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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包兴从展昭他们来时便注意到了,只是他打算目睹下展爷要如何教训这个胆小怕事的姚平,因此只是在书房门前站着,假意在候着包大人的吩咐,没看见这边这一幕,而实则他早就看的在心内偷笑半天了。
他心说,展昭在江湖中不愧被称作南侠客,见到这种不顾百姓的官员,他总会下意识的给他们惩戒,要他们难堪,如今也就是他投身到官府之中,如若不然应该会比现在更为精彩!包兴眼见着那姚平吃了憋,此时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却依然堆着一脸难看的笑。他觉得时候差不多了,因此赶紧小步跑过来,对着展昭行礼,“展大人,我家老爷已在书房等候您多时了。”
展昭忙上一步扶了包兴一把,“展昭回来的迟了,还请您向大人通报一声,说展昭携白玉堂,田彪一同前来给大人请安。”
包兴领命进屋通报去了,一旁的田彪听后,倒吸一口冷气,心说,乖乖!这展大人竟真是南侠展昭!而且更让他震惊的是,之前抓了自己的白衣人竟然是傲人冷血的锦毛鼠白玉堂!一连两个打击让他一时有些承受不了。
不多一会,包兴出来了,他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示意三人一同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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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得书房,三人见过包大人,包拯抬手,免了众人的礼。他本是打算等展昭回来同他研究研究一年前的那件纵火案的,想不到听包兴说他还带着白玉堂和田彪一起回来了,不禁感到十分好奇。“白少侠怎会在此?”
白玉堂跟包拯因盗三宝的事件已然熟识了,因此也不拐弯抹角,他把寒月宝刀抱在怀里,慵懒的回话,“在下受四位哥哥之命到开封收账,行至阳武县岔道口,听说发生了命案就顺便过来瞧瞧。”
包拯捋着胡须,点头,“不知白少侠打算在此地停留多久?”
白玉堂下意识的看展昭,心里盘算着自己还有没有可能喝到这猫请的酒。展昭感觉到了白玉堂的视线,于是也回看着他,不明白这白耗子干嘛看自己,难道是想让自己帮着说说话?
“大人,此次的案件若能得到白兄的相助那必定会如虎添翼。”展昭在一旁发话。
“本府也正有此打算,只是不知是否会耽误白少侠自己的事情。”包拯询问的目光看向白玉堂。
“白某也没什么要事在身。”白玉堂立刻回道,同时有些无奈的看展昭,心说,这猫没事净给自己找事做。
展昭接收到白玉堂的目光,挠挠头,怎么又看自己了?是想谢自己替他说话?想罢展昭冲白玉堂绽放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白玉堂见那猫冲自己乐,还乐的那么灿烂,一时有些无措,索性不去看他,背着手望天。
包拯见展昭和白玉堂来来回回的眼神交流,明了他们英雄之间惺惺相惜,彼此感情甚好。他又将视线移到一旁的田彪身上,发问,“你可是田彪?”
田彪低首躬身,拱手,“正是。”
包拯点点头,顺手翻开手边的一个卷宗,看了一眼,又问,“你是三年前来阳武县的?”
田彪愣了愣,忙道,“小人几日前才刚到。”
“哦?几日前才到?那为何在县衙的户籍资料中记载你是三年前来到本县的?”包拯皱眉,他见面前的人似乎不像是在说谎,可他所说的却又与卷宗上记载的相差甚多。
“回大人,小人千真万确是三日前才刚刚抵达的,不过小人来到这里后却发现这城中奇怪的很,县内的百姓不知为何,似乎都与小人有深仇大恨一般,小人曾试图询问客栈的伙计,可是伙计支支吾吾的也说不出什么来。”田彪听了包拯的话更加觉得奇怪,他就纳闷干嘛那些人一见到他就躲躲闪闪的呢,看来果然是有问题。
包拯又盯着卷宗看了好一会,而后吩咐门外的包兴去把姚平找来。姚平刚刚见田彪进了书房去见包拯,心中不停的打着鼓,也不敢贸然离去,于是就守在外边,以便有任何情况能马上知晓,因此包兴没去多久,姚平就来了。
包拯看着姚平,指着田彪,问,“姚知县,本府问你,你可认识他?”
姚平瞥了一眼田彪,点头,“认识。”
“他是何人?是哪里人氏?又是何时来到阳武县的?”包拯问。
“此人名叫田彪,祖籍山东,是三年前来到本县的。”姚平据以回答。
“胡说!”田彪听罢脱口而出,倒是忘了自己是在包拯面前了。他这句胡说使得姚平吓了一个激灵,姚平心说,本县虽与你交情颇深,可你田彪已在县内居住三年之久,这一点县中百姓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