔细看根本就发现不了,再说如果那些人发现附近有别的船只根本不可能把人扔在那里。
“有个小楼楼看我可怜偷偷扔了个救生圈给我。”这也是事实,“你怎么还记着我三脚猫的泳技,你还不是差不多!”
“别扯开话题,你告诉我,你等了多久才被救起来的?”立刻是多久,他不要听他敷衍的话,迹部景吾看着迹部夜的眼睛。
迹部夜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放在脑后,“不记得了!”
迹部景吾觉得自己的心都在颤抖,他试探的问,“几个小时?”
迹部夜不做声。
“一天么?”每问一次迹部的心就紧一分,看着床上的人一副自在的样子,心里一股无名火直往脑门窜,“你回答我!”
迹部夜收回右脚,从床上坐起来,自己用手按了按,“问这个做什么,我不是好好的在这里么。”当他想穿鞋的时候被迹部景吾一把推回病床上,原本坐着的凳子被踢倒发出刺耳的声音。
迹部景吾俯视着迹部夜,“你说,多久?”最后两个字,迹部的语气接近于哀求。
“小景,我不记得了,你别问了。”
迹部挫败的看着他,弯下腰给他穿鞋。
“我自己来!”
“你给本大爷坐好!”失控的吼出了这几个字,迹部夜的呼吸一窒,任迹部景吾狠狠的在鞋带上打了个结系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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