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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四点,包间内躺倒一片,这群平时人前的精英公子哥,这刻毫无形象地倒在地上呼呼大睡,明明喝了许多酒,苏耿觉得脑子竟然更加清醒,他清晰记得齐夏果低头亲吻苏杭时候的轻柔小心翼翼,还有她看向苏杭时候的宠溺和纵容,还有她对现在生活的满足和随意,还有她看到自己时候的表情,平静,除了这两个字,苏耿看不出其他情绪。所有的所有,在这个晚上齐集在他大脑中。
苏耿以前认为无论是女人还是男人都是有底线的,现在他知道错了,女人对孩子来说是无底线的。
黄醒摇摇不甚清醒的脑袋问苏耿,“只顾喝酒,没来得及问你,你这两年都去了哪?”
“两年没见,说话倒是文明多了。”苏耿依旧习惯性调侃黄醒,阮驰森靠着桌子坐好,听到苏耿的话笑着说,“你不知道,黄醒现在是越来越有品位,开始吃嫩草,他现在死皮赖脸追的是个在校大学生,为了培养共同话题,可是难为了黄醒这个大老粗,竟然从三字经开始补习。”
苏耿很不厚道大笑,黄醒抬脚要踹阮驰森,这人嘴巴太贱,“我那是温故而知新,别拿你那冷酷当气质,也就是……”黄醒凑到苏耿面前,故意提高音量,“阮驰森这家伙太不厚道,别人去相亲,他竟然去抢人,可怜啊,人家还不愿意和他走。”
“后来呢?”苏耿问。
阮驰森有些动怒,撑着地板站起来要揍黄醒,黄醒一看情况不妙就往洗手间里面溜,“他把男的拍晕扛走了。”黄醒顾着逃生还不忘帮苏耿解疑。
是的,阮驰森把男方拍晕扛走了,以至于很久之后别人都怀疑阮驰森的性别问题。
苏耿举着酒杯和阮驰森碰杯,挑眉道,“敬你。”
阮驰森在苏耿旁边躺下来,像过去他们干完坏事一样地并排躺着,“说个理由。”
“现在贵府娇养的该叫哥哥还是嫂子?”
阮驰森气极反笑,用力捶苏耿胸口,“有这么笑话兄弟的吗。”想到过去自己干的事儿,阮驰森脸上的笑渐渐淡下去,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当时没想那么多。”
“所以她不肯和你走,你就把她男的弄走了。”苏耿喝口酒,继续点评,“高。”
可不是高吗,用新郎换新娘,阮驰森揉着眉头说,“谈女人还不如咱们兄弟喝酒,敞开心扉地喝,女人却不行,你得哄着,稍不满意就甩脸子,烦。”
“烦就送给新郎去。”
阮驰森蹭一下坐起来,恶狠狠地说一句,“她敢,反了她了。”把手里啤酒喝完,丢在一边用脚踩着,问苏耿,“这两年你去哪了,还以为你离婚之后想不开自杀去了。”
“哪也没去,就在B市呆着。”苏耿想想这两年的生活,突然离婚之后他不知道该做什么,在那个和齐夏果生活过两年的家里面,他开始失眠,吃药都不能缓解的症状,工作上关于夏景的问题总让他晃神,用婚姻交换来的东西。
苏耿离开了,离开所有人的视线,却依旧呆在B市。在他看得到别人,别人却以为他消失的地方呆着。
“你要是一直在B市,苏伯派那么多人都没找到。”不仅是这帮兄弟担心,刘翠新更担心,她知道苏耿不想离婚,但是老爷子强制让他签字,刘翠新想苏耿肯定心里面不痛快,就怕他做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但是他们想错了,苏耿没那么傻,而且他爱自己,爱自己的人怎么舍得死。
“在B市想要找个有心躲起来的人没那么简单。”只要脱去光环,苏耿也就是普通人,和普通人一样租房住,他吃过几块钱的外卖,苏耿才真是觉得他只是苏耿,不是谁的儿子,没有那些光环的压制,他才能做一个纯粹的人,当然他并没有疏于对公司的管理,只是没有去坐镇。
而今天送齐夏果回去的那个小区,苏耿曾无数次驻足,在黑夜中盯着那个窗户看,却又在黎明时分离开,苏耿每当这时候就自我怀疑,这是否已经成为强迫症,更奇怪的是,在车里面他竟然能睡着。
齐夏果的小店生意周一到周五都不错,周六周日就相对冷清,而这个时候她也不会空闲,从附近大学招了位在校大学生帮忙看店,齐夏果则会带上部分产品去摆地摊,这时候也是苏杭最高兴的时候。
抱着齐夏果的腿不肯放开,齐夏果每次都对这个小小身体无可奈何,只好应允。在这个经济文明都全国闻名的城市,稍有的保留几处最初的文艺气息之地,在节假日来这里的大多是在本市上学或工作的年轻人,在繁华都市寻求那么一处静谧之地。
因为位置较偏僻,摊位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