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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好好玩几日。回宫以后再去不迟。”
涟歌想着上次夜间没看清的光景,对接下来几日颇为期待。
用了午饭又被傅彦行拐到榻上睡了一觉,直到日头没那么烈了,她醒过来,见傅彦行坐在床头借光看书,她觑着眼睛去看,是本画册。
傅彦行气定神闲,将手中之物塞到一旁,将她拉起来,“我们出去转转?”
她眼睛却跟着那本画册移,越过他想去拿,“行哥哥,你在看什么?”
傅彦行嘴角勾起,拉着她走了,“我在学习。”
涟歌一怔,行哥哥这么勤奋的吗?
这处原就是一处皇家别苑,茂林修竹,草木深深,还引了温泉,若是冬日下了雪,雪映寒梅,汤池沐浴,便是人生美事。
涟歌兴致高,拉着傅彦行的手到花园里去。傅彦行不让流安跟着,自己拿着伞撑在她头上,她却挥挥手,到,“不晒呀。”
傅彦行便将伞放在到一旁的假山上去,然后反客为主,将她的手握在手心里,牵着她到湖心亭去。
仲夏之季开得最美的便是荷花,华清苑里的荷花是从菡萏苑里移栽过来的,长势喜人,正是清波盈盈,莲叶接天之际。
涟歌见此处只有他们两人,玩心大起,干脆脱了鞋袜将脚泡在水里去踩,又随手折过几枝莲蓬握在手中,她觉得怪香的,想吃。
傅彦行眉眼含笑地看着,接过她手中的莲蓬,修长的手指轻转几下,便剥好一颗莲子递到她嘴边。
他眸色深沉,觉得她的手指不适合用来做这样的粗活。
涟歌将莲子吃进去,还调皮地咬一口他的手指,昨夜被翻来覆去的时候她就想这么做了!
傅彦行笑了笑,心道晚上再收拾你。
涟歌愣愣望着他,觉得他笑起来实在好看,像是雪山上开放的雪莲,她虽未见过,但料想应是如此。
傅彦行挑眉,“你盯着我看做什么?”
涟歌伸食指去按他的嘴唇,靠过去小声夸奖,“行哥哥,你好看。”
傅彦行心里便舒坦了。
他捏捏她的小脸蛋,道,“你也好看。”然后手从她的胳膊下穿过去,直接将人提起来,“别泡了,泡多了凉水回头脚疼。”
他将涟歌放到一旁坐着,极自然地用手帕将她一双精致的脚擦干净,才帮她将鞋穿上。带她上了旁边停着的小舟,自己摇橹穿花破叶,往荷塘深处去。
一回头,涟歌躺在舟中,自己摘了片荷叶盖住脸,似是昏昏欲睡了。
第90章 回门
又过两日,便是该回门的日子。涟歌特意起了个大早; 夫妻二人收拾一通; 准备先不回宫; 直接往萧家去。
涟歌先上了马车; 流安却到傅彦行耳边道; “陛下,宫里传来消息,太皇太后病重了。”
傅彦行眉头皱起。太皇太后若不是真的病的厉害,静成太后不会在这个当口让人来通知他。
他只在心中静默一息; 便上车对涟歌道,“眠眠; 咱们恐怕得先回宫。”
涟歌小脸一垮,但晓得定是出事了,问道,“怎地了?”
他道,“皇祖母病了。”
实际上; 自晋王一脉式微; 太皇太后便一病不起; 缠绵病榻至今; 连床榻都下不得了。
如今传来这样的讯息,怕是大限将至了。
静谧的璟阳宫,因为主人身体不适,泰半时间都宫门紧闭,今日; 却因帝王造访而重新恢复了生气。
太皇太后还在沉睡——或者说是昏迷更恰当。涟歌便陪着他在殿内等。静成太后只来看了一眼便走了,她心里明镜一样,本就对太皇太后颇有怨怼,之所以肯来看这一眼,也不过是为了顾全傅彦行的名声。
午时刚过,本来还晴空万里的天,却忽地变了色,几个闷雷过后竟下起瓢泼大雨来,风也刮起。
傅彦行摸摸涟歌手上的温度,怕她冷,便将人拉近些,又命望舒去取披风来。
他虽然什么都没有表示,涟歌却知道他心中难受,甚至是比难受更复杂的情绪,她也不多问,反手将他握得更紧。
在这时,一直在殿内伺候的钟意却出来,对傅彦行道,“陛下,太皇太后娘娘醒了。”
傅彦行吩咐流安用凤撵将涟歌送回宸阳宫,,她却不肯走,“行哥哥,我在这等你一起。”
傅彦行望了望屋檐下的水帘,到底没在坚持。
因太皇太后这病不能见风,内殿的们关得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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