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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或者可以说是站在正义一边什么的那种可是我很讨厌,非常讨厌那种人。”
苏离轻轻的道:“那你呢?”
苏北想了一想,却没有回答苏离的问题,而只是继续道:“从前的时候,顾子沉也有机会可以成为那样的一种人。”
苏离大大的“咦”了一声,瞪眼看向苏北。
苏北开始有些幸灾乐祸的道:“可惜,他却遇到了燎洛。”
苏离静默了半晌,终于道:“为什么要这么说?”
苏北笑道:“我不是说过了吗,燎洛注定要弑亲杀友,这是他的命。”
苏离深吸了口气,却仍旧无法压抑怒气的说道:“这只是你当年为了陷害燎洛才说的话而已,这不是他的命!为什么直到今天为止你都还要继续这样说呢,难道你不知道你这样随口的一句话就给他造成了多大的伤害吗?”
苏北失笑道:“我为什么要陷害燎洛?我有必要去陷害他吗,离儿?不论你相不相信,这都是他的命,离儿。这是你绝对改变不了的事情。”
苏离愤怒道:“可是我不相信什么命,没有人会一生下来就被注定好一生。我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有神明存在,可我相信命定这种事情却根本没有。所有人的命运,都是掌握在自己的手里的,我一直相信这点。”
苏北笑道:“真是积极的想法呢,离儿,真看不出来你是有这样积极想法的人呢。不过也很天真也就是了。”
苏离瞪着苏北,好半晌也没有说出话来,最后也终于只是嗤笑了一下,撇下苏北,自己往前走了。
前面的几人看见苏离大步的走来,都有些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什么。不过好在几人也已经回到了小院。
苏离带着怒气进到小院,却正迎面被一个小丫头撞个正着。
两人均被撞得“哎呦”一声,各退一步。
赵括跟着苏离后面进来,见到小丫头,不由奇怪问道:“江雪,干吗这么急急忙忙的啊?”
苏离站稳看去,想起这小丫头就是那天撩着车帘喃喃说不知何时还可以回去大淖的丫头。
江雪的手脚有些慌乱,慌慌张张的回答赵括道:“艳静,艳静姑娘受伤了,管事要我赶紧去找张大哥回来。”
第一百六十三章 舞者的战斗
对于艳静,苏离是知道的。
她可以说是赵家班的现任头牌,同楚言那种飘逸中又奇异的混合着任性和哀婉的舞姿不同,艳静是一个很有力量的舞者,她的舞总会让人觉得有种潜在的力量蕴含在其中,像是一直都在试图的打破和挣扎着什么。
苏离曾经看过艳静的一次舞蹈,也或许并不只一次,只是记忆中只有她在大淖跳的那一场罢了。
齐王生日的那晚,艳静作为赵家班的头牌来代表赵家班表演,她的演出就被排在楚言之前。许是因为楚言也曾呆过赵家班的缘故,那晚楚言并没有适用她在漪音坊的那些伴舞,而是换成了赵家班的伴舞。这在某种意义上似乎也是宣告了楚言作为曾经的赵家班头牌的一种无法彻底割舍的身份和情感。于是那晚的楚言,便不仅仅是身为齐国的第一舞姬来跳舞,更是以赵家班曾经最无可替代的第一头牌来跳舞。苏离不知道从前楚言在赵家班的时候与艳静有没有过接触,但无论有或是没有,那一晚的艳静却无疑因为楚言而面临了一种极为尴尬的处境。
她在楚言之前出来跳舞,随她之后出来的楚言不仅仅是当年人们奉在传奇的赵家班的头牌,更是如今漪音坊中的齐国第一舞姬,这样的身份差异使得艳静不可能不带有一种想要拼过楚言念头。所以苏离印象中那场赵静地舞。真的是跳得极为用心。那种生气,那种力量,都给一向对舞蹈并不用心的苏离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赵静的舞蹈,几乎就像是提前的带起了整个宴会的高潮一样,将人们的热情点燃到了极点。
那时苏离很怀疑,楚言地舞蹈是不是能够掀起整个宴会的另一个高潮,苏离觉得这很困难,因为艳静所掀起的这个浪潮太高。而两者之间又没有丝毫的缓冲,苏离并不觉得观众还有余情去配合另一个高潮。而若真是如此,那么楚言无疑就要在这场没有宣战却已开打的战役中狼狈溃败。
最终苏离没有想到,楚言的舞蹈并没有掀起另一个高潮,至少在她表演的时候没有,而或者她也从未想到要去掀起什么高潮。她只是像是盛夏时节的沁人心脾的凉气一般,缓慢而优雅地弥散在因为艳静的舞蹈而沸腾起来的人们中间。
艳静跳舞的时候,其实气氛正好,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