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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得解放了。不期一日在书吧,忽然听到邻座有人以炫耀口吻说:“我看你像BOBO……”我立马接口,那人惊讶地瞄了我一眼。有什么呀,不就是看了本杂志嘛! 更为搞笑的是,本城的报纸在掀起的关于BOBO的炒作把我抓了壮丁,他们固执地认为我就是BOBO一族,虽然我极力否认,说我离BOBO还差十万八千里呢,他们还是把访谈发表了,于是我摇身一变,又从小资变成了BOBO。我的朋友看了以后双手在胸前划圈嘲笑我,我看他们选中你,多半是把你当那个“BOBO”了。 嘿,不许歧视胸部丰满人士!
才女与美女
有个最古老也最永恒的标签叫“才女”。不知为什么,从第一次有人把它套到我的头上,我就莫名地觉得后背升起一股寒意。我觉得那些恭维的笑容都是不怀好意的。才女,让人高山仰止的啊,谁是才女?张爱玲、林徽因那是才女。我等不过是学习不错、爱读点小书,写点小字,有点小思想,岂可随便玷污了“才女”二字。而且但凡夸一个女人是才女,多半是想把她跟美女区分开来,好像档次上了一层,明显带着美女易逝,才女不朽的意思。古虽有红颜薄命之说,但在现实中毕竟是美女过着幸福的生活,而才女落寞一生嘛。什么居心?何况,我不够漂亮吗?我将来晚景凄凉吗? 有一日,一朋友仗着喝了几两小酒跟我掏心掏心掏肺地说:“晓昱啊,你是个才女啊!”把我高涨的热情一举扑灭。他醉后的双眼显然看不到我愠怒的神情,“你具有所有才女的优点和缺点啊!”“你倒是说说,各举三个吧,先说缺点吧!”我显得很有涵养的样子。“缺点嘛,以自我为中心、锋芒太露、不够勤奋。优点嘛!有才华、善良、重情……”我把这些标签往自己身上一贴,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莫非我真是个才女的坯子?可怎么看自己都徒有虚名啊!总是这个命,具有了这些所谓的才女标签,就是写不出那些作品。那个真正的才女说什么来着“我发现我除了天才的梦之外一无所有——所有的只是天才的乖僻缺点。”有时候,看自个儿跟杜拉斯怎么那么像啊,好色好酒自恋,她喜欢在咖啡馆写作,我也喜欢啊,只不过是在自己开的。可我坐在物质生活里怎么就遇不到那个情人,写不出那个《物质生活》呢! 由才女我想到了前两年流行的标签“美女作家”。那些美女作家们咱也见过其中的一些真人。书写得怎么样是另一个问题,只是觉得长得离美还有点距离,借用友人一句妙言,“她长得很抽象”。刚巧那时候,我也出了本书,很怕别人把这个标签往我身上贴。要知道,那可是很严肃的纪实文学啊,不是用身体写出来。可真的很奇怪,在我残存的记忆里,还真没人说过我是美女作家。他们抬举我时只说,是个作家,我只好讪笑着,对,坐家,坐在家里。老没人说我是美女作家我倒有些许失落了。直到某一天,我在网上看到有人关于“美女作家”的定义才释然,那上面说,所谓美女作家,指那些发表过千字以上的作品,曾被一个以上的人称过美女的人。对照此标签,我显然严重超标了,原来标签有时候走的是反其道而行之的路线。 诸如此类的标签还有什么70年代后啊,下半身啊,不喜欢美女作家称号的就叫新锐作家。关于文学与愤青的区别标准最逗,喜欢摇滚的是愤青,喜欢蓝调的那叫文青,千万别搞反了。 。 想看书来
以艺术的名义
那天在书吧请一旅德艺术家作德国短片讲座。有个片子,一男一女,据说是母子,在家里,没有语言,没有表情,唯有闪电交加和偶尔笼罩在他们身上的光环。我努力地看着,不懂,但不敢吱声。有个名编很有勇气,大声问艺术家:“请问你能理解吗?”艺术家不答,只是启发,你在里面看到了什么?名编叫劲,我是在请教你啊?艺术家忍耐,关键是你看到什么?“光环代表着一种兴奋,又是母子,我只能联想到乱伦!”我悲哀地想,他毕竟还想到了乱伦! 我有点喜欢艺术,有时以美的名义,有时以虚荣的名义。但艺术不喜欢我,无论绘画、音乐、摄影都与我隔着千山万水,我只能带着一种膜拜的眼神怀着一种幽怨的心情来对待艺术,有时还自以为是地给艺术下定义。那次活动我就总结出,艺术就是大多数人看不懂的,艺术就是给你无数想象空间的,艺术就是重复某个行为到你快崩溃的边缘。 研究光怪陆离的事多了,我还发现了一个关于艺术的真理。那就是再平常的事只要以艺术的名义,只要是号称艺术家的人在做,那就是艺术。比如杜尚他老人家把小便器搬入博物馆叫开创前卫艺术先河,换了你就是一疯子。如果你在街上裸奔,那是耍流氓,但如果你面前有一群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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