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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年时光,转瞬即过;一日,燃灯道人忽然来寻乌云仙,话了些家常,然后问道:“乌云道友,你我二人在此逗留三百年,不知道友可有所得?”
那乌云仙应师命而来,因怀感恩之心,对胡卢非常尊敬,做事亦十分用心,但是精力却放在了修行上,平日听讲并不是很用心。忽闻燃灯道人之问,乌云仙也不细想,就道:“胡卢老师待人至诚,贫道但有所问,无有不言,三百年来虽不曾传授玄法秘术,贫道亦大有长进。”
燃灯道人怔了怔,亦不点破乌云仙所答,非是自己所问,复又问:“未知道友离谷之后,将欲何往?”
乌云仙据实而言,说道:“当然是先回教中复命,然后游历天下,择机立说传世,以兴道统。”
燃灯道人紧追不舍,问道:“即要立说,胡卢老师所讲甚杂,未知道友准备从何入手,欲立何说?”
乌云仙还真不曾细想过,迟疑了一下,尴尬的说道:“贫道粗通兵事。理当入世为将……不知道兄有何高论?”
燃灯道人笑的很开心,说道:“看来道友早有打算,倒是贫道之前有些唐突了,只是贫道另有一事欲请教道友。不知道友认为:就兵事而言,究意道友强?还是柏鉴强?”
乌云仙答道:“柏鉴道兄混迹军中多年,自然强于贫道。”
燃灯道人叹道:“原来道友早知此理,即是如此,道友好自为之,贫道亦不必多言 ”
乌云仙不知燃灯道人何意,心说:“有你这样说话没头没尾的么?追问了贫道半天,贫道一一回答。你却忽然不说了,什么意思嘛!”不悦地说道:“贫道喜欢爽快人,道兄何意,尽可直言。”
燃灯道人面露迟疑之色,很是为难了半天,然后一咬牙,叹道,“道友以诚待我,贫道自当以诚待道友,即使言语不当,亦顾不得了。道友亦知,吾等入世立说,只是手段,最终的目的乃是传下道统,助自家教派兴起。欲传道统,首重名声;名盛方能叫世人趋之若骛,道统乃兴;名不盛世人则不闻不问,道统何来兴起?即是如此,道友却自认兵事不如柏鉴,来日入世,名声必然亦不如柏鉴,这后果嘛……不过道友亦不必担心,毕意胡卢老师并非立教,想来也没有和贵教相争的心思,只要令师出面打个照呼即可。”
尽管燃灯道人临未忽然转了个弯儿。但其言外之意却是分明的很,乌云仙焉能不悟?迟疑道:“胡卢老师曾有恩于贫道,贫道怎么可以设计其弟子?”
燃灯道人却如吓了一跳似的,忙道:“道友慎言,莫要曲解了贫道的话语。”然后语锋一转,说道:“不过道友一心为贵教大业所想,贫道亦能理解。何况道友不辞劳苦亲来谷中,执弟子之礼,侍奉三百年。不论有什么恩情,也都还上了。再说当年之事,大家不可适逢其会,道友受了个顺水人情罢了。不管道友欲待何为,皆在情理之中;只是贫道还有他事,道友之事,不必再入贫道之耳。”
164回 齐入世百家兴起 意不成天尊迁怒
且说周室天下八百年,已是乱相初现之时,有三大风云人物神奇斗智,分别为鬼谷子、老子、管仲。管仲何人?乃姜尚化名。老子无为。著《道德经》,万民敬仰;管仲治世,才华横溢,闻达于诸候;于是人、名两教名声大噪,道传天下。胡卢隐世,虽未立教,亦不弱于两教,有门人五百众,出类拔萃者甚多,天下侧目。
一日,柏鉴出谷行走,忽闻姜尚有《六韬》传世,又化管仲,几乎与老师胡卢齐名,心中愤然,乃回谷中,向胡卢请辞,说道:“姜尚有何能为,敢于老师并行于世?况其兵法,皆乃老师所授,何时成了他自己之物?弟子愿著一书,记老师智计言行正名,望请恩准。”胡卢自愧于盗版在先,倒不怎么在意,乃道:“镇元大仙与吾情同兄弟,不必太过计较。汝若有心著书,亦不必假为师之名,何去何从,自行决定。” 柏鉴认错退下,仍不忿姜尚竟称“兵祖”,于是出鬼谷入红尘,化名孙武,辅佐吴王阖闾,著《兵法》十三篇,传于世间。
与此同时,元始天尊伤愈,方知自己已经迟了一步,没奈何乃生一计,唤来云中子,嘱道:“吾教先手已失,你即刻下山,先问学于你太清师伯,借此名周游天下,立说著书,传扬吾教理念,不可落于人后。”于是云中子至鲁地,化名孔丘,执弟子礼求学于老子,然后出奔。行走于诸候,收弟子七十二,门人不计其数,立儒学,修《春秋》,闻达于天下。
美中不足的是云中子性善喜静。偶入凡尘,已是极限,无心治世,亦无治世之经验;又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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