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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一下子都显得神色黯然了,我知道那一定有个悲惨的故事,所以立即收住了眼光,开始坐下来热情的和惠兰姐父母拉家常,我不想去问什么,免得引起这家人的伤心往事。
原来,惠兰姐的父母只有爸爸有工作,现在已经退休在家了,妈妈一直在家帮人做钟点工维持家中的生活,为了躲避残豹那瘟神,一家又只能迁到这个城市隐居起来,一直过得很艰苦,直到去年惠兰姐在游戏里赚了点钱寄了过来后,妈妈才没有出去帮别人做钟点工了,家里的生活也慢慢有了好转,但两老习惯了这种清贫的生活,又没有什么嗜好,所以也就一直这样过着,只不过家里显得比较冷清,少了儿女的那番热闹。
和惠兰姐家人聊了很久,感觉两老人生活虽然清贫,但性格比较开朗,也比较乐观,对人对事都有自己的独特见解,为人又很慈祥可亲,慢慢的,我们的距离好象在一直缩短,我们聊得比较轻松,感觉上都有那种亲切感,两位老人对我这个也一直生活在清贫中的男人很有好感。
惠兰姐在旁边看我们聊得那么投机,脸上也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她心里暗暗的在想:“阿曳也许就是我一生寻找的幸福,跟着他,永远都感觉到安全,感觉到满足。”
到了晚饭时候,惠兰姐和妈妈争着做饭,但最后的胜利者是妈妈,妈妈永远都疼爱着自己的儿女。不一会,一桌虽然不算丰盛,但非常可口的家常便饭就在惠兰妈妈端到客厅了。
惠兰爸爸有点好酒,家里也备着那种度数不是很高,但比较纯的自酿谷酒,以前从不喝酒的我,在《畅游》里面看着朋友们对酒的嗜好,忍不住品尝起来,感觉不错,所以在现实中我也能喝上几杯。
喝了酒的爸爸嘴巴开始多了起来,说惠兰姐小时候的有趣笑话,和惠兰姐成长过程,惠兰姐羞得想拦住爸爸,但爸爸的兴趣很高,一直不停在说着说着,让惠兰姐拦也拦不住,只好羞红着脸,低着头坐在那里,眼睛又时不时望了望我,让我感觉得特别好笑。
爸爸说着说着,不知道怎么,一下说到照片上的那个小男孩,也就是惠兰姐的弟弟,那真是段伤心的往事,惠兰姐的弟弟一直都长得很可爱,惹得一家人都特别疼爱他,但在弟弟7岁的一天,弟弟一个人在楼下玩,爸爸又在单位上班,那时候惠兰姐也在读书,就在那个傍晚,弟弟突然不见了,怎么找也找不着。
一家人发动所有的亲朋好友,满城的寻找,电视台和报刊都登了寻人启事,但一直都没有消息,惠兰妈妈就是那次哭得太伤心,把眼睛都给哭坏了,视力有点模糊。
小弟叫李惠伟,如果还在人世的话今年应该25岁了,他整整比惠兰姐小八岁,10多年的时间过去了,一家人还在想着他,哎,世事难料,人间有多少悲欢离合!
当晚,在客厅搭了个临时床,我和惠兰爸爸睡一起,惠兰姐和妈妈睡一起,好象都有话说,尤其是惠兰爸爸,还凭着酒劲和我天南地北的瞎聊,还好我练过无名心法,精神蛮好的,也一直陪着老人家聊开了。
聊了会,我就故意说起想带着两位老人家去小镇,反正现在两老人家也闲着,可以试着去小镇生活一阵子,看能不能适应下来,惠兰姐租的那房子我已经帮她买了下来,我走的时候已经交代阿虎过去请几个人把房子重新简单的整一下,如果惠兰姐爸爸妈妈过去后就有一个好的环境。
老人家一听好象来了兴趣,他早以前和女儿打电话的时候,女儿就和他说了小镇里面的人都很随和,也很热情,民风习俗都很好,风景也不错,地方又安静,是个居住的好地方。所以早就想去看看了。
老人说明天和老伴商量下,我笑而不语,我知道此时惠兰姐和她妈妈也应该在谈这件事,如果两位老人都认为可以的话,那么这里的房子就随便卖了,搬过去长住,一家人住在一起多温馨啊,反正在这个城市老人也没有什么亲人。
聊到凌晨2点多,老人就挺不住了,睡了过去,而我呢?则盘坐下来,修炼一番无名心法,让自己在心法中入定。
身在外面还是感觉不大方便,很早,我就从入定中醒来,冬日的阳光升得很晚,所以我只看见外面灰蒙蒙的微亮,看不到阳光的影子。
那是一个居民汇集区,楼与楼的距离都比较近,没有一条宽敞的路面,居民楼过去就是市区,这个城市不知道怎么回事,绿化搞得不怎么好,没有发现一个好的市民休闲场所,每天坚持的跑步就只好免了。
只是跑到楼下一点儿小的地方,伸展了一下手脚,这样的地方让我感觉有束缚感,不好伸展,比小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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