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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骂,她就不会失魂落魄地在亭子里枯坐一晚,以至于冻着了,不发烧,她也不会从梯子上摔下来。
那次好险,她的眼睛差点就毁了。
“嗯。”
“那你回来就睡了?”
问得这么细?明肆猛然想起楚天歌最开始说的话,后面到底如何却没有说,又想起那之后他再次见到楚天歌时,她躺在病床上虚弱的模样,顿时就知这中间必然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是的,”又问:“那天你还是过来了,是不是?但是……”
第二天,无论是明丽姝还是明丽珊,都没有提起过。若是楚天歌去过,她们没有理由不和他说。他当日心情不好,也不好意思问妹妹这种问题。
明肆皱着眉头,怎么也想不通。
楚天歌依在明肆怀里,听到了想听的,更觉委屈。对明丽珊和明丽姝反而不生气了,反正是和她无关的人,而且,她便是把事情和明肆说了,明肆又能怎么样呢?
他们终究是亲人,不可能就此不来往。还不如不说,毕竟事情过去很久了。
“嗯。”
“然后呢?”
楚天歌也知道一点不说肯定过不了明肆这一关,正组织语言呢,要怎么说,这是个技术活。
明肆顿时就红了脸,微微撇开,呐呐道:“我忘了。”
楚天歌笑得更开心了,“你喝了多少?”
“没多少。”明肆又无奈了。
“没多少是多少?”
这是非要问个清楚了?明肆揉揉她的头发,语气很是无奈。
“两瓶。”
“白的还是啤的?”楚天歌立马就兴奋了。
啤酒的话,明肆的酒量没这么浅吧?不过也说不定;两瓶白酒,楚天歌觉得自己似乎问了个蠢话,只怕真喝这么多人就进医院了。
“红酒。”明肆都不知道该说什么的,这性子,真是个孩子。
楚天歌脸一红,又问:“你真醉了?”
明肆点了点头,楚天歌又问:“你们从酒店回来就回家了?”
问完,楚天歌才意识到一个问题。原以为已经放下了,却原来不过是藏在了某个角落里,当再提起时,它就自然而然地浮出来。她一直都介意的,如果那天他出来了,她就不会被明丽珊和明丽姝骂得那么惨还无言以对,不被骂,她就不会失魂落魄地在亭子里枯坐一晚,以至于冻着了,不发烧,她也不会从梯子上摔下来。
那次好险,她的眼睛差点就毁了。
“嗯。”
“那你回来就睡了?”
问得这么细?明肆猛然想起楚天歌最开始说的话,后面到底如何却没有说,又想起那之后他再次见到楚天歌时,她躺在病床上虚弱的模样,顿时就知这中间必然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
“是的,”又问:“那天你还是过来了,是不是?但是……”
第二天,无论是明丽姝还是明丽珊,都没有提起过。若是楚天歌去过,她们没有理由不和他说。他当日心情不好,也不好意思问妹妹这种问题。
明肆皱着眉头,怎么也想不通。
楚天歌依在明肆怀里,听到了想听的,更觉委屈。对明丽珊和明丽姝反而不生气了,反正是和她无关的人,而且,她便是把事情和明肆说了,明肆又能怎么样呢?
他们终究是亲人,不可能就此不来往。还不如不说,毕竟事情过去很久了。
“嗯。”
“然后呢?”
楚天歌也知道一点不说肯定过不了明肆这一关,正组织语言呢,要怎么说,这是个技术活。
楚天歌也知道一点不说肯定过不了明肆这一关,正组织语言呢,要怎么说,这是个技术活。
第二百三十三章
第二百三十三章
第二天是五一长假以来的第一个周末,樱桃也快要下市了,明肆说去郊外摘樱桃。想着有这差不多一个月没见楚天云了,和明肆商量了一下,就给楚天云打了个电话,邀她和靳喆同去。原本还想邀米娜的,想着他们一个个成双成对,她若是来了只怕也尴尬,就没邀她。
天气好是好,就是太阳太大了,晒得人头晕。
眼见着是中午了,便找主人家借脸盆洗了一小框樱桃,就在树底下铺了褥子,摆上带来的吃食,席地而坐,预备吃中饭。
楚天歌开了一个盒子拿东西分给他们,一边后悔:“昨天怎么忘了看天气预报,要知道这么热,该明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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