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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蛋想想,郑重解释着:“欺行霸市。”
“滚。”九贵骂了句,回头揽着心神不宁的八喜,小声道着:“八喜,平时有啥事你拿主意,这回你听我的。”
“就你?凭啥?”八喜不服气。
“我虽然文化不如你,可我进派出所次数总比你多吧?在这个上我是相当有经验滴。”任九贵道,他看八喜心神不宁,提醒道着:“搁大街上打架都是寻恤滋事,教育罚款拘留那是一样都少不了,何况大兵这夯货,打得是医生,闹的报社,这叫啥你知道不?”
“叫啥?”八喜心更乱了。
“冲击国家机关,殴打国家干部,判一年不冤,判两年三年,你都没地方喊冤。”九贵道。
“不会吧,派出所民警打到我电话上,说是让去接人啊。”八喜道。
“你文化高了真傻了吧?大兵没身份没家没业也没钱,那赔偿总得找个出处吧……对了,咱这儿收留了,这就有出处了,就没你的事,罚款也得你交吧?”任九贵道。
这分析的丝丝入扣,加上九贵多次因为打架、嫖娼被派出所处罚的经历,众民工觉得绝对错不了,过来人啊,经验之谈啊。
于是把八喜弄懵了,哎声长长一叹,蹲在地上揪着头发,使劲地生闷气,不知道因为未发的工钱,还是因为进去的大兵。
把八喜说服了,任九贵起身回到宿舍,那些眼巴巴瞅他的民工兄弟,他知道因为啥,叹了口气道着:“我姐夫来躲两天,只要结算了工程款,一准给大家把钱发了啊。”
这话却是听到过无数次了,乡里乡亲的也翻不了脸,各人唉声叹气,这心气劲却是一点也提不起了。任九贵进了宿舍,和姐夫卢刚刚说几句话,八喜就进来了,两人一愣,没料到八喜收拾东西了,一身还没舍得穿的工装迷彩,大兵用的缸子和饭盆,打了个包,九贵劝着道:“八喜,你平时挺活泛,咋个死心眼啊,大兵个脑残的,非亲非故的,惹那麻烦干啥?”
“九贵啊,这点我就看不上你,大兵娃在咱们这儿干了十几天,一个人顶俩仨人干,工钱一毛钱没算,人现在进去了,咱就把这钱都昧了?人心都是肉长得,不是水泥空心砖垒得,连点热乎劲都没有……罚就罚钱,我出。”
他忿忿收拾着东西,摔门走了。
屋子里,任九贵和姐夫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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