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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那个坐在少年後边那排偷闻他发香、连出手去碰都欠勇气的青年想都不敢想的。
阿爸常常劝慰我:命丑莫怨天。
小时候不懂,年轻时一知半解,待我有了岁数,便知道我能有今天,得感激这句话。因为它的後面,可以接上无限的可能,它就是一个低到尘埃的起点,无论我往上走到哪里,回头去看,总能觉出自己的进步,总能对善待过我的人心存感谢,总能爱屋及乌的、原谅我爱人的家人曾经伤害我的行为。
龙交龙,凤交凤,温孤(驼背)交冻憨(智障)。在外人看来,刘志彦跟范源进那就是臭耳聋诶交半男娘啊(阴阳人),其实是很速配的。
人的生命有一定的长度;要怎麽活,却有无限的宽度。我要的不多,只愿我回归尘埃前,家人们都能少病少灾,健康幸福,其他的功名利禄、荣华富贵,於我,来去不拘,可有可无。
这心愿,望能日日灵验。
【番外一·完】
作家的话:
大老婆的视角,到此完结
(听障攻VS双性受)
(四十二)
可是,我的家人不肯让我当范源进缸里的那条鱼,我在事业上越成功,她们就越想把我捞起来,放到合她们意的其他鱼缸去。
「志彦……拜托你……别说,现在……还不是、啊、不是时候!」家里要我出席的应酬,十有八九会顺带相亲这内容,我的耐性向来就是有限公司,所以,最後被累得最惨的,还是我的亲密爱人。
我也被夹射了,趴在范源进身上享受高潮的馀韵,睡到一半被我摸到醒的老好人撩高我的上衣,一下一下顺著我汗湿的背脊,贴在我耳边继续安抚我。
「不要。」我回得很随兴,嘴都没怎麽张。
「志彦---」别的男人这样拖著尾声叫我,会让我鸡皮疙瘩掉满地。我爱人这样叫,我反而听得浑身毛孔都透气,感觉格外的舒坦。
「烦。」不知道他是跟谁学的,都懂得这样细声软语的拿下我了。
「好好好,知道你很烦很委屈,都是我不好,还得靠你养,你就为我再忍一阵子?」他与我心意相通,知道我每一回说烦的意思,很少会错意:「等你拿到属於你的股份,够把东东培养成李远哲第二,我就跟你回家跪阿公?」
东东的大名叫范东振,是范源进另个分支的堂哥三个多月前外遇离婚後,泰山闻讯去游说多回才抱回来的宝贝男婴,也是我俩的第一个孩子。
在我爱人娘家养了百日也才八个多月大,才刚学会怎麽互相挪脚退著爬。泰水担心让我俩贸贸然地带到彰化来的话,健康的男娃大概不出三天就会被两个笨拙的新手爸爸给养死,所以直到东东上小学以前,他都由我丈母娘亲自带著,我俩就算有事不能一起回去,其中一个也会尽量每周都去看儿子。
至於跪阿公,那是我跟我爱人之间的暗号,就是向我的家人出柜的意思。
我不置可否,其实心里另有盘算,我清楚我爱人的性子稳重且保守,什麽都先替我著想,所以在时机成熟前我的计划最好别让他知道,否则他绝对会痛心疾首、气到不行的。
「你该不是已经变心,不屑带我回家了吧?」看我不回他,范源进乾脆将我的脸扳向他,四目相对地以半开玩笑的口气刺探我。
我摇头,用实际行动证明我爱他爱得无可自拔,唯有他嫌弃我胯下这根,我才会就此拔出来,再也不钻他销魂蚀骨的美人洞。
「你别压,别压,啊!」面对面一躺一跪的体位,筋骨没女人软的男人双脚一旦被迫往胸折,腰背总是比较辛苦。
我笑了笑,就著这姿势再将他干得半硬,然後退出来拽起他的手肘,将他拉到衣柜嵌的那面长镜前示意他双手撑住镜子的两边,再掰开他的臀瓣插进去。
「志彦---啊---」耳朵很痒,我乾脆扯掉助听器,连装著电池盒的上衣也一并脱掉甩开,专心致意於取悦彼此的行为上,眼睛紧紧盯著镜子反射出的那双眼,汲取他眸底的情欲与眷恋。
他不停叫著我的名字,阴茎因我的阴茎不住顶擦敏感点而马眼不住淌水,双腿因快感的迅速累积而越来越酥软,尽管有一大半的体重都靠在衣柜上,他还是在我勇猛的撞击下越蹲越低,就要撑不住站姿……
(四十三)
我再次抽出来,用脚把一旁镜台前的椅子勾过来,然後坐下来,将额头抵著镜面的男人双腿大分的往我胯上按,直到我俩再次深深地结合。
他深深凝视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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