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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口鼻中还有低低的抽泣。
“好孩子……”我伸手摸摸他的脸,我的手刚碰上就被他躲开了。
我咬住他的玉茎,口中腥甜的味道混上处子的味道,像我故乡栗子花的味道。
我能感到他在我口中慢慢变大变硬,我心中的野兽因为口鼻中的味道猛烈的叫嚣,心好像要跳出胸口。我知道时间到了,我取了个枕头放在他身下,抬高他的下身,大大的分开他的双腿。
他刚洗完澡,股间还有沐浴液淡淡的味道,密穴因为忽然暴露在人前而抽动。
我伸了一个指头进去,头顶立刻传来痛苦的叫声,温热紧致的密穴将我的手指完全包住,我等不了了,我抽出手指完全挺身进入。
这与手指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我身体最脆弱的地方被他包住,湿滑而温热的肠壁紧紧贴著我,我疯狂的抽动身体,他此时已经完全没了反映,从我进入的那瞬间他就已经没有反映了,只是大大的张著嘴,深深的呼吸,眼睛依旧顶著天花板,黑色的瞳孔没有了焦距。
我把他的腿抬到我的肩上,他的体毛很稀疏,小腿和脚的形状生的非常漂亮,我忍不住开始亲吻他的腿,他的脚以至於他的脚趾。
我心中的猛兽从我的胸口转到下身,在最後一刻,我抽出身体,白色的粘液喷了他一身。
我拿起他的手,将喷在身上的米青。液慢慢涂抹开来,我享受这一刻,把他弄脏的这一刻。
现在他的身上全是我的味道。
猛兽离开了,我开始恐惧,我抱著他的身体,大声的喊:“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
他就像小时候姐姐家的娃娃,好象没有生命一样。我不会让他离开。
我解开绑住他手的领带,把他抱起来。
我打开地下室,我的那些可爱的男孩子们都在这里,上一个孩子现在还躺在地板上,全身长出绿色的绒毛,那是一个小白兔一样可爱的男孩子。
我拿下他脖子上的铁链,因为动作太大弄掉了他的脑袋,锁上这个孩子,我将小白兔抱到角落,和他的前任们在一起,以前的孩子们因为时间太长都只剩下灰白色的骨架了。
他吓坏了,抱著膝盖坐在那里,不停地说:“求求你,放了我……”
我不喜欢聒噪的孩子,他不应该聒噪,我拿起桌上的匕首,割掉他聒噪的舌头,但是我喜欢他舌头的触感,我把他的舌头含在嘴里,这样的刺激又让我兴奋了。我又喷了他一身,乳白色的液体混合著从他口中流出的血液,整个地下室弥漫著让我兴奋的气味。
我恨不得现在再要一次他,但是我是节制的人,太过於频繁的性生活对身体会有害处。他也累了,正在睡觉,脸上有些苍白,我觉得该给他休息的时间。
在他额头轻轻的吻了一下,我依依不舍的离开地下室。
“晚安,宝贝,明天见。”
紫锦苏(短篇)
弥撒後的教堂静的仿佛不属於这个世间,夕阳的余晖透过穹顶上的彩色玻璃窗照在圣母安详的脸上,弟弟穿著禁欲的黑色长衫站在神台之下,虔诚的祈祷著。
冷冰冰的铁门被推开了,一个身材颀长的男人,穿著一丝不苟的西装,撑了一把黑色的雨伞,仿佛刚刚参加葬礼归来。
男人静静走到最前面的一排座位,安静的坐下,收好的雨伞竖在座位上。
“今天没有下雨。”弟弟停止祈祷,转过头来看著男人。
男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静静地看著神台之上的圣母。
“听说,在遥远的东方国度有一个传说,远古时代一对兄妹相爱了,手足的爱情不被族人接受,他们便约定走上两座山峰,从山顶推下巨石,若石头碰在一起便结成夫妻。”
“後来呢?”弟弟急切的问道。
“我不记得了。”男人无奈的笑笑,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红色的信封,“婚礼定在下周六,你会来吗?”
弟弟伸手接过信封却碰到男人的手,温热的手指烫得弟弟眼中温热。
“你……你会来吗?”
“哥哥的婚礼我一定会参加。”弟弟说完,便握紧双手,跪在圣母像前,闭上眼睛虔诚的祈祷。忽然感觉肩膀被只手紧紧抓住,那双温热的手指节分明,肩膀上的力量渐渐加重。
弟弟没有勇气睁开眼睛看这只手的主人,手的主人也没有勇气开口打破著微妙的沈默。祈祷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急切,好像天地之间只有禁欲声音的祈祷和两人越来越快的心跳声。肩膀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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