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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女人之间的隔空对峙打破,苏耿还记得结婚当天齐贺的那个恶作剧吻,当时敬酒没想到她会突然吻自己,尤其是当着新娘齐夏果的面,其他人也呆掉不知道该怎么活跃气氛。那个新婚夜晚,苏耿在吻齐夏果的时候,她竟然呕吐起来,当时他气恼地起身离开,心里面恶狠狠地咒骂齐贺。
齐夏果不知道如果刚才齐贺真的吻到苏耿她还会不会呕吐,毕竟她怀孕反应已经过去。苏耿不止一个女人,甚至在结婚之后也不可能没有过其他女人,但是齐夏果却不能忍受苏耿和齐贺有任何的接触。
或者从心底,齐夏果把自己当成母亲夏青,而齐贺就是贺敏芝,她恨这些人夺走她所有的,却还理直气壮地享受。在那个快乐的夏家,后来的齐家,齐夏果不止一次恨得牙痒痒,但是她什么也没做,她在等待长大,长到翅膀足够硬,能够离开这个魔窟,她现在做到了,她不害怕黑暗了。
齐夏果长大了,不再惧怕齐声正和贺敏芝甚至是齐贺,她要足够坚强才能保护自己的孩子,才能等到那些人遭到报应。
在回老宅的路上齐夏果像被抽走灵魂的躯壳一样呆坐着,看着不知名的某处发呆,偶尔发出一两声冷笑,不同与她平时的柔和。
苏耿认为齐夏果是多变的,她平时可以让人觉得她是柔弱的,她是安静无害的,但是一旦触及她的底线,她又会变成完全相反的模样。苏耿不知道哪儿个才是真正的齐夏果,柔弱的那个是真正的她吗,而强悍隐忍却是被她压抑在心底偶尔释放的灵魂,还是她根本就是内心强大的,外表的柔软只是她的保护色。
苏耿想,虽他们已经结婚一年,其中六个月齐夏果怀孕,而他依旧对她不了解,就像当初提出来结婚,风声是早就放出来的,话题闹得沸沸扬扬。苏耿去齐家求婚,在齐家宽敞的客厅内,在昂贵沙发上坐着举止优雅的贺敏芝,在外人看来功成名就的齐声正,以及满心愉悦完美微笑的齐贺,多么完美的一家人,唯独没有齐夏果。
那天他在沙发上坐定,装作无意询问齐夏果,齐贺表情明显呆愣一下,似乎不明白苏耿怎么会突然问起被所有人忽视的齐夏果。贺敏芝伪善地笑着说,“小姑娘长大脾气也就大了,我上去叫她下来,你们先聊着。”
齐夏果是跟在贺敏芝身后下楼的,自始至终她都低着头,身上穿的衣服再简单不过,甚至对这样的家庭来说是简陋的,齐夏果在客厅内站定,在四个人不同意味的目光中始终低着头,微长的刘海遮挡住她的眼睛。
“我愿意娶齐夏果未娶,不知道夏小姐是否愿意。”这是苏耿在齐家客厅内说的话,齐夏果依旧是低着头,在众人以为她用沉默拒绝的时候,齐声正佯装怒斥齐夏果几句,而后又满脸堆笑地对苏耿说,“这丫头平时被我惯坏了,一点规矩都不懂……”
“我愿意。”齐夏果声音虽小却说的用力,她愿意嫁给苏耿,只是见过两次面的陌生人,她愿意成为利益的陪葬品,只要能离开齐家。她一直在等,等她大学毕业,她已经计划好,在学校可以做兼职,攒些生活费,等毕业就从家里面搬出来,她就能自由。
但是她就是看不得齐声正的阿谀奉承,看不惯贺敏芝嘴角的嘲笑,看不得齐贺笃定地抱臂冷淡看着她,这些人随意颠覆她的生活,她就偏不让他们如愿。
话说出口齐夏果有些后悔,不是说好要离开这些纷纷扰扰的勾心斗角,不是想好哪怕只能住得起几平方米的出租屋也要离开这个魔窟的吗,不是在心底答应妈妈要好好活下去吗,但是齐夏果没有做到,也许从心底她是见不得那些人顺风顺水,从心底她是恨他们的。
结婚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困难,苏耿在家的时间并不多,最初两个人分别占据不同的房间,齐夏果一般不会走出房间,每次出房间都会先贴着门板听外面的动静,拿到需要的东西快速返回房间。
一个星期她基本上掌握苏耿的生活习惯,笃定他这个时间点不会回来,齐夏果盘着腿在沙发上坐下来,手里面拿着报纸及地图,看到合适的就用笔抄在本子上。
不知道那天苏耿为什么提前两个小时回来,齐夏果被门锁转动的声音吓一跳,想起来可能是苏耿回来,快速把地图和报纸及本子藏到抱枕后面,僵硬着身体靠在沙发上,瞪着眼睛看进门的苏耿。
这时候的客厅一般是没人的,苏耿刚进门习惯性脱鞋,抬头就对上齐夏果瞪圆的眼睛,他条件反射回头看,确定她瞪的方向是他,后来他才知道齐夏果并不是瞪着他,她本就眼睛大,吃惊或惊慌就会睁圆眼睛,但是那时候的苏耿不知道,把钥匙抛向茶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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