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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姑娘的厉害。’
说时,向古吹台四周扫视了一眼,冷笑道:‘这片黄土正好作为他那无恶不作的党羽埋身之所,明晚三更管叫他们自行投到。’
话落,罗袖一拂,七八条人影穿空斜飞而去,去势电疾,瞬眼便杳失身形。”
徐拜庭说至此处,哈哈笑道:“两拨江湖人物突如其来,又鬼魅离去,搞得个徐某头晕脑胀,莫明所以,认为是普通江湖恩怨,也不再去思考。
如今经沈老弟这么一说恍然大悟,徐某就是所谓之叛徒,两拨江湖人物亦即为老弟在少室所见。”
沈谦眼中一亮,道:“在下意欲今晚三更,独自前往古吹台一行。”
神丐奚子彤眯着眼一笑,向徐拜庭道:“极妙,我俩就在客店里痛饮美酒,大快朵颐如何?少年男女之事,老不死最好不要参加,免得讨厌。”
沈谦听出神丐语中有物,不禁面上一红,心知越辩越糟,索性不理他。
酒醉饭饱,三人结帐离座,白日无事,三人不避形迹将汴梁名胜古迹、龙亭、铁塔、相国寺游玩了一遍。
神丐奚子彤着名的老饕,每至一处必尝试本地特产名味,诸如黄河鲤鱼、免肉、咸牛羊肉糕,相国寺中的葱油饼。
口口 口口 口口
古吹台,为春秋乐正师旷吹律处,又名禹王台。
上祀大禹,台高二丈余,周约一百二十步,拾级而上,平台之后有一椽两屋,孤悬其处,不胜荒凉。
二更时分,风沙弥漫中沈谦身影在禹王台祠屋上一晃,迅即一塌,平伏在屋面上凝视守候。
月色昏黄,星光暗淡。
盈耳一片沙沙声,黄尘在地面上翻卷腾舞,又漫上半空,一阵一阵紧接着,无尽无休。
远处散乱植立着十数株桑梓迎风舞动。
宛如狰狞恶鬼张牙舞爪,不时传来一声两声低沉悠长的枭鸣狼噑,却又似由人喉中而发。
眼前情景分外显得阴森恐怖,如存身在鬼域。
饶是沈谦胆大,也禁不住泛出几分寒意。
随风传来汴梁城中鼓楼响起三鼓声音,紧而且密,低沉凄凉,沈谦心内不由自主地一阵紧张。
突然天外远处飘来一声长啸。
啸声回播云空,尖锐刺耳,令人手骨悚然。
只见一条黑影流星电奔般疾掠而来,一至禹王台砖级下猛刹身形停住,两眼逼射在第一层砖级上。
沈谦暗中窥见,不禁疑云满腹,暗道:“这人举动使人不可理解,莫非砖级上有什么异徽,引起这人疑窦?”
但见那人身形蹲下寻视了砖石一眼,猛然仰首上视。
沈谦见状不禁一震。
那人喉中发出一声凄厉惨不忍闻的噑叫,仰面翻跌倒地,转眼形销骨化,成为一滩黄水,渗入黄沙中消失不见。
地面上留下了一身黑衣劲装袜履及一柄带鞘朴刀。
沈谦瞧得清晰异常,心神陡地猛震。
他暗忖道:“这人分明受了暗算,但不知施展暗算之人藏身何处,不要是匿隐在那禹王台下吧?”
心中惊疑不止,知道此事尚在开始,演变到后不知要惨酷至如何田地,死者定是黑煞党徒,理该遭报,於是静难事态发展,按捺不动。
一阵狂风卷起,将死者衣履吹扬上半空,风送飞舞,飘落远处,砖级之下仍是原样,一丝可疑痕迹均未留下,连兵刃均埋没在黄沙之下。
沈谦不禁赞叹,心说:“蒙面少女心计之高委实罕见罕闻,天时变化,地形选择,无不落在地周详虑算之中,看来此女亦是个才智非常,学博古今之巾帼红粉”
想至此处,突见一条黑影,在昏月淡星,黄尘漫漫中现出,由远至近,如飞疾奔而来。
这人竟审慎异常,先不至禹王台下,只环台四周远近巡视了遍,见毫无异状,双肩一振,疾跃在禹王台砖级下低目垂视。
只见他摇了摇首,身形缓缓蹲下。
仍与前面死者一模一样,仰视之际张嘴发出一声狂噑,倒地形销骨化,衣履狂风卷出老远,积沙掩埋无迹
四鼓方过,十数黑煞党徒悉数自行投到送命。
沈谦直瞧得毛骨悚然,禹王台下更显得阴风惨惨,宛如黄沙地狱。
四更二点,一条身形疾逾飘风般落在禹王台上,正是那绿衫少年,黑煞令主之爱子匡瑞生。
匡瑞生疾掠在庙柱下目注廊柱,忽然面目疾变,飞跃在禹王台下,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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