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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露感动的望着雨嫣。
“谢谢,嫂嫂……”萧珍珍心头又酸又甜,眼里含着泪,脸上却露出笑貌。“长言道:长嫂如母,萧家有福娶了嫂嫂如此贤德的媳妇,小妹有福得如此良善的嫂嫂……从前,是小妹误会嫂嫂了,小妹错了……”
汪妈喜上眉梢地退出屋子,只剩下姑嫂两人讲悄悄话。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既是一家人,就不用讲客气话了……”雨嫣安慰地笑道:“若心里有事,只管对嫂嫂说,多个人商量多条路。切莫憋在心里,伤身子……”
迎着雨嫣忧虑的目光,萧珍珍长长地叹了口气,慢慢道出憋在心里烦恼姑爷何汉明是洛阳人士,说来也是书香门弟,其父何厚铭还中过举人。其母刘氏虽出身商户,但也能识文断字。何家祖上留下的田产又颇多,严父慈母的三口人,原本过得和乐美满、殷实富足。直到何厚铭买进曾经唱小曲的清倌程翠为妾,一切就都变了起初的一年,程氏倒也安分。直到程氏有了身孕之后,原本狡猾狠辣的本性渐露。
“老爷,求求贱妾肚子里的孩子。贱妾死不足惜,可肚子里的孩子是何家的血脉……老爷……”程氏面如苍纸,唇无血色的哀求着。豆大汗珠布满额头,那副我见犹连的神情,让何厚铭痛得心都快碎了。
“翠儿,大夫马上就到,孩子和你都会没事的。翠儿,千万挺住……”看着程氏身下越来越多的血迹,何厚铭的双掌不自觉得握成拳,胸中怒火雄雄。“我这就去杀了那毒妇与不肖子!”说话间,他就已经冲出房间。
程氏苍白的脸上多几分计谋得逞的得意,“全杀了才好!”
守在身边的养母李氏慌张的向外张望,“小声些,若让人听到,没咱们好果子吃。”
程氏冷冷地瞄了她一眼,但还是收低声问道:“表哥何时到?”
“丫环已经去了,应该快了……”李氏看着越来越多的血迹,“身子不要紧吧?怎么这么多血?这可怎么好、可怎么好……”只是想借着月信不顺污蔑正室,血却意外的多,不会是真得有什么事吧?
“慌什么?”程氏不屑地轻喝道,“怕血不多,另外弄了些鸡血……”
李氏这才稍稍放下心,“吓死,还以为真得……”
这时一个慌里慌张的小丫环领着一个背着药箱的中年大夫走了进来。“姨娘、李嬷嬷,大夫来了……”
中年大夫不动声气与李氏递了个眼色,李氏摆手叫小丫环出去。“一个没成亲的小丫头就别进来的,血淋淋的,别再冲着……”
小丫环原本就害怕看到血,一听这话,转身就跑得远远的了。
李嬷嬷警戒的守在门口,而房内狼狈为奸的男女商议下一步害人之计。
花开两朵,各表一支。程氏那里关门密谋,刘氏却将何汉明紧紧抱在怀中,回想方才在花园中发生一幕幕。
一向温顺得程氏竟发疯般得当着儿子的面辱骂她,儿子一时气愤,狠狠地推了她一下。程氏当场倒地,下身流出少量的血迹。回想当时她的丫环被打发去厨房拿茶点,在场得只有他们母子和程氏及其养母,若她咬一口,他们母子俩百口莫辩如今想来,一切都设计好的,是用来设计她与儿子的阴谋“乓——”房门被人踹开,刘氏母子身子一抖,惊骇地望向门口。何厚铭怒火中烧的闯进来,手中还提着根粗壮的棍子。“小畜生,今儿个非打死你!”
不由分说,他举棍就打。榻子如雨点般落下,刘氏拼死将何汉明护在怀里,棍子都落在了刘氏的身上。最后,刘氏竟也晕倒在地,身下血流如注何厚铭的棍子“嘡啷”一声掉到地上,他惊惧地瞪着晕倒的刘氏。
“娘——”
刘氏不知自己已怀有身孕,何厚铭无意中打掉了自己的亲生骨肉,刘氏伤了身子再也不能生育。最后哀莫大于心死的刘氏同何厚铭和离,带着被何厚铭赶出家门的何汉明离开何家,住回娘家。
话说何厚铭将发妻、嫡子赶出家门,时隔一年程氏才真得生下一男婴。何厚铭一时高兴,竟扶程氏做了正室。程氏开始管家,慢慢掌控了何家所有了家产,何厚铭乐得做个甩手老爷。
刘氏的兄长、嫂子都是忠厚良善之人,收留了刘氏母子,并厚待他们。何汉明遭遇家,变得异常懂事,更加刻苦读书。
刘氏、何汉明与何厚铭断了联系整整十年,直到一个风雨交加的夜里,何厚铭竟浑身是血地敲开了刘家的大门。
看着浑身是伤,气息微弱的何厚铭,刘氏母子是又气又急。最后何厚铭在临终前断断续续道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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