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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坐在自己楼门口台阶上的那个人,竟然是凛隽铭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甚至没有力气去——惊讶?欣喜?恐慌?难过?……
任何任何这样的情绪,她都没有力气去产生。
凛隽铭慢慢地从台阶上站了起来。他穿着考究的西裤衬衫,显然是直接从公司赶来,只是这样的装束,并不适合在没有空调的地方待着。他自己也是那么大汗淋漓的样子,然而在看到秋宛瞳的时候,还是吓了一大跳。
也就是一个多星期没有见吧?她整个人好像缩了水,本来就是娇小的类型,现在越发细了一圈,甚至好像都矮了一小截,看起来干巴巴的又黑又瘦,形容枯槁,神情萎顿,投向他的那两束原本该是水灵灵的目光,此时却只有迷离和空茫。
“宛瞳,你这是……刚跑步回来?”他按捺住内心那注剧烈翻涌起来的痛,只保留着一份恰到好处的关心,“这么晚出去运动,不怕大脑皮层兴奋过度晚上睡不好觉吗?”
秋宛瞳看了看他,垂下眼睛,轻轻摇了摇头:“不会啊。是有氧运动,累一点比较容易睡得好。”
这么说,你这些天一直都睡不好么?
凛隽铭心疼得竟然开始感到一股无名怒火,烧得他口干舌燥。他死死盯着眼前这只瘦削得好像是故意瑟缩起来的小动物,不得不用力握紧拳头才能控制住自己不伸出手去把她拽到怀里来,今生今世任凭天崩地裂人神共愤也再不放开!
“那……咱们是不是找个什么地方坐坐?你现在一定得喝点什么,不然该脱水了!”他看着她那张因为低垂下去而越发显得双颊凹陷的脸,这么窄窄的,真的成了名副其实的瓜子脸,只有一个巴掌大,并且因为枯黄失水,更像是一片晚秋的枫叶。
秋宛瞳还是摇摇头:“不用了,我累,我走不动了……”
在他面前,要一直那么坚强原来是这么这么的难!她突然委屈得一塌糊涂,虽然真的很渴,也不能再补充水分。就让这具身体严重缺水吧,否则,她还怎么忍得住那必将喷涌的眼泪呢?
而且,真的好累好累啊……此时的秋宛瞳,只想不顾一切,靠在凛隽铭的身上,让他来替她支撑,而他的无论多么短暂——甚至虚假——的关怀慰藉,将是她还能继续活下去的唯一动力!
凛隽铭又是着急又是心疼,堂堂同维集团的总裁,竟然手足无措无计可施,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她那句话在他心底掘开了一片钝沉沉的疼痛,如决堤的洪流般四下蔓延,遇见什么都没头没脑地撞出个千疮百孔,瞬间泛滥了他七尺男儿的泪腺。
他忍耐着,情急之下脱口而出:“没关系,我抱着你走!”
这句话一说出来,秋宛瞳轻轻地战栗了一下。她还是摇头,并且软弱地在台阶上坐了下来。她用力低着头,不让他看见自己眼底氤氲着的那一抹被一点疼痛渲得清幽的甜蜜和酸楚。
因为这样低着头,她的声音传到他耳朵里的时候,也是闷闷塞塞被窒压住的:
“谢谢你,可我真的什么也不想喝。”
凛隽铭只好也在她身边坐了下来。他欲言又止了好几次,才终于下定决心开了口。
“宛瞳,你大概也猜得到,我今天……是为了隽辰而来的。”
绝口不提爱你
凛隽铭终于下定决心开了口:“宛瞳,你大概也猜得到,我今天……是为了隽辰而来的。”
秋宛瞳蜷着膝盖,尖尖的下巴搁在交叠在一起的手臂上,哪儿哪儿都是嶙峋的骨头,碰到哪儿哪儿都疼。她用力地沉默着,不肯说话,也不肯点头,虽然她心里已经崩溃地尖叫了起来——
是啊!不然还有其他可能吗?若不是为了他,你又怎么会想要和我有任何关系!——可是,虽然是真相,难道就非要这样直愣愣地说出来吗?非要让我这么疼吗?
“宛瞳,你们之间出了什么问题了?”无论她心里是怎样地歇斯底里痛不欲生,他又怎么能听得到呢?他只是继续他的询问,为了达成这一趟的目的。
“他……怎么了?”秋宛瞳低低地问了一句。
“一连好几天,他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不喝不知道在做什么。我这几天一直不在本市,前天才听管家说到这件事情……下人都没用,他在门口贴一张纸条,说谁敢打扰他他就和谁同归于尽,他们就一点办法都没有……我昨天回来以后才找人把他的房门撞开,发现他已经休克了。把他送到医院吊了一天的针,今天下午才醒过来,就跟我说了一句话,要我马上把他送到丹宁士去。”
凛隽铭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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