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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结局。失去了胎儿,也失去了爱。得到的只是男人的薄情和来自他发妻的羞辱。她羞愤地打开了窗子。
我惊叫着:“小心。”扑了过去。
暖暖咬着细细的牙齿,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她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空洞无物,仿佛不认识我一般。然后,她回头纵身一跃,就在我的眼前纵身一跃,如百合花瓣般,轻飘飘地没有半分重量地落了下去。
楼下似乎有人尖叫着,我的脑海却一片空白,浑身僵硬地站在那里。和暖暖一样,咬住牙齿,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
不知道是万幸还是不幸,暖暖并没有死,浑身骨折,但是很残忍的是,她摔伤了大脑神经。老师说,除非有奇迹发生,否则她不会再醒过来。我和霜儿去看她,她的外表并没有摔得很难看,脸上只有细小的擦痕,神情沉静,宛如睡美人,就像第一次看见她一样美丽。但是,她再也不能起来读那些美丽的诗词了。
暖暖的父母终于来了。一对淳朴的老人家,抱着暖暖哭泣了很久,尤其是暖暖的妈妈,哭晕过去了几次。连霜儿,都哭得眼睛红红的。
最近我总是失眠,好几次梦见暖暖的眼神,有那种浮满忧愁的,有那种悲伤绝望的,没有一次是快乐安和的。她不过和霜儿一样,只是个小女孩而已,她根本就不懂得世事,不懂得什么是真正的爱。我在梦里惊醒,竟发现枕边微湿。霜儿理解我的脆弱,甚至几次陪着我流泪。
时间是疗伤的最好药品,我慢慢地走出了暖暖自杀的阴影,我不是忘了她,而是把她深深地藏在心底。哀其不幸,更恨其轻率。
23岁,多么美丽的年龄,是花朵最妖娆绽放的年龄。
23岁,我们从校园里走出来,即将迈进社会。
23岁,我们直接面对人生最强的欲望和诱惑。
暖暖的23岁,留下的是什么?是一身的伤痛,花朵还没有盛开就被摧残得伤痕累累;苦着,痛着,甚至不能呼喊;一份畸形的爱情,爱上了有家室的男人,他却不能爱她;父母无尽的痛苦,世界上没有比见到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儿躺在床上不能醒过来更让父母难过的事情了。
暖暖用自己的23岁,勾画了一幅人生悲剧。虽然我只不过是个看客,我却为她叹息,如花一般的美丽,如花一般的年龄,却过早地落幕人生舞台。
我们都在23岁,无论男女,我们还没有学会收藏锋芒和棱角。我们都面对着不同的诱惑和选择,这个花花世界让我们浮躁,有的人用各种各样的方式做草莓族逃避,有的人高高兴兴地迎接着挑战,有的人急功近利。他们急于向社会大声宣布,我长大了。这个时候,无论是谁,都可能感到困惑和不适应。我们应该学会调节平衡自我的心态,拒绝不属于我们的诱惑,我们应该学会思考,我们到底想要什么样的生活。
总之,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如果把握23岁的美丽,我们会美丽一生。
非主流不怨你,(1)
出来吓人就是你的不对了
霜儿开始了她的考研大业。她白天和我一起去医院实习,晚上回家要和严冬冬一起复习到很晚。每天累得精疲力竭,一张小脸迅速消瘦下去,让我很心疼。我带着她去吃牛肉火锅,好好地滋补一下。超强悍的是她吃饭的时候也在翻书,我很怕她累倒,就逗弄她放松,招呼服务员:“来个鸳鸯浴的火锅,这个我最喜欢。”霜儿的小脸刷地红了。
服务员问我:“先生的啤酒要大杯小杯?”
我看着霜儿色迷迷的:“要A罩杯!”霜儿狠狠地在桌子下面踩了我一脚。我们闲聊了几句,最后我用功过度的小霜儿竟然趴在饭桌上睡着了。
我曾经和霜儿讨论过考研这个话题。霜儿分析得头头是道:“形势很严峻的,现在的工作多不好找,就业竞争压力大。即使是找到工作也不会很理想,用人单位当然是重视比你学历更高的硕士生、博士生了。而且现在本科生的工资多低啊,物价还高,房价还贵,生存都是问题,所以考研是我们唯一的出路。”
“晕,哪里有那么吓人,现在用人单位看中的是能力而不是学历,还有北大博士卖猪肉的呢!”
霜儿不禁嗤之以鼻:“阿武,你很有能力吗?”
“我,我,当然。”
“我怎么没有看出来!阿武,咱们都不是三岁四岁的孩子了,你能不能好好考虑下自己的前途和发展问题?”
“我当然有考虑过,那你是怎么打算的?”
“考研,考博,然后进一个很有发展的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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