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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正在考虑想买点什么东西,”我说。“已考虑好了。”我们走进酒店买些啤酒。
当天晚上,在对车子下手之前,马歇尔给我作了扼要说明。我自己去动手,看看我能不能干好。记得他讲述过电线热线的情况,以及我该怎么动手。怀特牌集装箱货运列车呈扁平形,有一整套卧铺设备的车厢,有通风设备,司机室在引擎上面。待在司机室里就可以干我要干的事。
我们来到车子附近,侦察了一会儿,查清治安部门的巡逻队什么时间经过这儿,两班之间相隔多长时间。马歇尔待在外面担当警戒。我往车边走,5分钟就进去了,接着就启动引擎,把车开走了。
我驾驶了第一段路程,行了300英里到了莱克兰。我们想乘白天在那里睡几个小时,然后再开往迈阿密。我们把车停在旅馆的停车场。就在我们睡觉的时候,我们的特工人员走到车子这边,记下了车上的号码等一切数据。
第二天,我们把车开到了迈阿密,会到了贝克和那个客户。客户本想把这辆车子转手倒卖给在欧洲搞公路建筑的一个承包商。不过,他现在改变了主意,不想买了。
贝克只得返回巴尔的摩。他对我们说:“你们俩朋友要把车子藏在附近,等我重找买主。”
这么大一辆车,我们藏到迈阿密的什么地方呢?我问了问那些年轻人。从州立公路巡逻队来的年轻人说,我们可以把车藏到迈阿密外交通部的大院子里。把我们偷盗来的车子藏到政府部门的院子里,我对这个建议并不热心。不过,他们说那个院子很大,有好几个车库,藏在那里很可靠。
就这样,我们的车暂时就藏在那里。
汽车、卡车的停车场,除了电灯和进出口有铁链以外,大多数没有什么特别安全措施。警察巡逻队一般是每隔15分钟或半个小时走一趟。如果一切行动顺利,5分钟就可以搞到一辆轿车。
我们出去偷车,我是单独行动。这儿既没有联邦调查局密探,也没有公路巡逻队。干这样的隐蔽行动,你既不指望和你共谋的同伙,也不想要执法机构为你监视现场。这种作案也不会有人向警察报告。知情的人越少越好。
我身上没有带联邦调查局的身份证。我不想冒被逮住的危险。官方警察身上并不带身份证,有些人身上暗藏有证件。我个人的感受是,带身份证有另外一层担心。你如果被警察抓住,你说清楚就可以脱身。或者你受到审查——这也没什么大不了。如果你陷入困境,我认为最重要的是:你千万不要把正在发生的情况告诉执法官。你接受检查,让负责这项工作的人去决定他们想干的事。当你从事隐蔽工作的时候,你要把执法证件丢在脑后,不去想它才对。
偷一辆车是轻而易举的事。可是当我出去行动的时候,我真的情绪激动起来。尽管我干的是神圣的工作,可是我单枪匹马,既没有人为我监视,也没有任何保护。当你和顽贼、有前科的罪犯以及带枪或不带枪的伙计一道去偷汽车,你无法预料到会发生什么情况,你的头脑里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你想获得案件的证据,你还想保持警戒,确保他们不要越轨,不要发生灾难性的事件。你还在担心别被逮住。
如果这帮家伙被逮住,他们会作出什么反应?他们会试图打出去吗?如果一名警察碰上三四个偷车的家伙,他会有什么反应?如果作案中有人采取行动,这个警察会不会开枪?
如果我们都在一起受到审查,我该采取什么态度?我该如何保护行动计划?我怎么样保护马歇尔?又怎么样保护我自己?
当你外出作案的时候,你头脑里会从各个角度思考这些问题。我们一周要偷5…10辆车。
有人向我们订货,要3辆卡迪拉克牌轿车。我们在佛罗里达州的中部城市里斯堡物色到了目标。一处停了两辆,另一处有一辆。当天晚上,我和另外两个年轻人出发,偷到了车。我们奔向莱克兰,赶回到我们居住的旅馆。马歇尔驾车尾随我们。我们当然很匆忙。这些车子的窗口上还贴有新车的标签,到了第二天我们才弄到了假的登记证。
我们沿着公路风驰电掣般行驶。突然间,我的车镜上闪出道道红光。佛罗里达公路巡逻队阻拦了我。在早些日子里,我带的是9毫米的自动手枪,就藏在我的座位底下。
我立即下了车,问警官出了什么问题。
他说:“先生,你超过了规定的速度。”
我有以多尼·布拉斯何为名的驾驶执照,但是车子没有登记证,座位底下有手枪,因此我最好还是挺身正面对他,打消他任何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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