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厮杀吸引得他睁大眼睛,耽心著田阿姨的安危,竟忘了身居险地。。
张天福裹伤之后人已回醒,看出田毓芳全神应战,而那阿玉又全神注视斗场,心中歹念一生,立即悄悄绕往阿玉身后,俯下身躯,隔著马腹,用力一扳阿玉的小腿。
阿玉吓得尖叫,直接反应地把手中匕首往后一挥,虽然他全然不会武功,那锋利无比的匕首,竟然活生生地把张天福右手齐肘斩断。
张天福只觉手腕处一凉,劲道立即一松,只惊得怪叫一声,还不知是怎样一回事?忙举手一看,才知自己右手齐腕断去,鲜血直喷,吓得他几乎晕倒。
田毓芳拚到急处,也忘记应该提醒阿玉跨马急跑的事,忽然,近
处一声尖叫,随著一声怪叫,田毓芳这会惊觉难道阿玉遇险!
这时,心中勇气骤增,也不知哪里得来的力气,崩雷似的一声大喝,一招“月移花影”宝剑随著身形猛转,只闻一阵叮当交击中,又有一声惨叫,随见一条高大身形,在剑尖过处,颓然倒下。
田毓芳连看也不看,趁著在这电光石火的瞬间,身形猛地一拔,随又一沉,已落到阿玉身旁,低喝一声:“快走!”
阿玉刚刚伤了一个人,鲜血喷了满脸满身,正吓得呆了,田毓芳只得左手一捞,已把阿玉揽入怀中,同时飞身上马,双脚朝马肚一蹬。
这匹健马竟慌不择路,朝前猛奔。
这一回可就糟了,那健马也许是见身侧这一面敌人很多,所以朝前直冲,却不道冲向这一面正是那悬崖绝壁,而悬崖绝壁之下,又是无底的深崖。
“沧州六义”眼见手到擒来的敌人,转眼间被他伤人逃走,真个又惊又怒,同时吆喝连声,扇形包围上去。
田毓芳策马走不到几步,忽闻金刀风声随后追来,急反手挥剑一撩,不意撩个落空,马臀被钢刀一插,痛得它一声长嘶,双蹄本能地往后一踢,田毓芳纵使骑术再精,但一手执剑,一手抱著阿玉,不挽马辔哪能骑稳?
更不料有此一变,被马儿这么一颠,竟由马颈翻身滚落。
更糟的是,田毓芳刚一抱著阿玉跃起,凶徒的暗器已从三面飞来,反挥宝剑,无法灵活闪避,正面对敌,又顾不到阿玉。
手忙脚乱中,骤觉左臂一麻,如被暗器射中,却见健马一声厉啸,竟翻开四蹄,朝敌人冲去。
毓芳灵机一动,忙放下阿玉道:“待我挡他一阵!”
恰遇两支钢镖飞来,田毓芳一挥宝剑,把两支钢镖击飞数丈,见敌人距离不及三丈,立喝一声:“拚啦!”
身形箭射出去,一招“流星奔月”直刺凶徒前胸。
那凶徒眼见出田毓芳状如疯虎,剑光如电,哪敢接招,急忙斜挪数尺,避开来剑。
田毓芳见那凶徒一闪避,双脚一蹬又倒跃回来,却听得右侧方一声:“打!”
一蓬针雨已来到身侧,急切间,来不及舞剑,只得忽呼一声:“伏下!”
自己反而一拔身形,意想让针雨由脚底下打过一边,不料因这么
一喝,气散身后。
刚一拔起数尺,就感到右腿膝盖外侧一麻,情知又中暗器,忙呼一声:“阿玉快走!”
身形跟著落下,展天翼 怪笑道:“走往哪里?”
接著欢呼道:“老二、老五,你们收拾那小杂种,这里我和老四就行了!”
边说,边缓步挥鞭上前,道:“姓田的丫头臭娘们,还能够强得起来么?我展天翼佩服你是一番侠义心肠,放你先走罢,再要多事,休怪我无情!”
姜天通高叫道:“我们三哥毁了,师兄休放她走!”
展天翼惊呼道:“真的?”
姜天通道:“那不是真的!”
说得含有恨声,展天翼喝一声:“好,我要她偿命!”
一步跨前,长鞭兜头压下,姜天通一双判官笔也同时点到腰间。
在这同一时间,另一边却听阿玉厉叫:“你要干甚么?”
田毓芳又是一惊!她连中了敌人两支暗器,左臂右腿都已发麻,情知敌人暗器喂毒,十分之九不能幸免,蓦地大喝一声,单脚一跃而起,右手一扬,一缕银光面奔展天翼胸前。
展天翼急忙一侧身躯,虽能避过心坎部分,而宝剑已由肩窝贯穿后背,一声惨呼,往后就倒。
田毓芳厉笑一声:“滋味如何?”
俯下身子,刚一抽出宝剑,骤闻劲风起自身后,回手一剑“当”
一声,荡开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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