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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温想这个问题太严肃,回答不好会影响苏杭以后的抉择的,她选择最圆滑世俗的回答,“靓靓姐姐只有一个爸爸哟。”
好吧,她这个回答十分偷巧,苏杭小朋友没有得到想要的回答,低垂着脑袋走了,只有他面临着这个问题。
后来苏杭又问时殊,“殊殊姐姐,你选择新爸爸还是旧爸爸?”
时殊不满故作严肃地纠正他,“你要叫我时时姐姐,不能叫殊殊姐姐。”殊殊相似发音的词都时殊的忌讳,同叔叔,而且时殊时殊,怎么听都像师叔,太基情的名字。
好吧,为了得到答案,苏杭小朋友乖乖改口问,“时时姐姐,新爸爸和旧爸爸,你要哪个?”
“新爸爸吧。”时殊回答,她智商有限回答问题之前是不会想那么多的,而且喜新厌旧是人的本能,时殊是这么解释的,更何况顾歌的颜是她垂涎的。
“但是旧爸爸是亲爸爸呀,他没人喜欢会很可怜。”苏杭皱巴着小脸问出心中的困惑。
“那就喜欢旧爸爸吧。”时殊想下苏耿,躺在医院的苏耿,没了平时那些虚无的围绕,时殊觉得苏耿也是不错的,起码是个真实点的人,不得不说看着平时挺嚣张风光无限的人无力地躺在病床上,是件十分美好的事情。
苏杭塌着肩膀继续问,“但是新爸爸也很好呀,会给杭杭买吃的。”
这的确是个问题,但是这个问题是难不住实际年龄二十二,心理能力两岁半的时殊的,她果断回答,“两个都要。”
“不可以贪心,爸爸只能有一个的,因为我只有一个妈妈。”苏杭失望地转身,还小声嘀咕,“原来大人也不知道。”
苏杭的这个纠结最后还是没有结果,他被妈妈带去医院了,是去看旧爸爸。
齐夏果想,既然不能避着,那就坦然面对,她带着苏杭去医院看苏耿。才几天而已,苏耿就瘦了许多,脸色也不好,苍白到极近透明。齐夏果和苏杭到的时候,苏耿靠着床头在闭目养神,他腿上还放着大摞的文件。
苏杭跟在齐夏果身后走过去,他从齐夏果身后探出头好奇地打量着苏耿,然后小声对妈妈说,“妈妈,爸爸睡着了。”
齐夏果轻嗯一声,蹲□子对儿子说,“所以我们不可以大声说话,要悄悄的。”苏杭点点头,小手捂住嘴巴,大眼睛骨碌骨碌到处看,目光最后还是聚焦在苏耿身上。
齐夏果把苏耿腿上的文件拿开,又把被子往上拉了些,苏耿只是转过头继续睡。午后的阳光照在他脸上,苏耿的面部线条变得柔顺的不可思议,像毫不设防的孩子,已为人母的齐夏果看得竟然心动。
如果她和苏耿是以正常的方式相遇该多好,如果他们的性格都退让一步又会是怎样的结果,如果很多的如果,但这也只是假设,他们只是他们,就注定是这样的结果。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心情挺差劲,本不想更新的,最后还是写出来……灰溜溜地遁走,时间长了,写文也可以成为一种寄托,心情好的时候心情不好的事情,都想写点什么……越长大越孤单,吵架真的可以抹杀一切曾经的美好,一句生气的话就被对方抹掉以前所有的付出,想想挺寒心……也许还是我不够成熟
41结婚前,离婚后
苏耿是被手上的别样触感弄醒的;他睁开眼睛,看到苏杭拿着简易玩具小车在他手掌内驶过。苏杭嫩嫩小嘴巴还念念有词,“请乘客坐稳;要转弯。”车子左转弯之后驶上苏耿的大手,苏杭又说;“嘟嘟;上坡了要加速,呜呜”,一个人玩的不亦乐乎。一辆玩具车,一个别人的手掌,他就能乐滋滋玩几个小时。
苏杭抬头看苏耿在看他;他把小车从苏耿手上拿下来抱在怀里面,大眼睛看看门口;妈妈去打水还没回来,单独和苏耿相处苏杭有点不安,他怯生生稚嫩地叫,“爸爸。”
苏耿不知道还有什么甜言蜜语阿谀奉承能比这个更悦耳,他的儿子叫他,一个简单的词语,苏耿刚还浑身不舒服这会心脏就像涂了一层蜂蜜,甜得直冒泡。苏耿抬起刚被苏杭玩的那只大手,罩在他头顶轻揉着,“在玩什么。”
“这个。”苏杭歪着头躲避开苏耿的手,又说,“你不可以摸我的头,只有妈妈可以摸。”
“为什么?”苏耿认真地问他。
苏杭模样认真地解释,“因为妈妈是女生。”苏杭一直不喜欢别人摸他的头,但是妈妈和奶奶除外,她们是女生嘛,不可以对女生不礼貌,他虽小但也是男子汉要坚定立场。
苏耿听到一愣,好像刘翠新也这样说过,说苏耿从小就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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