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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手,指尖生光,以掌变幻成刀,对着东华帝君的身子就奔了过去。
咔嚓,一道极为明亮的流光横空划破天空,殇若侧头,眼见着那光迎着她的身子就劈了过来,她瞪圆了眼瞳,道行不够,所以就承受不住天雷的落下,眼波里头是银白的光亮,那光极快地划了下来。
说时迟那时快,一道纯白的身子挡在了殇若的面前,蓝银色的流光直直劈到了那纯白的身子上头,有墨色的发尖划过殇若的面皮,她心下一惊,也顾不得其他,径直将那纯白的身子接住。
“你,你这是干什么?”纯白的身子被天雷劈得后退了两步,但也只是呼吸上下不平而已,绝俊的面皮上头,是清雅的淡笑,殇若有些不懂他,往初不就是没有这般的爱她么,现下这挡在她前面的动作,又是何原因?
“无论如何,我都不可能会让你受一丝的伤。”言语是这般的温暖,只不过,她再也不相信他了,他真正爱的人,从来不是她呵,舍身成魔,总是因为她看不透,也放不开,才使得这般的情义变质成灾。
“不过,我却不想要领你的情。幽冥殿下还是注意身份为好。”手指自那纯白的衫衣上离去,言语惨白,怎么能够比得上她心下的无力,纵使是挡在她的身前替她受了这天雷的袭身,可是,太迟了。
总是这般的迟,曾经是迟,现在是迟,就连未来,都许是迟的吧。
“在我想起来的时候,你却再也不记得我了。可是即使是你不领我的情,但我依然想陪在你的身边。天雷袭身,因为受过,所以才无法勾动得起吧。”即墨予漓微微叹息了一翻,曾经身受情劫之刑,而现今才真正是劫难的开始。
若没有相忘于天下,一切,都肯定是不一样的吧,情到最深处时,便只能是遗忘,多么讽刺的刑罚呵,他如果不是天神,该是多好,便不用受这样的天劫。
果然是天劫啊。
让一个女子成为他的劫难,是他措手不及的,而要经历,才能算是真正的情吧。只是啊,当一切已经尘埃落定的时候,站在原处的那个人,早已经离开。
殇若闻之冷冷地笑起来,又在胡言乱语了吧,什么叫他想来,而她却不再记得。总是这般以自己的立场看待问题,她现在才不会上这个当。“今天你替我受天雷,可不是我叫你挡在前头的。”
眼风回到手臂边,只是那余光,却落在了凤绫仙子的身上,想要平安脱身,也得看她答不答应,她阴侧侧地笑起来,使得凤绫仙子闻声一震,凤绫仙子做梦也想不到,曾经那个大闹她大婚的女子,如今这般地难以对付。
若不是父君的话,只怕她的仙根就此被殇若给摧毁,这还是小事,看殇若的样子,可是想夺去她的性命啊。
单从那斩天灭神术的魔力,她就连一丝也承受不起。凤绫仙子一时间什么话也说不出口来,只得呆呆地看着她的父君东华帝君的衣摆。
“帝君此次下得凡来,可是为了阿若,如果是此,那么予漓便向帝君讨要个面子如何?”即墨予漓抱拳,向着东华帝君微微行了一礼,东华帝君轻轻一笑,眼皮轻轻眨了一番,有些默许的想法。
不过,他有些不理解,除魔是他身为司战的天神应该尽职责,但为何会扯得天雷降下来,莫非其中有隐情不成。
“本君这次下来,可什么也没有看到。只不过,予漓,她已成魔,你一味的袒护,对她来说,并不是好事。那锁骨链的滋味,我想你是不想让她也承受的吧。”即墨予漓闻言身子一僵,如若不袒护,难不成要让他动手斩妖除魔么?
他自问做不到这一点,对着殇若的面皮,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下得去手,更何况,殇若如今成魔,都是因为他才这样的。
“如若不这样,我还能怎么做呢?”即墨予漓的面皮之上泛起一股自嘲的笑意,口气是万般的无奈。
殇若侧过身子,并不打算理会面前的两个人,风姿一样,就连说的话,都是高深莫测,当真是让人觉得可笑,她成不成魔,与他们何干,更何况,以后的惩罚如何,不需要他们替她担忧。
“我说你们烦不烦,我怎么样,与你们有关系?”冷冷的言语打碎了即墨予漓将要说出来的话,那个清雅如水般的女子已经不在了,现下成魔,言语中,没有了往日的情,只剩下了最刻骨的恨意。
“好自为之吧,下一次前来的,可能就不是本君,而是……”接下来的言语被东华帝君隐了下去,但即墨予漓心知肚明,如若他不能使得殇若静下心来,下一位来的,可能就是司法天神了。
司法天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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