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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恢复了自由,但他还是无法站起来,捆绑时间太久,他的手脚都已麻木了。
司马鹤微笑道:“春妹,你想不想要一个马夫?”
春妮儿笑靥如花:“好呀!”
司马鹤笑叫道:“何出,还不起来磕头,谢小姐不杀之恩?”
何出的确想站起来,可又的确站不起来。手脚仍然发木,好像不是自己身上长的。
何出只好苦笑道:“小姐,小的实在……实在无法站起来,实在……”
春妮儿连看都没看他,携着司马鹤的手走了。蒋经东心领神会地走过来,拔刀挑了何出的琵琶骨。
何出的武功还没有正经用过一次,就已被人废了。
何出痛得惨声大叫,昏死过去。
但何出又被人用凉水泼醒了。他感到浑身病得火烧火燎,不住大叫,被司马世家的家丁扔进了马厩。
从牛棚到马厩,这就是何出的生活道路。
入夜,司马世家的大院里,张灯结彩,庆贺司马鹤和春妮儿成亲。
没有贺客。有些特殊的婚礼,可以什么都不要,贺客更是最不受欢迎的。
司马鹤和春妮儿穿着吉服,笑嘻嘻地给蒋氏夫妇敬酒。
蒋氏三夫妇理所当然地喝下了杯中的酒。喝完他们就都跳了起来,面上满是痛苦和怨毒的神色。
蒋经东嘶叫道:“你下毒,你下……毒!”
蒋经南脸已发绿,呼吸也已很急促,他伸出双手,扼住咽喉。
司马鹤苦笑:“经南兄,没有用的。”
蒋经北脚步踉跄,哑笑道:“司马鹤,你很……很了不起啊!”
司马鹤笑嘻嘻地道:“其实这根本就算不了什么。我连自己的老婆都舍得杀掉,还会顾惜你们几个?”
蒋经东两眼都已凸出,蒋经南已经七窍流血,三个女人也已倒下。
只有蒋经北还能支撑着没倒下,他还在笑,笑得很凄厉:“为什么,为什么?”
司马鹤叹道:“其实呢,这也没什么不可理解的。若是我今天一念之仁放走了你们,江湖上不久便会有人知道是我拿了《太清秘笈》,就会给司马世家惹出无穷无尽的麻烦来,那我就不能安心苦练玄功了。所以,你们必须去死。”
蒋经北疯狂地大笑起来:“你别太……得意了,有人已晓……晓得了!”
司马鹤神色一变,但马上又笑了:“不就是何出那小子吗?我可以马上杀了他,不费吹灰之力。经北兄,你知道我方才为什么不杀何出?我是为了麻痹你们,让你们以为,我司马鹤连何出都可以饶了,当然也不会杀你们。哈哈,哈哈…… ”
蒋经北嘴角已沁出了鲜血,紧接着鼻孔、耳朵和眼睛也已开始流血,但他紧紧抓着桌沿,不让自己倒下:“不是何出,不是……”
司马鹤一掠而上,封住了蒋经北周身大穴,随即将一粒药丸塞进他嘴里,急叫道:“经北兄,这是解药。你说出那人是谁,我放你一条生路!”
蒋经北突然一指春妮儿,重重摔倒在地,连桌子都带翻了。
解药虽有效,但已太晚了。
司马鹤叹了口气,转向了春妮儿。春妮儿面色惨白:
“你……你要……杀我吗?”
司马鹤柔声道:“当然不会,你已是我的妻子,我怎会杀你?”
他突然一抬手,点中春妮儿麻穴,微笑着将她打横一抱,向内室走去,口中柔声道:“我不杀你,但我要先玩你,各种方法都玩个够,然后再废了你的武功,割了你的舌头,剜了你的眼睛,刺聋你的耳朵,配给何出做老婆。”
大厅里红烛高烧,喜案犹在。
地上却倒着六具尸体。
这该是怎样意义的生、怎样意义的死呢?
司马世家的家丁仆人们,都已喝得酩酊大醉了。连负责看守何出的两个壮汉也醉得互相搂在一起,拖长声音唱起了歌。结果是两人都把对方脸上身上吐了个一塌糊徐,呼呼大睡起来。
一直在叫痛的何出居然不叫了。他慢慢爬了起来,悄悄地从两个莽汉身上跨了过去,走出了马厩,走向灯火通明的大厅。
没有人拦他,所有的人似已都醉了。
春妮儿似也已醉了。
司马鹤轻笑着将她放在柔软的床上,两手轻快熟练地将她翻过来倒过去,很快,春妮儿就已全身赤裸地卧在柔滑的缎子床单上了。
司马鹤在看着她,眼中尽是浓浓的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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