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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弄着,这场景极具诱惑力,但对于不灭法王而言这却是一种毁灭力,毁灭他那坚如磐石的内心堡垒。
他无法观察被隔开了数间牢房的其他囚室里的景象,但从那边传来的阵阵低沉而绵软无力的哀叹声、呻吟声看来,那些囚室内的情况也绝不乐观,犯人们很可能都已经被秦雄抽空了油脂,被折磨得不chéng ;rén形,这一点不灭法王可以通过回忆秦雄之前走过来时扫视两边的囚室的眼神而得到确认,当时他的眼神里流露出的是残酷和满足,这是秦雄的风格,每个人都有一种特定的风格,不灭法王也有他的风格,只是他不像秦雄那样滥用而已。
不灭法王有注意到那些哀叹声和呻吟声是现在才发出的,显然是被这边的惨叫声、嘶吼声、诅咒声,以及骨头碎裂的声音吸引所致,也许很快会再加上一种声音——要么是女人被侵犯、折磨时你能想象到的一切声音,要么是秦雄被不灭法王处理时的声音,那声音一定是只有在地狱里才能够听到的。
“不要轻举妄动,否则你的女人一定会当着你的面皮开肉绽的,你想看她喷血吗?”秦雄沉声道,他的脸被丹青的脸挡住了一半。
不灭法王的双拳紧握,几乎要将自己的骨头捏碎,但又随着他的自我调息而慢慢松弛,在崆峒山道宫的rì子里,他接触到了道教独有的内丹术,这种以人体为丹炉的气息调节之法,让他每每能够在心魔作祟的时候调和他的愤怒,像不灭法王这样的人,唯有愤怒才能够毁了他,完全平静的法王几乎是无懈可击的。
关于这一点秦雄一定是深有感触,事实上在这么多年里,很多不灭法王的死对头都在用尽一切法子研究他,试图找出他的弱点。
秦雄显然已经找到了,那就是利用他所爱的女人来引出他的愤怒。
“不灭法王,你知道你为什么会搞得自己像现在这样痛苦吗?”
不灭法王沉默。
“那只是因为你爱上了这个女人,正所谓红颜祸水,只要你仍旧留她在你身边你就会一直痛苦下去。”
不灭法王终于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她始终是天山派的人,天山派和摩尼教是势不两力的。”
“天山派?”不灭法王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表情显得很茫然。
“对,就是天山派,她的师傅就是天山派的掌门厉冰绝,当年在剿灭摩尼教的战役中在昆仑山坐享其成的就是天山派,他们只用了不到两百人,就抢走了头功,将被逼入昆仑山玉虚道的摩尼教残党尽数歼灭,特别是将你打下问天崖,这件事被天山派那群臭婆娘显摆了很久,她们更是利用问天崖上的最后决胜进一步确立了天山派在江湖中的地位。”
不灭法王被秦雄的这番话引入了他那破碎的回忆之路中:天山派是一个关键的名词,他的脑伤差不多已经完全恢复了,但为什么在对于当年的大多数事情都能够回忆的情形下,却对某些关键的细节无法回忆了呢?他为什么想不起当年重创自己头部,将他打下山崖的那个人呢?为什么他对于那个场景的回忆是空白的呢?就如同他左手小指部位的空白一样。
“就算她是天山派的人,但摩尼教早已不存在了,我和她的对立立场也就消失了,而且即便是在当年那么紧张的情况下,我们也没有因此而想过要放弃对方,何况现在。”
秦雄从不灭法王的眼中看到了坚毅的表情,道:“别人都说你不灭法王虽然是个不世的魔头,但却是个特别痴情的男人,现在看来真是不假。”
不灭法王道:“只有畜生是没有感情的,只要你是人你就必须被赋予感情。”
秦雄道:“我可没功夫听你的废话,别以为你在我面前用自觉高明的手法杀了几个人,我就会怕了你,只要你的女人在我手里我就只当你是条狗,现在赶快把《近魔心经》的口诀背给我听,否则我就立刻在你的面前cāo她,直到把她cāo死为止!”他的声音里流露出了兴奋与疯狂,同时也在继续撕裂着不灭法王的心。
不灭法王的脸上已经没有了愤怒,反而多了一丝微笑,这让秦雄感到大为不解,他道:“你笑什么?你还觉得很好笑吗?”
“你还记得你的母亲吗?你就是被人从她的那里给拽出来的。”不灭法王突然道。
“什么?”秦雄惊异、困惑的望着不灭法王,他不理解为什么不灭法王现在要提到他的母亲,但即便是困惑,他在听到“母亲”这个两个字的时候眼神里也给不灭法王传递出了一种不安与憎恨。
他为什么会不安呢?他为什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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