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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一凡悠然开口道:“大哥,你知道此剑来历吗?”
剑斐下意识地一颤,道:“不知道?”
“可是你已经发现了些端睨,才会失神的想的,是吗?”
“说话别绕弯子!”
“据‘赎罪人’说,这是“屠龙剑客司马宣”的成名兵刃,也是他的遗物……”
“怎么样?”
“屠龙剑客就是令先尊。”
“哦!”
斐剑额上渗出汗珠,这是一个可怕的事实,他曾想避免,但现实一再地逼他接受这事实,他痛苦地哼了一声,道:“赎罪人还说了什么?”
“他说,愿你善用这柄剑!”
“这剑怎会到他手中?”
“这就不得而知了!”
“凡弟,这谜底不揭穿,我会发狂,你坦白说一句,‘赎罪人’是否令师?”
“不是!”
那峰头上业已被毁的凝冢呢?“紫衣人”在听说所葬非人时,把它劈残,为什么?他不是当事人,受骗也不是他。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谜!
离奇!可怕!难解!
看来唯一解开这谜底的,只有“赎罪人”,而“赎罪人”本身的作为,也是一个极大的谜,可惜,自己被他寻上时,双目失明,否则将可得悉他的真面目。
心念之中,沉声道:“赎罪人要你我赶去丐帮总舵?”
“是的!”
“他本人想来不会置身事外?”
“那将是当然的事!”
“我们走!”
说着把“屠龙剑”斜跨腰间,两人并肩而驰。
斐剑心中相当紊乱,他希望此去南阳,能碰上‘赎罪人’,解开心头的死结,否则这精神上的折磨,真的会使他发狂。
许多问题,看似茫然无绪,但又似乎相互关联,痛苦的是没有一贯的脉络可循。
这不单是思与仇的问题,还有身世夹杂其中。
越过荆山,已是第三天的日中,打失之后,继续寻道登程。
一路之上,沸沸扬扬,传着丐帮总舵被据的消息_
经襄阳渡汉水;直达新野,距离南阳便不远了。
两天两夜不眠不休的疾赶,斐剑倒不觉得怎么样,尹一凡可就在些疲累不堪了,原因是斐剑心急,不,自觉的用上了七成功力赶路,尹一凡必须以全力始能跟上,这一来,把功力不俗的尹一凡拖惨了。
斐剑发觉之后,内心很觉过意不去,约莫起更时分,就在路边一个小店投宿,尹一凡自是求之不得,他不也管那一身化子打扮引起的猜疑,酒饭之后,倒床便睡。
野店无夜市,二更光景,便巳万籁俱寂,斐剑心事重重,毫无睡意,独自对着昏黄的孤灯,默然枯坐。
突地——
一阵低沉而惨厉的呻吟声,隐隐传入耳鼓,斐剑心中一动,凝神细听,那呻吟声是发自天井对面的客房。
那呻吟声似是经过极大压抑但又忍不住而发出来,若非静夜,还真听不出来。
是卧病的客旅?还是受伤的武林人?
声音时断时续,一声声扣人心弦。
斐剑终于忍不住启门而出。跨越天井,向对面房间走去。
房内无灯无烛,黑洞洞的,这一走近,那呻吟声越发清楚了,对方似在被一种极度的痛苦在折磨。
斐剑刚待举手拍门,身后突然传出一声轻“嘘!”,回头一看,尹一凡已不知什么时候来到天井中。
“贤弟……”
“嘘”
尹一凡以手反映在嘴上一比,示意斐剑闭声,同时招了招手。
斐剑惊疑地遇到尹一凡身傍,道:“怎么回事?”
尹一凡惶然用手一指,斐剑顺着他的手一看,登时毛骨悚然,骇毕至极,只见在邻房昏味灯光映照下,那呻吟声不止的房门上,赫然挂了一件白色的女子外衫,衫上斑斑累累,架满了刺目的血清。
他再次道:“怎么回事?”
“回房去说……”
“在这里说不是一样么?”
“大哥,声音小些!”
“咦!你到底在弄什么玄虚?”
尹一凡生怕暗中有鬼似的,四下一扫之后,硬把斐剑拖回,掩上了房门,神色之间十分紧张的道:“大哥,你看见那血衣了?”
“是的,怎样?”
“我们在大事待理,犯不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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