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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好棒哦,每一快肌肉都那么听话,象没骨头一样。”
“好象杨丽萍!”
“是啊,如果我是男的,一定想摸摸她的身体! ”
“疯话,你这个小疯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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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你才是小疯子呢,你是个大疯子!不过,可惜她的身子有多软,只有她丈夫才知道。”
“呸呸呸! ”华笑起来, “瞅你一幅神往的样子。”
欣晃晃脑袋不理他,透过摇曳的树叶去望蓝蓝的天空,嘴里悠悠地争辩:
“是嘛,只有她丈夫才有权力摸她嘛。”
华笑弯了腰,欣的天真实在是光芒四射,教你没处躲、没处逃,实在想不通她是怎么长大的?
搀着这可爱的女孩儿,胸中涌起无限柔情,华永远做不到利用她的弱点去爱她,他害怕对欣的任何一点点伤害,有时侯想一想,这种方式太老派,现在的女孩儿——象她们自己说的那样——要的不是一昧柔情的“好人”,而是充满激|情的“恶魔”。
然而做一个“恶魔”吗?他做不到。华没有诗人的天才,却具备了一颗敏感善良的心,任何泪水和绝望的感情,都会引他的同情和宽容。这宽容没有极限,可为什么要有极限呢?毕竟我们的生活如此短暂,宽容一些,赋予爱以更加纯粹和高贵的意义,岂不更好?
一个理想主义者,注定要在生命中承载更多的痛苦和考验,然而坚持本身也是一种快乐,也许要过很多年以后,在人们经历过生活的风雨以后,才会带着新的价值标准,去重新打量那些业已憔悴的行吟诗人的灵魂?要多久?三十年吗?五十年吗?
或许更久。
或许生活就在等待中嘎止。
但那又有什么呢?
我愿意等着,今生或来世,一朵百合花默默地绽放,教会我感激。
拥有生命,已是莫大的荣幸,即便有朝一日,我主动放弃它,也不过是为了寻找更为高贵的存在。与之相较,等待,以及等待的痛苦算得了什么?
我爱你,这就是一切。
我爱你!
“这房子太矮,家具可别用太高的。”欣在每一间屋子门口探探脑袋,回头对华讲。
“上边还有三间阁楼,我和婷一人一间.剩一间做储藏室。”华指指头顶, ”可惜梯子不知让工人拿哪儿去了,不然可以请你上去看看。”
“那你举我上去嘛!”欣好奇着,象小孩子撒娇。
华扶着欣的腰。用力将她举起来,欣觉得又疼又痒,一边向上面的空间张望,一边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我会在那小窗旁摆一个花瓶,插上朵玫瑰花。”华说。
他从下面仰视,阁楼门后那扇看不见的小窗,斜斜地有一道夕阳洒下来,正落在欣快乐地挥舞在空中的一条手臂上,白晰、美好,饱满着女性的线条。
华从自己的指尖,可以感觉到欣的腰肢的柔软和温暖,多少有一点干燥光滑,象新出炉的面包那么有弹性。
“插朵黄玫瑰。”放下欣,华低声说。他的手依然扶住欣的腰,两人在不安中陷入了沉默。
华扳过欣的身体,欣抬眼看他,迷乱又惊惶.华俯过身子,寻找她的嘴唇。这一回欣有所迟疑,却并没有真正地躲闪。她微凉的舌尖挑起又落下,有抗拒也有迎接,这让华迷惑了,仿佛接近一颗矛盾的心。
四周光线越来越暗。两人站立的地方,只有从卧室和阁楼反射到过厅里来的傍晚昏黄的光。楼下,有工地工工的巨大嘈杂声,而间或的安静里,却能偶尔听到鸟儿清脆的啼鸣。
欣靠在过厅的墙上,华用热烈而痛苦的吻封闭她的思想,她的发鬓乱了,眼睛半闭着,睫毛上有星星点点的光亮在一颤一颤地抖动。他们纠缠在一起,紧紧地顶着身后的墙壁,仿佛,仿佛古老的情愫依傍着生命之岩。。。。。。
华要。飞逝的每一秒钟都令他惶恐,他知道自己终会丧失一切,他无法停止在短暂的拥有中找寻更多的慰藉。在这个瞬间,理智弃身面去,他的脑海里只剩下欣汗蒸的长发和滚烫的体温。他向深处陷去,仿佛一颗流星在追溯宇宙中斑谰的亮点,他滑向这个亮点,也带动着欣,滑向这个无止尽的深渊。
“不,不要!”欣轻轻地挣扎,长发在空中划出柔和又激烈的弧线。然而她的身体却起伏着,在拒绝中迎向华,在痛苦中掀起渴望的漩涡。
“这是不可以的,你…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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