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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二人腻歪了一个下午,直到酉时,涟歌才被依依不舍的某人放回府。
林氏本有一肚子话要说,见涟歌伤了腿,便什么都顾不上了,萧元敬亲自将女儿抱回西院云亭月榭里,一脸担忧,问道,“你可是惹太后娘娘不快了?”
虽抹过玉露膏,但她肌肤娇嫩,腿上的青紫可怖非常,林氏眼眶红红,心疼得不行,见她沉默不语,忍不住抱着她哄,“眠眠,受了委屈,就要说啊。”
涟歌摇摇头,斟酌道,“不是太后娘娘。是魏太妃。”
萧元敬皱眉,“你怎会碰上她?”
涟歌道,“我自华昭公主宫内出来时,碰上正在赏景的太妃娘娘,便被她罚跪了一个时辰。”
林氏眼中带泪,哭道,“你自小便没被罚跪过,太妃娘娘为何这般狠心。”
涟歌想了想,问道,“爹爹,我们家可与太妃娘娘有过过节?”
萧元敬一怔,“你这话是何意?”
“我总觉得,太妃娘娘是听了我姓萧之后,才让我罚跪的。”
萧元敬脑中闪过万千思绪,一个念头涌上心头来,温言安慰道,“你便好好养伤,此事,爹爹自然不会让你白白吃亏的。”
魏太妃背后是整个魏氏一族,涟歌不想因自己这点小事让父亲和他们硬碰硬,便道,“爹爹,都怪女儿太鲁莽了,您不要因为我,得罪了他们。”
萧元敬爱怜地摸摸她的头,道,“放心,爹爹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
说罢,他留林氏在房内陪着涟歌,自己转身去书房找萧元睿。
兄弟二人谈了一个小时,到最后得出一个结论:魏太妃恐是因为妹妹萧蔓,才降罪于涟歌的。
她身处后宫,他们拿她没有办法,但她的靠山是魏氏,他们却是可以大有作为的。
总不会白白让涟歌受罪。
萧元睿彻夜写了折子,在第二天一早便进了宫,早朝时还未拿出,便听大理寺卿姜野上奏曰,“陛下,臣要弹劾魏将军,滥用职权、收受贿赂、草菅人命等十条罪责!”
傅彦行垂下双眼,长长的玉旒遮住他的表情,大手一挥,流安便走到姜野身边,将奏折接了过去。
傅彦行匆匆扫过一眼,道,“兹事体大,容后再议。”
作者有话要说: 眠眠:陛下,你不能亲我。
傅彦行:不能亲?哼,我都摸过了。
第63章 彻查
散朝以后,傅彦行将何渊、黄鸿之召至勤政殿; 商讨姜野弹劾魏尧之事。这两人是坚定的皇帝党; 且一为定国公兼兵部尚书; 一为帝师; 若真要调查处置魏尧; 他二人的身份倒也适合。
傅彦行将姜野的折子与二人传阅,悉知详情以后,皆表情凝肃,不过一个时辰; 便初步制定了方案。
先以姜野上奏的草菅人命案为突破口,因此事由大理寺卿亲自检举; 大理寺不便参与,傅彦行当即下令让刑部尚书邵云良主理。
魏尧身为正一品的承恩将军,统领京畿卫,负责整个金陵城的戍防,手握重军; 身居要职。此刻却也顾不得身份; 到勤政殿外跪着请求面圣。
傅彦行只说不见; 命流安通知他:魏将军为国事操劳已久; 劳苦功高,如今被参数罪,虽朕愿信你,但难堵天下悠悠众口,暂请爱卿回府中休养; 待刑部为你洗刷冤屈。
魏尧便果真上了折子请了病假。他尚不知傅彦行起了将魏氏全根拔起的心思,只以为新帝是想趁燕王不在杀一杀他们的威风,被困府中也不示弱,反让魏氏门生们于第二日早朝上参了姜野和邵云良结党营私之罪。
傅彦行沉着脸,望向那弹劾之人,漠然道,“朕一向公私分明,爱卿既有此虑,便该查。”
他点了御史台两个人的名,命他们在三日之内查清姜野和邵云良间是否有勾结。
查到最后自然是无稽之谈,姜野年过六十,府中只有个在翰林院任翰林学士的儿子,不过是个正三品的清闲文职。而邵云良是两年前从广州调回来的才受任的兵部尚书,家眷尚不在金陵。他二人一无姻亲关系,二无同窗师徒之谊,且都家世简单,若说朋党,未免牵强。
傅彦行不痛不痒斥责他两人几句,让他们注意切莫私交过甚,以免让人拿住当话柄,又治了那弹劾之人一个蒙蔽圣听之罪,将他连降两级。
皇帝雷厉风行,旁的想为魏尧说话的言官们一时俱都不敢再置喙。
傅彦行在金阶上沉沉扫了大殿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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