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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
那天她已经睡得迷迷糊糊了,突然接到陆行恪的电话。
他明显有些醉意,声音柔的化不开地问她在做什么。
林初青含混地回答她在睡觉,陆行恪那边轻声说了句不吵你就挂了电话。
她闷头就又睡着了。
随后他们一直未见面,林初青根本没有讲这件事放在心上。
她咬唇,抿住快溢出来的微笑。
这一刻,她归心似箭。
临下车,迟放提醒她:“最近老大有些忙,火气可能不小的。”
她糯糯一笑,满眼藏不住的甜蜜:“谢谢提醒,迟助理。”
“要我送你上去吗?”
她摇头。
明明,她在同他巧笑。
明明,她口中的名字是他。
可是,迟放在她的眼里心里,只能看见陆行恪三个字。
他坐在关掉了前照灯的车里,看着她雀跃的背影,飞快地消失在电子门后。
林初青手指还没按上扫描仪,门自动就开了。
陆行恪穿着居家服,白恤米色裤子,也帅的一塌糊涂,眯着眼问她:“怎么这么久才到?”
“周五嘛,路上总有一些堵车。”
他低头看一眼表:“这么晚了还堵?”语气颇不好。
林初青换了鞋子去厨房放东西,转移话题:“我从家里带了些饺子过来……”
“你做的吗?”他问。
林初青拍走他捏饺子的手:“不是我做的就不吃吗?”
他亲昵地抱过来:“当然。”
林初青这才闻到他身上的淡淡酒味。
“你喝酒了?”
“嗯,晚上有饭局。我喝了大概……”他拿手比了一截,“这么多。”
林初青刚喘了一口气,他立马又接上:“国酒。”
她刚吐出的气又被她吸了回去。
他还抱怨:“一桌的菜,全成了酒的陪衬,我就光喝了一肚子水。”
她开火下饺子,反手摸摸他的脸:“饿吗?”
那天的饺子煮的皮翻肚烂,简直成了一锅面糊。
因为陆行恪借酒装疯,咬她的耳坠。
林初青吃痛:“别动,会痛。”
他闷笑,伸着舌头去舔她耳朵上新鲜的伤口,有腥甜的香气。
那是她刚穿的耳洞,一边一个,带着小小的银坠子。
他吮地很仔细:“这样呢?”
她的耳根几乎要烧起来,靠着流理台的身体越来越软。
“嗯?”陆行恪逼她回答。
林初青慌不自已地摇头。
陆行恪贴着她的身体也越来越热,隔着衣衫,她也能感受到灼人的高温。
他不怀好意地磨着她:“我很饿。”
她忙不迭回答:“饺子快好了。”
“可是我现在更想,吃你。”
锅里的水咕噜咕噜翻滚上来,她被压制在他的怀抱和流理台之间,在他唇间含糊地喊:“水!唔……”
陆行恪的舌头长驱直入,搅得她的思绪天翻地覆。
她的手放无可放,只能撑在桌面上,顶着自己快折断的腰。
陆行恪的手指在她耳边细细抚摸,喃喃:“我很喜欢……”
他很喜欢,那就够了。
林初青由着他把自己抱坐上流理台,缠绵地吻她,技巧地碾磨她,强势地攻占她。
最后他们一起颤抖起来,汗津津地就这样抱着,一站一坐,许久都没有说话。
却好像,他们正天长地久着。
他们后来谁也没有碰那一锅面糊,被满脸红晕的林初青倒掉。
陆行恪在后面使坏:“饺子没吃到哎,真是可惜。”
她横了他一眼,脸烧的更是厉害。
他朗声大笑:“可是,你比食物更美味。”
林初青发了狠劲地掐他。
半夜她醒过来,耳朵热烫的疼着。
她伸手一摸,却摸到一颗圆润的珠子,在指腹间冰冷着。
身边没有人,她凭习惯拧开台灯。
侧对着她的梳妆镜中,她光裸着肩膀抱被而坐,周身的寂寥浓的散不开。
耳朵上的乳白色珍珠,不合时宜的发着温暖的光泽。
林初青自嘲地笑,不过是因为陆行恪随口一句,那个耳坠很适合你,她便自虐一样的跑去打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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