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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张了张嘴还是咬紧了牙看着查尔德:“我在虫族上没有任何亲人,我唯一的家人就是你……你是我的伴侣,就算一开始我们确实像是他说的那样!可后来呢……后来呢,查尔德!”
“那伯雷诺和你什么关系?!那个和你搭档的温瑟又是和你什么关系?!你保证那些都不是你做的?陛下对我们贝音曼斯家族的怀疑不是你引起的?”查尔德转过头一脸愤怒的看我,每一句质问都是在牙缝里挤出来的。
他的眼神没有了过去的温顺冷静还有对我的包容爱意,愤怒的带着灼烧我的力气。
汀曼在一旁冷笑,我叹息:“是,查尔德,我承认温顺和伯雷诺的事情,但是后面的事情我不承认。”要是我承认了估计立马就会被皇帝陛下知道,所以我决不能承认!
听到我的话汀曼阴沉着脸看我,我也阴沉着脸瞪他,把他气的一边磨牙一边瞪回来。
尼玛把我老婆都弄没了,我他妈瞪你怎了么?我狠狠的把他和宫里那个邪性的审讯人都划进黑名单!
“后面你不承认?但他们你承认了!”查尔德冷笑:“良言,刚开始我确实骗了你。但我为你孕育后代,为你彻夜担忧这都不是假的……我对你说过的那句话更不是……”
“我知道……”我走过去,站在查尔德的床脚心里就和堵了什么似得,噎的心都在疼!
“我爱你。”我垂下头小声的说。
我很少说这种话,应该是几乎没有,因为我觉得这句话如果不是真心说出口就会让人觉得苍白,说出口又觉得羞耻不好意思。
查尔德眼睛睁大:“你说什么!”
我呼出一口气用手指蹭蹭脸:“我爱你……抱歉查尔德我从来没和你说过这句话,有些事情我无法解释,但是我现在和你一样,从来没有看轻过我们之间的感情,就这样……我想我还是暂时离开吧,等你想见我我在回来。”
“再见查尔德……对不起,我会等你原谅我。”
“等你再来找我……”
我转身,一瘸一拐的走向门口。汀曼在后面怒喝:“你就这样走了?!”,我没有理他,慢慢的蹭到门口,查尔德也没叫过我。
最后拥有的也没了。我抿着嘴低头,热热的眼泪淌下来心里再一次被戳破了一个角。
逆袭,成功,阴谋还是算计,我活着是为威尔逊意愿的继承,但是我自己宁可不坐大多数人喜爱的胜利者,不做英雄。就懦弱也好。起码我知道有人是为了我,为了付良言,而不是威尔逊……
腿上的伤口需要处理,我又去在医院处理了一下伤口,医生说要把上面的坏了的肉切除,我问他:能不能不打麻药。
医生诧异的看我一眼,他认识我,可能是从电视是上面。他还给自己的孩子要了我的签名。我在纸张上面快速的写了几笔。
医生笑着拿到眼前看随后嘴角的笑僵硬,犹豫的问我:付良言先生,你写的不是你的名字……
我抬头看过去,纸上是查尔德的名字。
抿住嘴,记号笔在‘查尔德’上面划了一条横线,签下了付良言的名字,我看着那个名字咧嘴笑了一下,点了点,写上威尔逊——付良言·威尔逊。
医生这次笑的很温和亲切,但是我还是坚持了不打麻药,医生犹豫了一下让我躺在病床上,剪开我的裤子,用剪刀卡在我的伤口上翻卷的肉上面,抬头看我一眼,我咧咧嘴。
剪刀咔哧咔哧的剪下连接的肉,上面喷了药没有血流出来。肉块放在盘子里。好像是随时就能端给谁成为一道料理。
我脸贴在湿漉漉的自己的头发上,闭上眼大声的痛哭。医生愣了一下看我,好像我有精神病一样,明知道疼还不打麻药,但他没有问,或许他猜到了我的理由,只是默默处理伤口。
我是第一次那么哀嚎的好像被万箭穿心了一样的大哭,眼泪从脸上和汗水一起淌下来浸湿了黑发。
……疼痛是眼泪的最好借口。我望着天花板眼前的视线模糊不清,回头看去能在这种悲痛中陪我的朋友有谁?能和我叼着烟,诉说心里那些痛苦的人有谁?
伤口处理完了医生拍拍我的肩膀递给我一张纸巾:“最近注意好好休息。最好放松心情。”
“我知道。”我接过来擦擦脸对他笑笑站起来,一瞬间腿上发麻差点扑倒,医生赶快扶了我一把说:“你腿上的伤口不能走动,还是让人接你吧,从医院住一阵子也行。”
我想了想自己现在众叛亲离的处境苦笑摇头:“没事……我自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