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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绿色军帽的人鬼鬼祟祟地在公司门外晃来晃去。
噗嗤的笑了出来,跟他一起加班、下楼的同事还问他「怎麽了?」,他忍著笑摆著手说:「只是想到好笑的事情而已。」
向要去地下停车场的同事道别後,单靖言嘴角噙著笑,跟警卫打声招呼後快步走向门口,自动门刚打开,他就迫不及待地踏出去,走到那个戴著帽子探头探脑超可疑的家伙旁边,用著开玩笑的口气问:「先生,晚上一个人吗?」
转过身,齐子梁露出惊讶的表情,不过人来人往的大马路上他不敢抱住单靖言,於是笑著伸手搭上单靖言的肩头,嘻皮笑脸的回嘴:「是啊,一个人呢!你长的可真像我想念的那个人呢,不如今晚我们两个凑一对,你说如何?」
单靖言笑著啐了一声,伸手把齐子梁的帽子往下拉,将帽檐拉到齐子梁的下巴让帽子从头顶直接移到脸部,挡住齐子梁的视线。
「什麽时候学会这种低级又下流的台词啦?」单靖言拉著齐子梁往停车的方向走去。
齐子梁嘟浓著把帽子脱下再戴回头上,抗议:「哪里低级哪里下流啦?」
看到他把顶著平头的头藏在帽子下,单靖言不禁笑出声,「非常低级也非常下流啊!你刚刚说的话让我好想现在把你压回家先这样再那样呢──」
齐子梁哪会听不出来单靖言说的是什麽意思,因为当兵而晒的稍微黑一点的脸染上红色,往单靖言的背一掌挥下,骂他:「你才低级又下流!」
嘻嘻嚷嚷地走到停车场,单靖言趁没人注意的时候在齐子梁颊边亲了一下,一脸无赖的说:「可是我喜欢你对我低级又下流。」
瞪他一眼,齐子梁捂著脸闷著声音说:「你真的很低级耶……」
开了车门把齐子梁压进车内,单靖言走到驾驶座那边,坐进车内。
发动车子、降下一半车窗让车内的空气对外流通,单靖言拉起齐子梁的手,一个指节一个指节细细地抚摸,像要确认宝物有没有被碰坏那样仔细,拿到唇边亲了亲,问:「怎麽想到来找我?我以为你会待在家里,都想好下班要去你家找你吃晚餐、看夜景了。」
「等你到我家要很晚啊!所以乾脆自己来,可以比较快看到你。你今天不用上课吗?」
「不用,今天晚上没课。」
打开空调,关上车窗,单靖言扯掉齐子梁的帽子随意丢往後座,然後搭上他的肩膀,把他扯向自己,找到他的唇,狠狠的吻上。
先是唇瓣的摩挲和吸吮,然後是舌尖的试探,单靖言的舌舔过齐子梁闭合的唇缝,然後顺利地进入齐子梁的口腔之中,他舔舐著齐子梁的齿尖、牙龈,与齐子梁的舌纠缠、追逐,像要索尽对方口中的一切那样,热烈地接吻著。
无处可去的唾液沿著唇角流下,滴上衬衫,看起来有些淫靡。
他们两人揪著衣襟、勾著颈项、搭著肩头和拥著背部,好像要吻到天荒地老那般,舍不得分开。
直到肺部的氧气全数用尽,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彼此的唇舌,额抵著额,粗声喘息。
靠在他耳边,单靖言沉著声音问:「去我家?还是要先吃饭?」
明明就有两个选项,可是单靖言的手很不规矩的隔著牛仔裤在齐子梁大腿上摸来摸去,这让齐子梁怎麽选吃饭这个选项。
车上的空调明明就不会很热,可是身体和脑袋却像发烧那般,烫的要命。
「……去你家。」
本来想要好好吃顿饭的,看来也不用了,因为有其他事情比吃饭更紧急。
单靖言收回手,趁帮齐子梁系上安全带的时候又亲了他一下。
时间快要七点,要吃饭的人早就去吃了,要回家的这时候也早就回家了,路上的车比五点半时少了许多,再加上单靖言钻了许多没车的小路,平常要开三十分钟的路程在二十分钟之内就到达目的地了。
关上大门,随意把公事包扔在椅子上,一边扯著齐子梁进卧房,单靖言一边脱下彼此身上的衣服。
明明如果好好的快步走回卧房再迅速地脱下衣服就会比一边拉扯衣物一边移动的速度快,偏偏理智已经被焚烧的差不多的两人只能在激情之下撕扯覆在身上的布料。
摔在柔软的床上时,他们正吻的难分难舍,眼眉、鼻、耳壳、耳垂、唇、颈子、锁骨,每一处都烙著印记。
两边的乳尖被拨弄的殷红挺立,腰部以下被摩蹭的酥麻又软绵无力,齐子梁的话语中参著许多呻吟。
「啊……明、明天你嗯啊──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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