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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他们一样的吃睡做事,才明白自己当年的理解何其肤浅。这样的感觉其实可以衍生到一切,社会、城市、陌生或熟悉的人群。 我们总是觉得自己可以理解别人,也总是希望别人可以理解自己。其实,我们如何能完全地理解别人,又怎么能苛求别人的完全理解呢?角度、背景、心境甚至天气可能都会影响沟通,而我们最为信赖的语言和文字甚至是我们沟通的最大障碍。我们总是很奢侈,于是,我们很痛苦。当然也有零星的幸福,在偶尔地被理解之后。 以前,有不快乐,总想逃避,有时难免有些愚蠢的念头,最后伤害的不是那些伤害你的人,而是那些爱你的人。我是个没什么远大理想的人,所有的快乐都是那些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给我的,所以,为了他们,不会再浪费幸福。 人生注定要遇到很多不快乐不自由不平等不理解,也正因此它才变得迭宕起伏。生命在终极意义上既已虚无,何不多创造些快乐的瞬间。重要的是内心的安宁。 深夜,写下这些前言不搭后语的话,只是突然有想写的冲动。明天,或者愤怒的可以不再愤怒,忧伤的可以不再忧伤?
我的飞日记(1)
碧水蓝天,我独自站在游泳池边,好像要一场比赛要开始,场面有些混乱,而我却有些茫然。 一个男人走到我的身边,他轻轻地搂了搂我的腰,看不清他的面目,我想我是认识他的。 我等着下面的故事,然而却不争气地醒了,好梦总是这样,开始就意味着结束,留下一枕的惆怅。而恶梦却刚好相反,挣扎着纠缠着却迟迟不能结束。 早晨的阳光透过百叶窗洒了进来。我躺在床上,继续想着那个男人,却怎么也想不起他的样子。我喜欢这样躺在床上想入非非。回忆一些旧事,臆想一些从未发生过的事,全无章法。但这是我一天里的享受。只有这个时候,我完全属于自己,自由地。 看了看表,10点30分,该起来了,今天有许多事要做。 冲凉、喝一大杯温水,从冰箱里拿一支达能酸奶、打开电脑、到物质生活。看新贴,再回几个贴子。想着这些见过的没见过的朋友,就像一趟奇妙的旅程。再去新浪看新闻,收邮件。 几乎是每天的惯例。 半小时后,我拿出电话本开始逐个打电话给各个媒体的朋友,周日下午在书吧要举办一个麦琪和刘湛秋的读者见面会。想着,一个女人选择了什么样的男人,真的就是选择了什么样的生活。如果没有顾城,没有刘湛秋,还有今天的英儿吗?啊,我生命中的男人,你到是赶紧出来啊! 程序化的工作,但是耗了不少时间。 12点,午餐时间,叫外卖,对着菜单,犹豫了很久,还是叫了常吃的西芹炒豆腐干。边吃边看《铿铿三人行》、《午间特快》,每天唯一的电视时间,另一个重要的资讯来源。 1点20分,简单地化了淡妆,想想今天要去的地方,挑了件黑色的裙子。 1点50分,我已经到了某局门口。大厅里挤满了人,我径直上了四楼找某领导,书吧有些事要办。这样的情形已经不是第一次,自打开了书吧,许多天真的想法就被残酷的现实击得粉碎。开书吧让我学会了许多的东西,比如,它让我脆弱的神经变得稍微坚强一些;让我知道在中国的职能部门几乎不可能通过正常的渠道办成任何事情,哪怕一切的手续合法,也总会有各种各样的麻烦。再比如,我学会了求人,通过各种拐弯抹角的关系找人办事…… 有些东西在生长,而有的在消逝,关于这个问题我从不敢细想。 领导让我2点来,我在1点55分的时候站到他办公室的门口,等那五分钟。 2点,我敲门,里面没有声音,再敲,还是没有。 我有些疑惑,然后翻电话本。打通电话,“我是XX,跟您约好了两点过来找您。”声音尽量温柔。 “两点了吗?我在外面有点事,你四点再来吧!” 当领导真好,可以随便打发人。然后我穿过喧闹的街道回到安静的书吧,等四点钟的到来,心情很平静。 这个时候的书吧人总是很少,员工们看到我的到来有些突然,他们摸准了我的出没规律,会在我出现的时分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而现在,他们显然有些不适应。 我在靠窗的小桌前坐下,这是我喜欢的位置,只是一道玻璃,把喧闹隔在了外面。喝一口冰水,开始乱翻今天的报纸,《南方体育》、《南方都市报》、《体坛周报》。我的阅读趣味大致如下,国内国际的时事大部分看个标题,有重大事故事件详看。娱乐是我的至爱,尤其喜欢看谁和谁分手了,又复合了,实在很低俗。文化、专栏、体育我读得仔细,也是喜欢,没办法。 杨早曾跟我说过,他不读报纸,理由是那些事跟他没什么关系。可这个世界上,跟我有关的事有多少呢,不去管点闲事,漫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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