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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阿迪亚,自以为替他着想,却在不知不觉中伤害了他。”
半跪下身,段雁池指尖点住了沈素和胸口,“你也有心,你心中难道就无伤痛?总为别人操劳,不觉得太累么?”
“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并不了解你。”沈素和疲惫笑道。
段雁池也跟着弯起了唇角,“恩怨情仇本就不是一句话说得清道得明,更何况其中利益的参杂,你一个人又能改变什么?我是想你自私一些,懂得放弃。”
“还不到该放弃的时候。”沈素和握住了胸前的手,贪恋地捉在唇边轻吻,“雁池,你也不相信我么?”
“我相信你的固执,十年如一日地找个下落不明的弟弟,这样的哥哥自然不会轻言放弃。”段雁池轻弹手指,磨蹭着沈素和柔软的唇。
“你很在意英郎?”
段雁池哼道:“我在意他干吗?”
沈素和觉得段雁池那点小孩脾气又上来了,他失笑道:“若寻见弟弟,我想你们定能成为朋友。”
“难讲我会看他不顺眼,忍不住教训。”段雁池表情柔和,几乎有些温柔似水。
话锋一转,段雁池又道:“你打算怎么做?杭盖坐收渔翁,未得利前绝无松口的道理。”
沈素和闭了闭眼,仰靠帐篷,道:“给他想要的。”
之前杭盖与沈素和间断断续续的交谈,沈素和对段雁池并无保留。
“你自信能够说服阿迪亚?”
“总要一试。”视线重新送往段雁池,沈素和道:“割肉刮骨,痛入肺腑,可若不经历此遭,即便救了阿迪亚,他与杭盖也不会罢休。”
“若非你恳求,我早已动手。”段雁池凉凉道:“想被沈大夫利用,果然也非易事。”
沈素和倾身向前,双膝跪地,搂住了段雁池颈项,“我知道你为我担忧,有你在身旁,我纵然疲惫之时也觉得塌实,安心。”
段雁池竟是耳根发热,沈素和向来只有被他摆弄的份,仿佛为了掩饰不甘,段雁池一巴掌拍上了沈素和腰臀,“知道我的好了?”
沈素和吃痛,心里却觉甜蜜,他偏首轻吻段雁池耳畔,轻声道:“雁池,你前日问我心中是否有你,我当是你的气话。沈素和一早便向你许诺,此生只钟情于你。在遇见你之前,我未曾对人动过心,以后也不会再有同样心情。你相信我好么?”
段雁池默不作声,却是忽然将沈素和抱了起来。这一下实在突兀,沈素和连忙攀住段雁池肩头,一声轻呼泄露了惊措。
“我不听你说,我要你做给我看。”段雁池十足霸道,单脚踢开布帘,一弯腰,将沈素和带入了帐内。
紧挨着毯子的矮几座着油灯,将裸裎相对的两人投影在了白色的毛毡上。
刚刚结束一吻,目光自段雁池的唇滑过胸膛移向了腿间,沈素和清清楚楚,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段雁池的“热情”。回想莎林娜附在耳边说过的话,沈素和又觉好笑又觉羞窘——怪自己太容易轻信,当真担忧段雁池身藏隐疾。偏偏两日前一场短暂欢娱中,沈素和醉意朦胧,酒醒时刻又被千思百绪所扰,尚不及察觉。
“呵。”一声克制的闷笑。
沈素和倏忽转开眼眸,心有戚戚焉地去扯角落里叠得整齐的薄被,“当心着凉。”
刚摸住被角,手便落入了段雁池掌心,沈素和不由抬头望去——“银色”是冰冷的光,可对沈素和而言,银色象征一座警钟,危险却充满诱惑。从好奇隐藏其下的真实起,他便已步步深陷,无力自拔。
“怕?”段雁池引领沈素和,手把手地贴上了自己胸膛,“或者不习惯和你同样的身体?”
“不!”
沈素和立刻否认,换来段雁池又一次的轻笑。
“既然如此就无须遮遮掩掩。”段雁池意有所指地看向薄被。
“你……”沈素和本想澄清误会,他担忧自己意图太过昭然,在段雁池的面前显露丑态。然而话未说完,只觉掌下一片紧致光滑,而后穿越细密“草丛”按住了那翘首以盼的事物。
滚烫自掌心传来,带着勃勃生命力,令沈素和错觉仿佛正握着段雁池的心跳。
五指随段雁池力量的加重与那事物严丝合缝地牢贴在了一起。
因为医者身份,沈素和对待人的躯体总心怀敬畏,从而多年下来,他几乎忘记自己也不过是凡俗之人,会被情欲所迷,神魂颠倒。
段雁池随后将手松开,无声地凝视起沈素和低垂的眉目,那仿佛是以最谨慎细腻的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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