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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信他庚延一也无意与我和谈,只是和我一样借用这个借口来个瓮中捉鳖罢了。和谈之地在尔庭城,你稍作准备就即刻前往,活捉庚延一。若是他反抗……” 赵元长揉碎竹叶弃于地上,染了一手的液汁:“杀之。”
刘名扬看了看地上的碎竹叶,站起来:“将那些大臣关进大牢也只是做给庚延一看的。既然如此,你为何不告诉常亭玉实情?”
“自从侯硕死后,常亭玉便变得太浮躁,告诉他也只怕他掌握不到分寸坏了大事。”
“陛下,您当真只是因为庚延一杀了人才这么恨他?”
赵元长歪着头笑问:“刘名扬此话,何解?”
“恕臣冒昧,臣先行告退。”刘名扬抱了抱拳,便要转身离开。
赵元长突然叫住他:“到了尔庭城多加小心,暗中派些人手埋伏在城中,若是庚延一来势汹汹欲起战火也好有所应对。”
“是。”
刘名扬走后,赵元长拿出一直放在怀中的那把折扇,扇面上那二人悠然自得,一心只求安定。住在雕花那些日子,便是如这画上般闲适吧,或许是短暂了些,倒也足够了。他拽住扇顶想用力扯坏时又忽然停了下来,盯着扇面发了许久的呆,又将它收好放回怀里。
即便是一场梦,也仍是希望留下些什么的。
“该结束了……”
夜色总是因为有月而衬得美,月也只有在夜空才会显出它的柔情,这二者若是缺其一,都会觉得遗憾。许久以前,庚延一曾听母亲这般说过,那时他只顾着想如何摸到天上的月亮而未仔细看过母亲的神情,如今再忆起来,母亲说这些话的时候,似乎是略带了无奈与哀愁的。
这些无奈与哀愁,而今长大的庚延一,遇上赵元长的庚延一,逐渐也有些明白了。
“延一。”宋袭荣站在庚延一身后侧,弯下腰背着手看着他,带了笑意:“在想什么?”
“嗯……”庚延一想了想,不知该如何说。
宋袭荣索性坐下来,替他道:“在想赵元长。”
庚延一笑起来:“嗯,在想赵元长,不知道他回宫之后能不能说服那些大臣与我们和谈。”
“他连江山都可以不要,区区几名大臣能奈他何。”宋袭荣双手撑在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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