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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便利店买了瓶药酒给何遥易边揉边问:“到底出什么事了?还要用自己的身体来发泄。”
何遥易柔和的面部线条在渐亮的路灯下有些落魄,笑言道:“没事。”
我在他的淤血上重重一拍:“没事?陪了你一整天,半个字也不漏?你忒没良心了吧。转过来背朝我,都被人踢了多少下,还要打——真是富家少爷没给人虐待过。”
何遥易笑笑说:“真的没事。”
“算了。不说,你就藏着吧。”我说,“憋得太累了,不好和外人说,就和晶晶倾诉点,别一个人太累了。”
何遥易笑道:“你怎么算是我的外人呢?只是——哎,晶晶太小了。这些事她很难体会。那傻丫头只会为别人着想,我不想徒增她的烦恼了。”
我笑了笑,也不勉强:“好吧,何遥易,什么时候需要我帮忙,呼我一声,二十四小时待机,精神还是肉体都可以。”
何遥易装出一副痞子相:“肉体?”
我一拍他的头:“去你的,我是说陪你,你看……”我指着手臂上好几块淤血。老娘是街球老手,不是街球神手,挂彩,还是肯定会有的。
何遥易不好意思道:“对不起……我帮你擦药?”
我呸了一声:“你伤的是背部就不好自己擦,老娘这手臂区区几块淤血还要人帮?”
何遥易嘴角划出好看的弧度:“我不是怕你疼嘛。”
我装出哆嗦地打了个寒战:“走吧。要不要请你吃饭。”
何遥易说:“我请你才对。来,我们上车。”
到了街口,我才想起何遥易那辆单车,愣说:“都这副德行了,你不会还想骑单车去绿枚餐厅吃饭吧。”
“是啊。”何遥易点点头,“这样才有气氛嘛。”
我头上拉下三条竖线:“什么气氛啊。都说了混混不兴这一套。老娘可不陪你自虐啊。要骑你自己骑。老娘打的去。”说完招手打的。
何遥易兴致缺缺地说:“好吧。”说完给了10块钱给司机,让他帮忙把单车搬到后尾箱。
路上看到他低沉不语,闷想心事的模样。我叹了口气:“司机,司机停车!”
何遥易抬头疑惑说:“不是去绿枚餐厅么?”
我扔给司机50块,开门,骂咧道:“谁叫老娘欠你一命,骑单车就骑单车,看到你胡思乱想的样子就想揍。老娘最受不了人满脸‘我不愁,谁愁’的模样了。”
何遥易柔柔笑道:“也是心情不好的时候想做一些平时不做的事罢了。”说完,抬下单车,指挥我坐上后座。
我心里凉凉地坐上这位富豪大少的单车尾,那场面是极其壮观的——大家试想一下一个黑社会老大和全省首富一起骑单车是什么场景?是蜗牛都自愧不如找个地方上吊的慢!
三步不到,两人就摔倒在地上了,开初,我还以鞭策他上进的目的骂上两句,“你会不会骑车啊。”结果在他反问过来,“要不你骑,我坐后面。”后,我直接噤声了。
本来走路也不过30分钟的地方,他骑单车反而用了一个半小时,去到绿枚餐厅已经是8点了。
奢侈,是富家大少永恒的色调。点了法国大餐,磨蹭到11点多,分手,回天心吧,已经到12点了。
“晴姐。”
“晴姐回来了……”
吧内如常的热闹,我穿过大厅,正思考该不该回去拿衣服,却见房灯依旧亮着,便掏出钥匙开门。司徒墨扬显然已经处理公事完毕,慵懒地斜坐在床上,摸着小雪犀的头。
我飞快闪了他一眼,打开衣服拿睡衣,说:“我去洗澡。你要睡就先睡,一会我进来会轻点声的。”
司徒墨扬微蹙冷眉,不悦地看着我手臂上的淤血,淡音道:“打架去了?”
“哦,没有。”我说,“是打了一天的街篮。”
司徒墨扬说:“一天?你们烧烤一街的篮球场晚上还有路灯?”
我奇怪道:“你怎么知道我一定去烧烤一街打篮球?不可以去体育馆么?”
司徒墨扬嘴角勾起几抹讽刺:“你那水平除了呆在烧烤一街,还能去什么地方”
“切。”我撇撇嘴说,“打完,我和人去绿枚餐厅吃饭了。”
司徒墨扬沉下脸:“吃了五六小时?”
我随口应道:“是啊。”
司徒墨扬浓眉不悦一挑:“何遥易?”
我笑道:“还真是一猜一个准,不愧是……”正要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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