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租去。”
“同名同姓未必同人。”
“他看过报刊上唐小姐的相片。”
“想办法安排我和那个老板见面……”
“租车的真是这个女人?”高共荣把玉媚的相片放在张老板的面前。
“是她!”老板看了一会儿点点头。
“眼耳口鼻都一模一样?”高共荣瞪住他。
“她来的时候梳个髻,穿件旗袍、戴个黑眼镜。她的眼睛我没看清楚,但鼻梁、口型、下巴都一样,说话很慢很轻、很温柔。我已经告诉亚胜哥:她大约五呎五吋,丰满,三十多岁的贵妇。”
“我想看看她的字迹!”
“什么字迹?”
“你把车匙交给她,她一定要在租车的表格上签名。”
“我们不用顾客签名,签了名找不到人一样没有用,我们会抄下她的身份证号码、姓名及电话号码。”老板把一本簿放在高共荣面前:“这位唐小姐由美国回来的,她让我抄下她的护照的名字、证件号码,这是她香港的居处和电话。她还告诉我,她租车一个月是想一个人开车到处游玩,她说她以前是住在这儿的。”
高共荣拿出小册子来,对准了护照号码,地址是若望的,电话也是若望的……一切都没有错。
于是,高共荣相信玉媚自杀而死,更相信她因为不能解决肚里的孩子而自杀。因此,高共荣感到很内疚。
高共荣血压高,唐玉媚去世后,他常常有头晕的现象。
若望知道了也不敢再迫父亲,他只有自己难过。
他心情低落的时候,唐玉媚回来,总算令若望有点生气,何况玉媚一向又很关心他、疼惜他。
玉媚一死,疼惜他的人又少了一个。
应该说,没有人再会疼惜他了。
他知道玉媚去世的消息,整整一个星期没有跟人说过话。上学听课,放学回家,有时候躲在玉媚睡过的房间偷偷哭泣。
田瑛也很难过,她和玉媚相处的日子不多,但她喜欢玉媚,因为玉媚爱护若望。
如若在平时,她安慰若望,可能若望的心情很快会平复。但是,自从若望生辰后的第二天,若望总是不肯让田瑛接近他,也不肯跟田瑛主动说一句话,这令田瑛很难过,也为若望担心。
若望由二十二岁生日后开始消瘦,精神也不大好,面色也差,短短的日子,他失意又失去他一向视作半个母亲的玉媚,他实在难以支持。
若望像一点生气也没有,一点欢笑声也没有。田瑛常问自己:是否需要负责?
和若望在一起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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