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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另一篇小说《人民到底需不需要桑拿》,答案是太需要了,那么多身心的疲惫如果没有袅袅的蒸气和温柔的按摩如何消解? 还有一种通用做法,就是逃匿,寄情于山水之间,让良辰美景愈合心头创伤。然后暗示自己,世界这么美妙,还有更多美妙在等待自己,何必一叶障目呢?或是山河如此壮丽,那点个人恩怨是多么微不足道啊,遂作豁然开朗状。 9·11后,听说过这样一个故事,一个住在纽约的单身女人,目睹惨剧之后步行三小时回家,打电话约一男友。两人平日交情也不深,可巨大的恐慌把两人压在一起,疯狂做爱。所以做爱也是一种发泄,只是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幸运地在彼时找到彼人,安全而又快捷,尚不留首尾。 也有极端的,那日偶然看到胖胖的张越采访一个面目不清的深圳吸毒和贩毒女,她开始沾上毒品的原因只是因为感情,想让那个男人因她的堕落而难过。她把所有的情绪发泄到了一个迷幻的世界。 国外还有专门提供所谓发泄渠道的公司,比如提供一个真人听你抱怨或辱骂,或者还有专门的沙袋做你的出气筒,据说这玩意儿在日本比较流行,众所周知,那里的人活得很压抑。 当然不能落下的还有网络,情绪在这里找到一个最安全的发泄方式,只需要学会打字,最好字句还算通顺,就可以在这里爱与被爱,当然还有损与被损。来无影去无踪的,多好! 其实,综上所述,不难发现,发泄的过程是一个交换的过程,贯穿始终的是两个字,消耗。消耗掉金钱、时间、体力、自己的或朋友的,最终达到消耗情绪的目的。 所谓的吐故纳新? 我们在生活中有太多的不快,绝对需要排遣的方式,也绝对有选择发泄方式的自由,只是发泄时是不是也要些底线,比如事后你会发现消耗的总是最亲近的人,总是那些最爱你的人?如果仅仅是时间、金钱、体力也就罢了,重要的是他们的感情。 其实我也不知道写这篇东西到底要说点什么,或者也仅仅是一种发泄? txt小说上传分享
中国味儿的PARTY
现在,国人似乎也开始有自己的PARTY生活了。PARTY这个词经常会在时尚青年的嘴里轻描淡写地蹦出来了。 PARTY本来是泊来品,在中国人们叫它“派对”,这个翻译很贴切,反映了广大参加者的心声,派对派对,就是把人派成一对嘛,“派对”最大的吸引力也在于此。派对是桃花盛开的地方,眼睛开始旅行,语言在酒精燃烧中变得肆无忌惮,欲望在衣香鬓影间探头探脑。 不过,我还是要承认,在大陆的城市里,以上只是我一厢情愿的痴心妄想,是中资产阶级靡烂生活流毒太深的结果。在我无数次的派对体验后,我终于绝望地承认,要实现“派对”完全意义上的社交功能,享受一个真正开放、自由、快乐、美丽派对,还需要漫漫长夜,建立在无数“派对先驱者”探索、忍耐之上。 对于没有PARTY文化积淀而又生性含蓄内敛的中国人来讲,“派对”有些像鸡肋,不去有些不舍,去了也白去。多数人在派对中观望、矜持、徘徊、犹豫、扭泥、面面相觑,他们在一个自由的空间里坐在自己的监。他们去派对的第一件事是占一个好位置,而他们的屁股除了去洗手间外几乎就不再离开椅子半步,他们只习惯跻身于熟人之中谈笑。中国派对者有严重的“恋椅情节”,站着、走着、舞着都比不上坐着。艳遇只属于那些艺高胆大之人。 搭讪和跳舞是派对最有效通行证。可惜,我们的同胞大都缺乏搭讪的勇气,也许是传统教育太根深蒂固的缘由,与陌生人搭讪变成一件很隆重的事情,害怕被拒绝,担心失面子的阴影始终挥之不去。而跳舞本是最堂皇的借口,不幸我们大多数的同胞尤其男人却只能望而兴叹。于是,我们经常看到两个女人只好哀怨地搂在一起跳“斋舞”。看来,中国的PARTY要开好,先要在全国进行一场声势浩大的扫舞盲运动才行。 如同某些泊来品在中国的遭遇,PARTY也开得有些变味,我们只复制了人家的形式,灵魂还在远处游荡。轻松与隆重都变得那么不合适宜。比如关于着装就变成一件好玩的事情。 不久前我们书吧举行了一个小型的PARTY,特意强调了着装的要求。男士要着正装,女士穿晚装。结果男人们几乎全体违规,别奢望他们穿西装,就连一件衬衫的影子都没见到。一色的T恤、休闲裤。女人们坐在那里望穿秋水,最后竟然迎来了大裤衩。而其中唯一一个符合着装要求的男人最后还被人恶作剧的评为最差着装。女人们倒是花枝招展地穿着各色晚装来了,可算找着一次让那些压箱底的衣服见了一次天日。可混在一群衣冠不楚楚的男人中间多少有些古怪。更麻烦的是女人们大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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