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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地忙这忙那。苏耿从观察到观察再到一无所获,心里不免打颤,齐夏果这是什么意思,无动于衷?不像啊,在他抱着苏杭出现的瞬间,他还是清晰捕捉到她脸上一闪而过的神色,难道是他当时头晕眼花的幻觉。
“你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某男人终于按捺不住,问出口。
“没有。”某女人不善解人意,一点不灵通地回答。
男人再接再厉问得明白,“昨天你想对我说什么?”
“昨天?忘记了。”女人继续不开窍地呆板回答,奇怪地看着懊恼到吐血的男人,她手推推男人的后背,“想吃苹果还是橘子?”
“橘子。”
“苹果吧。”齐夏果拿过苹果,真的仔细开始削皮,如果说苏耿最初还有点期待,那么这刻就什么也没有了,他还指望齐夏果能一感动就来个以身相许,只是他高估了齐夏果。
齐夏果怎么不知道苏耿在等她说点什么,齐夏果张口数次想要说点什么的,只是话到嘴边溜达几圈又被她咽下肚子,说“谢谢你救了我儿子。”这纯粹是废话,苏杭不仅是她儿子,也是苏耿的,而且她这话说出来,难免苏耿不会掀被子走人。他想听的不是她的感谢,他要的是她的一句话,而那句话齐夏果却给不出来,承诺,齐夏果是个死心眼的女人,她一旦说出口就会坚持到底。
刘翠新仔细观察着齐夏果和苏耿,在齐夏果主动留下来照顾苏耿的时候,刘翠新还抱有一线希望,想着齐夏果心里面还是有苏耿的,只是她那人不喜欢表达内心。只是这几天过去,从苏耿住院两天到出院,齐夏果除了悉心照顾之外再无其他表示,刘翠新这才开始着急,难道又是一场空欢喜。
在齐夏果在厨房忙活的时候,刘翠新进房间问苏耿,“你们到底什么意思?就这么吊着?复合了就把婚复了,我这颗心也算是落地了。”看儿子默不作声的样子,刘翠新迟疑地说,“要是你是一头热的话,你提前掂量掂量,你也不小了,如果和果果成不了,也该找个人……”
刘翠新话还没说完,苏耿就不耐烦打断,“我们的事情你别管,越管越乱。”苏耿和齐夏果的事情,谁都管不了,他们俩都整得不清不楚,更何况加入其他人掺和。
刘翠新苦口婆心一通念叨,好话赖话都说清楚了,想表达的意思也传达的十分清楚:两年多了,如果齐夏果还愿意进苏家的门,刘翠新和苏父自然十分高兴,如果一直这么拖着吊着,就尽快做出决定,省得拖得久了俩人都耽误。
刘翠新说的话,苏耿何尝不知道,他是没做再婚的打算,只是这么不吞不吐的吊着他实在难受,又不敢追问齐夏果,就怕她给出否定回答。苏耿心里那个纠结啊,一方面想,就干脆给我个了断,行不行一句话;另一方面又有些不甘的担忧,都坚持这么久了,就再挺挺。
三十一天是一个月,三百六十五天是一年,时间就是这么以分秒度过,苏耿的心肝就像被放在火炉上烤着,从最初的煎熬到现在的平淡。细细想想,这样也不错,没有婚姻的束缚,俩人倒处得自然,齐夏果不高兴的时候还能给他甩脸子,他不乐意的时候就几天不出现,俩人默契十足地适应现状,除了没那张结婚证的约束,俩人也就和夫妻差不多。
苏耿心情好的时候带着齐夏果去兜风逛街,齐夏果心情好的时候会给苏耿洗衣服搭配好挂在衣柜内,俩人都心情好的时候,就一起出门一起进门,再一起关门,至于关门之后做什么,少儿不宜不能在苏杭小盆友面前表示。
这俩人过得挺惬意,倒是把刘翠新惹急了,眼看苏耿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还这么不着调地和齐夏果厮混着,刘翠新对齐夏果心里面是有些埋怨的,埋怨齐夏果这么不松不紧地吊着苏耿,更让她恼恨的是,苏耿竟然拍着自己胸口说:我现在想明白了,现在这日子也挺好的,已婚人士和单身混合着过。
刘翠新最终还是决定找齐夏果聊聊天,齐夏果对刘翠新一直信赖亲切,此刻低着头等着刘翠新的话,刘翠新本来准备了一肚子的指责抱怨,看齐夏果坐立不宁的样子,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化成一句问话,“果果,我待你不薄,你对我说句心里话,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怎么想苏耿的?”
“他挺好的,现在也挺好的……我们……”齐夏果抬头看眼刘翠新,说不下去,其实她想说,我不会再结婚的,对象无论是否是苏耿。
“我和你伯父年龄也大了,经不起你们这么折腾,如果你们想清楚了,就把婚复了,名正言顺的,如果……如果只是苏耿单方面有这个意思,你告诉我,我让他不要死缠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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