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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我并不那么热心,这样做对我们的行动可能会有这样或那样的危险。局长又不能到我们的俱乐部或寓所来看我们,这就要我们开车到什么地方去。你根本想不到会有什么人在什么地方会看到我们;要么无论是谁,看到我、罗西和舍农三个人在一起,都会感到奇怪:我们究竟在干什么。
但是,既然作出安排的联邦调查局官员愿意让我们会见,而要见的又是局长,我们决定执行。
我们安排的时间是午夜,地点在坦帕的海港饭店,即乔治·斯坦布莱纳的饭店。那儿离机场很近,很繁忙,我们偶尔也到那饭店去过。会见安排较近的地方比远处要好,因为真在一个偏僻的地方相见,一旦被人盯住,那就更被人怀疑了。
我们3个人来到了饭店的休息室里,大家喝了一点饮料。我们并不是一道去局长的房间,而是分开一个一个去,每个人相隔几分钟左右。
局长的身边有个副官,在场的还有坦帕的案件特工基尼,他对会见作了协调工作。韦伯斯特法官——他先前曾是联邦政府的法官——是一个很平和的人,说话声音很轻,有时很难听清。
对于我们在佛罗里达的行动,他给予赞扬;对于我搞隐蔽工作时间这么长、打入这么深,他也很夸奖;我们为干隐蔽工作作出的牺牲以及执行有生命危险的任务,他都作了鼓励,祝贺我们的工作干得很好。他熟悉这个案件工作,知道谁是主要任务执行者。他还问了一些细节问题,但是此时的确不是汇报工作的时间,因此谈得很简要,很一般。他主要关心我们的福利,确保我们得到有效的支持,以及向局里要求的东西得到落实。他说,他正是为了这些事来看我们,而且要亲自看一看。
我们没有任何怨言,感到很荣幸。
孙尼要我到纽约去,并且从我们赌博登记业务的“获利”中带2,500美元去。他说,他们的足球登记经纪业务三个星期连续很糟,他需要钱放回到街道上去。
他说:“上次你来时,在约翰房间的事你还记得吗?你提的那个问题仍然存在吗?”
“我不知道,那伙计我还没见到。”
“那这样吧,见见他。”
“好的。如果那东西弄不到怎么办?”
“你不一定要弄到,只要渠道畅通,东西总还在。我现在的兴趣就那一个问题。”
勒菲蒂很快就来了电话。
“我拿支笔,把那些数字记下来,”他说,“因为我要去见那人。昨天我们赚多少?”
“昨天,1,160块。”
“那一天呢?”
“星期四那天?达拉斯那场子?”
“是的。”
“我们赚了2,480块。”
“这么说,你们那个星期仍然赚了1,500块。”
“对,不要忘了,对他说,我还要拿出1,000块来付那人的薪水我想给他一些钱。”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接收。”
“这样,我就要坚持一下,然后到星期三我见到孙尼的时候,我亲自向他解释。”
勒菲蒂又是叹息又是呻吟:“我不大舒服,可能得了流感。医生给我打了一针,要我在家待一个星期。我预定了一次做胸部X光透视。我现在没有钱,谁也不会给我。注意,多尼,你到这儿来给他带东西的时候,也给我带105块钱给租车的费用,知道吗?因为那105块钱我要给老婆。她要付运通信用卡。这事儿我已同他谈过。”
我给孙尼送去了2,500块钱,并且对他说:大麻的事仍然有效。他说:约翰那伙计欠了高利贷款子20多万。约翰就是我上次在他公寓里并带了样品给他的伙计。孙尼说:“既然他是跟我一起干的,我得为他担保。20万中,有6万是欠卡明的。我叫他把15万的珠宝给卡明。我对你说,我不想再作难他。有个家伙想他妈的要干掉他。他积欠了那些债,然后对谁都说谎。”
孙尼买了100磅大麻,卖主是在迈阿密的一个古巴人。孙尼与在长岛的某人达成了交易,叫那人出售。他还想尽快再弄到100磅。他在迈阿密还有可卡因方面的联络,样品检查有81%的纯度。他以每公斤47,000美元买进,要我们加紧海洛因方面的联络关系。
在第一流网球俱乐部办公室里,彼特和汤姆·所尔姆父子俩正试图加紧他们与罗西的毒品买卖。这两个留小胡子的家伙趾高气扬。罗西坐在办公桌后面。儿子汤姆,戴着金链子、金手镯,坐在办公桌前面的扶手椅子上。彼特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