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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忙,所以只能假装不在乎的笑对别人的欺负和算计;因为没有人宠着,所以只能假装不需要,假装云淡风轻。
夏惊蛰搂着司南绝的手臂,哭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自从外公还有妈妈去世后,她就假装坚强,假装无欲无求,让自己看起来很好,其实她很不好。她讨厌高家人的算计和欺负,讨厌别人总是以一副怜悯的眼光来看她,讨厌很多很多的东西和人。
这些年,她一个人,即使是沈皓,她也不敢放下身心去依靠,因为害怕会失去。但还是失去了,那个宠着她的男人,那个照顾着她的男人,最终还是失去了。
突然的就很难受,很难受。
她只是想要被人照顾着,被人宠着,被人爱着。
司南绝轻轻的拍着夏惊蛰的背,没有说话,像是知道她为什么哭泣一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脆弱,不过有些人选择了隐藏起来而已,比如他。
他也有自己伤,自己的痛。
夏惊蛰哭了好一会才慢慢的停下来。
“不好意思啊。我失态了。”夏惊蛰看着司南绝已经湿透了的衣袖有些不好意思,她也不明白为什么,突然的心中触动就哭了起来,有些丢人。
“傻。”司南绝擦去夏惊蛰脸上挂着的泪珠。
司南绝能够想象的,夏惊蛰本是夏家的大小姐,锦衣玉食,有着最好的生活和最爱自己的人,却在一夜间失去了。失去了妈妈,失去了原有的身份,成了一个让人不齿的私生女。
“以后有我在。”司南绝轻轻的搂着夏惊蛰。
夏惊蛰么有说话,这句话,沈皓也曾经说过,还不止一次。但是没有人会永远会无时无刻的护着你,这她一直都知道。人生靠的是自己,所以她把自己伪装起来,让自己看起来很坚强。
“夏惊蛰,我们好好的在一起吧。”司南绝的下巴抵在夏惊蛰的头上。
夏惊蛰想了一想,点点头,既然当初她选择了这段婚姻,那么她就会好好的经营,认真的过日子。
“我们回去吧。”司南绝把夏惊蛰给抱起来,走回去。
夏惊蛰的心在扑通扑通的跳,有些不受控制。脑子里再乱想一通,在想着如果他把自己抱回他的客房去,自己是不是应该拒绝?她们看起来是夫妻,其实也就是在婚礼上的宣誓而已,证都没有领应该不算是夫妻吧?应该不需要尽什么夫妻义务吧?
司南绝把夏惊蛰抱回她的客房去,把她放在床上,“好好的休息吧。”
“嗯。”
“要是,睡不着,听听歌吧。”
“嗯。”
司南绝把一张碟放进碟机里,亲亲夏惊蛰的额头,然后走出去关上门。
夏惊蛰摸着被亲的额头,有些傻愣愣的,那热度还在。
夏惊蛰躺在床上,搂着柔软的被子,房间里响着柔和的音乐,淡淡的睡意袭上心头。
一曲完了,另一曲起,是钢琴曲的《一步之遥》。
夏惊蛰突然的就呆住了,这首曲子实在是太过太过的熟悉了。
这首曲子是她的最爱,树上月光常常放的就是不同版本的《一步之遥》。
这也是沈皓最喜欢的曲子,她永远都记得沈皓在海边为她弹这曲子时候的样子,温润如玉的美男子如童话里走出来的谦谦君子,冲着她微微笑,那样的温暖,那样的热切。
那是她十六岁的生日,他们一起在沈皓海边的别墅玩耍,她说想要听他弹琴。他让人把钢琴搬到海滩上去,然后迎着海风伴着海浪声给她弹琴。
最后他还教她弹琴,他修长温热的大手握着她的娇小圆润的小手。她的心就是在那时候感受到了不一样的情愫,那种被什么压在心口的闷闷的感觉,那种想要什么要破胸而出的感觉。
她应该是在那一天爱上那个叫沈皓的男子的吧。
脸上凉凉的。
夏惊蛰把自己埋在被子里哭了出来。今晚的她太过感性,那就好好的发泄一番吧。明天过后就是新的一天。
此时的沈皓正在海边的别墅里弹琴,一身的白色手工西装得体高贵,正在全身心的投入都曲子里去。
旁边站着一个穿黑衣的高大男人。
一曲终,沈皓的手慢慢的抬起来,然后合上,再盖上铺在白色的三角钢琴上的绣着淡绿色花朵儿的棉布,这布上的花朵儿是夏惊蛰亲手绣上去的,淡淡的小清新,淡淡的优雅。
“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沈皓神色漠然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