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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道:“这个问题,大宫主已经问了万某二百一十六遍了,便是今天,也已经是第二十遍了。这药旨在令服药之人动欲,只要欲望得解,不论是怎么解的,都是无碍的,再说,交欢以后一个时辰便可知是否见效,若是无效,大宫主不是还来得及再去找人么?”
邀月难得地礼贤下士,拱手道:“一向多劳先生,以往招待不周,是邀月的不是。”
万春流斜眼看她:“大宫主放心,万某接下的病人,不管是谁,一定尽心竭力,绝不会因怜星宫主素日的不敬,或者大宫主素日的过河拆桥有所改变的。”
邀月面上微赧,道:“先生医德绍圣,果然不愧神医之名,等舍妹好了,一定带她亲自向先生道谢。”
万春流笑道:“到时再说吧。”
邀月听出他的深意,面上一红,又肃然一礼:“先生之恩情,难以回报,先生以后便是移花宫的客卿,但有差遣,力所能及之处,在所不辞。”
万春流摆手道:“大宫主不来胁迫万某,怜星宫主不惹麻烦,万某就烧了高香了。”边说着,对邀月霎霎眼,出去了。
顺手带上了门。
邀月的脸色更加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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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星躺在床上。
除了全身发红,身子颤抖了些,口里喃喃地说着些胡话,与平常睡着的时候绝无二致。
也好。
她若醒着,邀月…也不知该如何面对。
而且,这种事,也还是不要叫她知道为好。
邀月在床边坐着,看着,一本书在她手里摊开,又合上,合上,又摊开。
终于,她下定决心,伸手,去碰了碰怜星的手。
怜星轻轻嗯了一声,似乎很舒服,反手抓住了她的手。
这些日子,只要她在身边,怜星便是这样。
略微清醒一点的时候,骄傲地、矜持地,向她身上蹭,以仅存的毅力克制药效。
睡着的时候,任性地、隐忍地,抓住她的任何一部分,好像在她身上蹭一蹭,药力就解了似的。
就好像小时候,被父亲关在院子里,她就会钻到自己怀里,睡梦中也不忘在身边一抓,要是没有抓到人,一定会惊醒,然后,就是不可避免的大哭。
很长一段时间,邀月都喊小小的怜星“小魔头”,因为她的音波功声足可闻百里,震慑力足可胜少林狮子吼。
邀月曾畏这小魔头如鼠见猫,因为这小东西没法讲道理,又没法以武力叫她服气。
但是,邀月并不是不喜欢她的。
至少,她安静的时候,还是很可爱的。
过分可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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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月伸手摸摸怜星的手,又摸摸她的脸。
只是单纯的触碰,怜星已经满足地呻吟了一声。
她的眼睛被石灰所伤,虽然已经可以视物,但邀月还是让万春流细细看过,每天这个时辰,都会敷着药,蒙着布条。
像是有知觉一般,怜星的手摸上了布条,想要扯下来。
“别动。”邀月轻轻说了一句,怜星就真的不动了。于是邀月知道,怜星并没有醒。
她嘴角带着笑,两颊飞红,春情盎然。据万春流说,此药会令人做那不可告人的梦。
所以怜星此刻,可能还沉醉在某个荒唐的梦里。
不知她梦里,是谁?
是江枫,还是慕容别,甚至,是王满?
或者是她在外漂泊时候,遇见的某个少年豪杰?
她曾抗拒这件事,是因为想要为那个人,守身么?
邀月突然觉得很烦躁。好像那春药的效力会传染一样,她也开始觉得热,觉得烦,觉得干。
脱去鞋子和外衣,并排与怜星躺在床上,悄悄地……伸手勾住了她的手。
就像小时候一样。
邀月自我安慰着,然而心里很明白,这和小时候不一样。
她对怜星,和小时候对怜星,不一样。
邀月转身,看怜星的侧脸。
她睡得很不安稳。
眉头紧蹙,不断扭动。
被子早就被踢开了。
衣裳…也散开了。
敞开的衣襟下,大红的肚兜上鸳鸯的图案,显得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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