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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优势。”
说话的是一个长得非常猥琐的中年人。头顶早已经油光光的发亮,一个大而通红的酒糟鼻子成了他脸上独特的风景线。两只小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看上去是那麽的奸滑;张开嘴就是两颗又黄又黑的大门牙,凑近了就会闻到刺鼻的口臭。
此人名叫费全,是锦州的一个刀笔小吏,不过由於为人一向卑鄙无耻,所以被同僚们所鄙弃。
秋里来到锦州之後,这家夥就投其所好,不停的为秋里寻找美女,并以此为凭借,开始狐假虎威起来。
秋里一直把这个家夥当作是一个小丑,只是觉得有利用价值,所以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却没有想到他居然会献出策略。
厌恶的看了这个中年人一眼,略点了一下头,让他快点说,一边却打定了主意如果这家夥不能说出什麽好的意见的话,一定要给他厉害尝尝。
“大人,”中年人有点受宠若惊,讨好般的上前两步,露出他的两颗难看的大门牙,摇头晃脑的说道:“大人您看,呼兰人大匹马群会在渭水之北放牧,如果把这些马匹都捋过来的话,三城之间就会一下子缺少大批骑兵,不能互相支援了。”
“废话,你当呼兰人是蠢货吗?放著让你把战马都夺过去?”秋里皱眉道。
“大人,小人自有安排!”中年人一脸谄媚的走上前,低声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圣王历九月二十七日,在开阔的渭河平原上,凉、夏诸州中最靠近锦州的延城的呼兰守军正放牧著数万匹的战马,正悠闲的在阳光下啃著嫩草,一些小马驹正在四处奔跑嬉戏;母马添舐著著自己的孩子;公马则为在母马周围显摆。
牧马人有气无力的晃悠在马群周围,更有一些大胆的,三三两两的围坐在一起,扯著家常,赌著铜板。
如今圣龙和呼兰以圣龙河、渭河、汾水为届,虽然表面上彼此对峙,其实却是相安无事。
呼兰经过此次南侵,哥舒行文帐下的南院兵马死伤惨重,西院、北院正远征大陆公路诸国、威逼西大陆,东院正在讨伐叛乱的渤海部落,而呼兰的政治顶层又面临著严重的权力斗争,根本无暇南顾。
圣龙在锦州的兵力主要是风雨军、皇甫家族和林仁山的守军,三方互相牵制,加上大家都有一个默契──等新皇即位後,领受了敕命在名正言顺的收复失地,所以在锦州战已结束之後,也根本没有动手的意思。
於是在这条界线两边,虽然对峙著数十万大军,却是迎来了一个为时一个月左右的和平期。
呼兰以骑兵起家,弓马天下,自然十分注意对战马的养护。乘著平时没有战事,就会把战马放牧到平原上,一边这些战争的功臣能够得到更好的保养,在战场上发挥更大的作用。
就在此时,突然渭河南岸万马嘶鸣,一群呼兰的战马出现在对岸。
怪事发生了,北岸呼兰的战马远远看见圣龙的马匹之後,突然全都奔驰过来,浮水渡河,跑到了南岸,呼兰人拦也拦不住。
站在远处的风雨军将领顿时大笑起来。
洛信一拍秋里的肩膀,笑道:“他奶奶,真有你的,花花公子。居然想到用我们的母马来引诱呼兰的公马,你小子看来没有白玩女人。我看风老大也想不出这个计谋来!”
秋里狠狠的瞪了洛信一眼,在风雨军中也只有洛信和风雨才会和他言笑无忌,而他也拿他们没有办法。
不过这个方法也确实不登大雅之堂。原来,秋里下令将军中所有的母马集中起来,对小马驹则一律用绳索捆住,不准跟随母马行动。
在看见了呼兰人出来放马的时候,就把这些母马放了出来,呼兰的公马见了自然就追了过来,而由於马的向群性,使得整个呼兰马群就这样落入了风雨军手中。
等到北岸的呼兰人醒过神来,待要追赶却已经为时太晚了。
史书的记载,圣龙历九月二十七日,“混乱之日”的第三天,秋里成功的使得哥舒行文在延城的机动兵力一下子锐减,对後面的战役产生了重大的影响。
这个时候,林仁山正在守备府悠闲的喝著茶。
对於这次收复凉、夏诸州,有风雨和梅文俊这两个圣龙的後起之秀在唱主角,同样的用兵如神,同样的名声显赫。
一时间,林仁山这位沙场老将似乎根本没有发挥的机会,所有的锋芒都被这两个少年将领所遮盖,不过他依然悠闲自在,只不过脑海中却始终品味著“老骥伏枥,志在千里”这一名句。
梅文军也很悠闲,他正在作画──为他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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