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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小镇上。
走到窗前,打开窗户,正是上午的时间,街上熙熙攘攘的都是赶集的人,一个妇女抱着小孩儿,正站在小摊前为了一件花衣服和小贩讨价还价,那个胖嘟嘟的小孩儿,正傻傻地拽着他妈妈的头发用力撕扯……这就是生活了,他们幸福吗?我不知道,女人们最大的愿望就是把握自己的命运,叶虹愿意这样做,去追寻自己的幸福,我又有什么权力去指责她?我就一定比她高尚吗?
在这样的荒淫时代,抛去世俗的眼光,或许这才是找寻幸福的快捷途径?
尽管爱情对我来说,今生都可能是一个美丽的谎言,但我哭过、笑过,爱过、恨过,这也就够了,把祝福送给自己的爱人吧,只是希望她们能比我过得更好。
而仇恨,却永远无法泯灭,我是一个男人,需要顶天立地的活着。
我下楼去买了几件衣服、鞋子、剃须刀,回到洗手间收拾了一下,戴上了买来的一顶棒球帽,背着一个小包,离开了青山镇。
一路向南,阳光很刺眼,风从南边徐徐地吹过来,仿佛还带来了南海里的阵阵血腥,我大吼了一声,握紧拳头,挺起胸膛,不再回头!
到了长沙,我没有停留,直接坐上了南下的列车。
一路顺畅,到了深圳,我去白石洲租了一间房子,房东也没要身份证啥的。
第二天,我就赶到鹏程一路电视台的对面,买了一份报纸,拿出棒球帽戴上,遮住半边脸,密切注意着对面电视台里的动静。
张丕然的作息时间我很清楚,果然,第二天的下午,我就看到了那辆熟悉的红色丰田开进了电视台的大门。
我收起报纸,到附近去吃了一碗面,然后在附近逛了一个下午,到了晚上八点多钟,我往回赶,在路上叫了一辆的士,到了电视台,就在对面的马路上等候。大约20分钟后,那辆红色的丰田徐徐开出来了。
我吩咐司机一路跟上。只见车子上了深南大道后,一路向东走,到了皇岗路,再向北走,进入北环,走了一段,就折向了一条僻静的小道,我看到小道上车子很少,就吩咐司机放慢车速,以免被前面车子里的人发觉。
路边不时掠过别墅群,马路上开过的也都是些豪华的房车……远远看到张丕然的车子拐入了右手边的一片别墅群。
我没听说过张丕然还有别墅房子,这,应该是冯志的住所了,一瞬间,我胸中的怒火一下子轰地燃烧起来,恨不得当时就拿一个炸药包去把这个鸟窝给炸了,但……这显然不可能。
我让司机把车子停靠在马路边,递给他一根烟,道:“师傅,这条路叫什么名字啊?”
司机点上烟道:“银湖路啊,前面不远处就是银湖了。”
我点点头,道“请问这里住的都是些什么人啊?”
“嘿嘿,”司机瞪大了眼睛,道,“能在这儿住的当然都是我们深圳的大款或者是有背景的人了。老弟,你是个私家侦探啊?”
我道:“也不是,不瞒你说,刚才……那个车子里面的人是我的女朋友……这别墅的保安严密吗?”
那司机马上发出了一阵惋惜之声,摇了摇头,接着道:“当然严密无比啦,听说这里的别墅配备的都是美国进口的防盗报警系统,还有红外探测仪,门磁感应器等等,听说去年有个小偷不知怎么溜了进去,爬到了一栋别墅的二楼,想敲开玻璃进入房内,谁知道人家的玻璃上也有感应器,结果刚跳进窗子就被抓到了。”
我叹了口气,想,在这里住的人非富即贵,花钱买一点儿高科技产品来防身也是情理之中。
那司机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别叹气啦,老弟,跟这些人斗是斗不过的,天下好女人多的是,重新找一个吧,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我一阵默然,难道真的就这样算了吗?
回去后,我在白石洲的小屋里闷了几天,计划了许久,想了一个办法,于是出去买了些工具回来。接下来的几天,我天天背着包在水榭花都对面的香梅路上徘徊。
一个中午,远远看到张丕然的红色丰田开进了水榭花都,我忍住心跳,掏出了钱包里面的一张出入证,走到门口,那保安看了一下,点头就让我进去了。
感谢张丕然给我办了这张出入证,同时也感谢她并没有注销它。
进了花园,我直接走向地下车库,远远看到张丕然的红色丰田停在角落里,我抬眼看看四周,静悄悄的,正是中午,并没有人出现。
我拿出包里的开锁工具,轻轻去捣鼓车子后备箱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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