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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轻易的消失。快要被压垮了,我对自己说。
有人告诉你你有了一个孩子,下一秒再告诉你,不好意思,你的孩子死了。那该是一种怎样的心情?
……我不知所措的闭了闭眼,哈尔切甩开我站在病房门口。
“我们已经给老大用了医疗仓,凶手也去查了。付良言你要是真觉得对不起就进去看看老大。等老大醒了负你该负的责任!”
“我知道。”我抑制住想要疯狂怒吼、想要摔碎什么破坏什么的冲动,冷静克制的露出一个笑:“……我知道。”
哈尔切眼睛猛地张大,一拳挥过来!
“妈的!你现在还笑?你竟然现在还笑!我知道你和老大就是没啥感情也没有什么相处就上过床!但是我们老大救过你是吧,而且还和你有过一段是吧,还他妈肚子里塞着你的孩子是不是!我们老大现在躺在那里你竟然还敢笑!”
哈尔切怒吼着站在我前面胸口剧烈的起伏,我坐在地上按着往外渗血的嘴唇,牙没断,看来他还是手下留情了。
左手按着冰凉的地板,冰冷成了一种镇痛剂。
这时候哈尔切突然接到了一个通讯,哈尔切关了通讯器的时候居高临下那双眼睛不笑的时候就像是一匹真正的狼!
他要杀人,要让我血溅当场。我抬头微笑着看着他,顿时他眼睛里面的怒火烧的更加锋利!
他说:“付良言在你眼里,我们只是虫族,而不是你的同族是不是?那你干脆滚蛋!别他妈的出现在这里!”
说完哈尔切匆忙离开了,我靠在病房的门口。
“哈尔切你太高估我了,你们太高估我了……”我闭上眼。
我其实很没用,我其实很普通。我只是怕啊,如果流出了眼泪,那么所有藏着的悲伤就像被戳破了一个洞,都会跑出来。
我只是怕呀,一旦流出了泪水,心里的痛苦再也压制不住。
我根本就不是坚强啊,因为坚强的人想哭就哭想笑就笑。
只有懦弱的人才会把痛苦都埋起来压缩起来,不敢泄露一丝一毫,因为我们不知道下一次是不是也能这样拼命的忍耐下来……
这世界上最悲伤的不是笑着流泪,而是越是想哭,却越是微笑。
我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嘴角的血好像凝固在下巴上,背后的门板是我唯一的支柱。我也曾幻想过那样一个人能看穿我的所有逞强,把我从沉重的大山中带出来,让我肆无忌惮的松懈。而那个人是查尔德吗?是温瑟吗?是伯雷诺吗?
……
七天之后伯雷诺醒了。
他从医疗仓里面出来眼睛没有看过我,而是依旧笑的邪肆放荡这世界上伯雷诺只是伯雷诺,他经历过更痛的,所以不在乎是不是有人安慰。
我把手放在他的肚子上。伯雷诺挑着眉艳红的嘴唇微微张开好像随时能吐出恶毒嘲讽的话一样。
“伯雷诺,有个消息要告诉你。”
伯雷诺嗯了一声:“说吧,在我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变化?难道是汀曼死了不成?”
我摇摇头说:“不是他,自从你受伤后所有和汀曼有联系的人都受到了暗杀,并且和你是同一天。汀曼的手下的那些雄性死了很多,也有重伤的。不知道是谁下的手,这样一来出了汀曼几乎所有和汀曼有关系的人都快被杀干净了。汀曼现在就像是被砍了手脚的老虎,这样的大手笔几乎一网打尽一般……除了你我还有组织外。你觉得是谁?”
我说完伯雷诺脸上错愕一闪而过,他沉下眼睛的光芒嗤笑:“既然不是我们这些‘不法之徒’能做到的人还有皇帝啊,也不是不可能皇帝现在怀疑汀曼,故意这么做给他一个警示,因为汀曼不是没有任何事情吗?这样的做法在皇室很正常。”
“不一定。”我微笑,手掌略过他的小腹,那里如果剖开一定空空如也,也是,有些东西不会挽回就能回来。
伯雷诺抓住我的手突然探头贴过来,那双湖蓝色的眼睛眯起来只能从缝隙看到一丝透亮的蓝,刀锋一般!
“付良言,你不对劲。”他的带着金属指套的手指卡在我发间嘴角看上去是愉悦的弯了弯,眼神却还是随时会出鞘的剑,他沙哑又拉长的声线靠近我耳边吹口气,说:“你该不会真的在乎那个幼崽吧?”
口吻不屑一顾。
我抬头,鼻尖能戳到他的下巴。
伯雷诺哼笑,松开我躺回床上带着明显鄙夷的笑:“我只是想要性而已,至于孩子,我不会要那种拖累的东西!尤其是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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