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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的话重演在她和另一个的身上,显得十分诡异,然而福临完全没有察觉。最震撼的,只有两个字,孩子。
这个词就像一把剑扎得他血淋淋。他相信乌云珠一定还不知道。他得瞒住她,得给她希望。
于是他这样说:“对,咱们一定会有一个孩子。到时候,它就是我的‘第一子’,没有任何一个比它重要,他是第一个,永远的第一个。”
乌云珠终于放下心来,“幸福”地随着他说下去:“对,咱们的孩子,一定会有,他是得天独厚的,他是全天下的第一个。福临,我不想等了,我们……”
心内激荡,像被不知名的力量顶撞着,乌云珠抬头看准福临的唇,亲了下去。
福临缩了一缩:“你……身体没事了吗?”
乌云珠没回答,红着脸又亲了上来。
作者有话要说:热烈祝贺博果尔甩脱乌云!同时也祝贺夫妇终于得偿所愿,下章会有少许清水亲热戏,嗯,两家都有,哈哈!
关于博果尔和雪凝婚礼那段,去搜索了一下清代皇室迎娶侧福晋的礼仪。大部分没有进入描写,因为感觉用不上,所以这段没有考据,疏漏之处,希望大家谅解,一切为了故事,谢谢!
第五九章 自食恶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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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屋里当然只剩他们两个人了,可是乌云珠还是会很害羞。福临激动地搂着她,手顺着摸上来。这是从心开始的交汇,他真的特别激动。他的手跟着她的身体,一起在发抖,好像他们同时接触着灵魂。
昏黄的烛火跳跃得有如心焰。乌云珠已经躺下了,福临解开她的第一颗扣子,还想解下去,却被她按住手,头偏一侧,害羞无比。
灯还没熄,福灯回头望,它正好灭了。说来也巧,窗缝那儿进了风,格楞被推得嘎嘎响。似乎提醒着他,院外还站着谁。
把风的秀姑立在屋外,福临当然是从后门进来的。自从上回他就跟乌云珠商量好了以后都给他留门,然而,这样的事,凭他自己也是办不到。一定要安心可靠又方便的人,时机既然正好在这个晚上,岳乐就成了同流合污的。
新人从皇宫离去那刻,福临就喊累假装宿在坤宁宫,实际上早教岳乐安排他出来。不管理由说得多么天花乱坠,偷|情就是偷|情,没什么好辩解的。劝不住,“退堂鼓”,也由不得岳乐来敲。
人家身上背着人命关天的事呢,可惜福临不知道也不体谅。
——岳乐的一位侧福晋早已有喜,这两天就要生了,相别之前,她还喊肚子疼。
现在怎么样了,不知道。来的时候,岳乐的脑子跟着马车摇摇晃晃,心乱如麻。
可是他必须要忍。皇上把他拽来,教他不能走。看样子,要很长时间。
情根深种的,总是要一时一刻都粘在一起。火灭了,在一片黑暗中的福临越发激动起来。他的手掌化成了热焰,在乌云珠身上点燃。
衣衫都抛开,乌云珠已经是他期待的样子了。她像一条鱼,一条光滑的泥鳅。福临的手走上来,像爬山的游客光临景点,每过一处,她的身体就更烫,更颤栗。
身上的伤痕已好了,只有某边胸侧那道深刻的牙印消不退。黑暗里,乌云珠相信他看不到什么,然而她总是放不下。这种欢喜和忧愁交拢在一处的心绪,令福临感受到别样的情怀。
他会将它理解为害羞的。偷|情的刺激也令他与往日大不相同。凝聚了更多热情和冒险,他像纵身在一片山林里奔驰的野狼,随时会有猎人出现。然而,他根本舍不得退。
低下腰来,他咬她,狂热地咬她,这种刺激,是在宫里尝不到的,弄得他全身都是汗。闭眼,他居然想到曾在慈宁宫外和慧敏的相吻。他觉得,这一回比上回还要猛烈,因为,这回是他主动。
乌云珠即将成为他的女人,她是温驯的,也充满热情。这下两全其美了,他想怎么样,都可以。他可以掌握她。他终于要得到一个身心完全臣服于他的女人,而且他自以为,他们是真正相属的,他真高兴。
乌云珠摸住他的背,一任他施为。可是,很难受,说不上来为什么这么抗拒,不知情的福临咬过她的肩,颈,再往下,再往下……
她突然大口大口喘气,因为破庙的影像又回来了,虚幻的人在她的脑海中四处撞击,狰狞的笑容那么清晰,他们也是这样咬她的,也是!
胸口,福临快要咬到那儿了。不要!
乌云珠一把推开了他,惊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