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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过于性子冷凉了?”连殇若的思绪都一瞬间被打乱?师父怎么会想起来问这个问题了?
“师父,为何这样问?”她不解其意。
即墨予漓轻轻一笑,“总是这样吧,为师自那日醒来之时,便就什么都记不起来了,一切对于为师来说,太过于陌生。若非如此,为师也不至于用这一副面孔将一切心思都隐下去。”
连殇若的瞳孔里有泪花打了个转,性子冷凉不是师父的错,原来只是因为师父,根本不知道如何去面对一切,因为不知道,所以才只能用这副面孔。
“除了那一抹白色的倩影之外,什么也记不得。所以,为师常在想,是不是记忆被人抹去了,所以才使得这副模样?”
即墨予漓感觉有失落之意泛上了心尖,情劫不是应该只将情忘却么,可是,他却什么都给忘光了,不记得自己是谁,不记得父君是谁,也不记得,他拥有什么身份,就连婚事,都是被告之他负了别人。
害怕被人遗忘,所以,便就摆出了漠不在乎的表情,只有装做淡然如水,他也许就不会在乎被辰光遗弃。
“可是师父,不是应该朝前方看的么,常执著于过去,只会让自己也迷茫。”连殇若站到师父的身边,告诉他,阿若一直在这里,不会离开师父。纵使她自己,也是自记得事情以后,就只记得菩萨那一张泛光的脸,旁的,却什么也记不清。
菩萨说,回头去看走过的路,有时候是好事,可是,想得多了,也是一种负累。既然是负累,再看得多,也是于事无益,倒不如大方地忘记,不是更好么?
“呵呵,为师还做你的师父,却被你上了这一法修。罢了罢了,是福是祸还是自身太过于在意。曲长吟连逐出族内都心生无悔,为师又何苦再执著于是被人遗忘或是记住。”师父这是怎么了,性子有一些微妙的变化似的。
看破自是好事,可她感觉师父有一些奇怪,具体是哪一点奇怪,她也说不上来,总觉得有一些牵连将他们扯在一起似的。
“走吧,天色晚了。在凡尘之时,也该歇息了。”思绪一理清楚,即墨予漓便不愿意再去多想,他既然身在幽冥阎君其位,总得当得称职才是,若不然,使世人笑话了去。
连殇若点点头,师父倒是思绪理清楚了,但是,她仿佛有一些被思绪被困扰,她的记忆也不完整,那么,又该以什么样的面目来面对这一切呢?
顺着原路回了出尘轩,跨回了寝殿之内,连殇若看得这亮堂的烛火,也陷入了沉思,这才是他们刚到这凡尘的第五天,有一些人,便就急不可耐地跑了来,难道说,凤绫仙子,真真的是喜欢师父的么?
凤绫仙子喜欢师父。
这个念头蔓进她思绪里头的时候,让她的胸口闷闷的,是啊,凤绫仙子是仙子,是司战帝君东华的女儿,天君的臣子,无论从哪一点上,凤绫仙子都能配得上师父。
而她呢,只是区区的幽冥鬼使,这身份,还是因为师父的关系。一介小小生魂,也妄想得到鬼狱尊使阎君的喜爱,是痴人说梦话吧。
唉。
他是她的师父,永远没有可能有喜欢她的一天吧。
师父,这两个字,好沉重。
即墨予漓刚踏回殿内,就闻到一股暗黑的气息。目光一睑,带起极为冷凉的言语,“出来吧。”
暗黑之气在殿内弥漫,现了一方黑色的浓雾,最终,浓雾凝聚,是一名穿着官役服装的鬼差,“属下,参见殿下。”
“何事。”怎么,他才刚刚出了鬼狱,就有人找上门来了?
“帝君交待属下务必要告诉殿下,天君近日来,会有所行动,请殿下一定要做好防备。”会有所动作么?早在他们刚刚进这王宫之时,便就有人下了八瓣迷情之草。天君啊天君,让一介女子动手,性子,不知应该是怎么样的卑劣。
“好了,你先回去吧。若灵的事,不要为难她,告之孟司魂让她上轮生台吧。”鬼差领命去了,即墨予漓的手指搁在了木桌子上,要拿住把柄,本君就送上来给你好了。
第三阙 落花时节又逢君
☆、第一章 断弦曲
这事已经算是了了,再住在这地方也算是会被人趁机作乱,连殇若听得师父说要离开的话,也没甚在意,这宫内虽然富贵硫漓,但总归不是比较妥当的地方,昨日他们便就将若灵的骨骸拾了去,这公主嘛,入情成痴,只怕已经无药可医了。
这不,他们的身子刚刚隐去了形,就见着带刀的侍卫前来拿他们。想是昨天夜间的事情,苦恼了那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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