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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就是店长?”领头的那人上下打量着店长。他说着一口流利的日升语,身为极东人的店长却很是反应了一会。
在这个被ufn占领了十余年的国度,来自大洋彼岸的文化早已深深浸入它的每一寸土壤,就连使用了几千年的日升语也被作为官方语言的英语取代。不过这一语言还是被帝国旧贵族和黑帮们继续继承着。在这些本质而言别无二致的家伙看来,这和其他传统的继承一样,都是对那个故去帝国和那些曾经属于它的荣耀的一种怀念。当然,还有自己那故去的辉煌。
“是、是,这位客人,真是对不起……”店长满头大汗的回应道,“这样吧,几位这次的单就免了,以后光临也一直免费,衣服的钱也由小店来补偿,您看怎么样?”
“补偿?那就不必了,你这种地方,来了也是倒兴致。”意料之外的,为首那人竟然拒绝了。但还没等店长松口气,他却绕过店长,一个箭步将那正被其他几个服务生搀扶开的见习生拦下。
“不过嘛,我可就只有这么件衣服了啊。”他直视着那被其他几人护在中间的见习生,眼里闪烁着不详的光芒,“只有麻烦这位小姐跟我回去帮我洗洗衣服了呢。”
“喂,这位客人!”店长和其他男店员想上前阻拦,却被另外几人拦下。
“啧,黑帮么?”从纠缠不休的几人身上收回视线,茗子举起咖啡放在嘴边,小声嘀咕着。
“这就是所谓的‘黑帮’吗……”秦阳则是一直饶有兴致的观望着,大概是听不懂日升语的原因吧,这家伙到现在为止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虽然不是很明白,但从灵魂层面上来看,真是一群丑陋愚蠢的家伙啊。”
原本喧嚣的小店突然鸦雀无声。一时间,所有的目光都在向茗子这边汇聚。
喂!大哥!你就不能小声点说吗!感受着黑帮的几人投来的灼热目光,茗子在心中叫苦道。倒是正处于事件中心的秦阳还不自知的坐在那里,一脸没事人的样子。
“臭小子,你说什么?”其中一个黑帮用拗口的日式英语大声问道。对于社会地位一落千丈的黑帮们而言。“卑贱”这个词无疑是个禁忌。
“抱歉、抱歉,我的英语不是太标准……”秦阳依旧是那副原本温柔、此时此刻看上却充满挑衅意味的笑容:“我说,诸君的灵魂真是丑陋呢。”
对了,用英语侮辱他们是禁忌中的禁忌。
正文 二 4
话音落矣,咖啡厅内再次陷入了凝重的氛围。大概无论是作为当事人的黑帮和店员,还是其他围观者们,都没想到有人会在这种时候为那个受欺负的见习生出头吧?
还是以这样具有挑衅意味的方式。
不出所料,在听到这番近乎宣战的言论后,几个黑帮的额头无一例外的暴起了青筋。下一秒,几人不约而同的向秦阳冲去。
“混账!你说什么?”
“喂!秦,快向他们道歉啊……”看着向这边冲来的几人,即使是一向缺乏危机感的茗子也感受到了深深的戾气。在这个对黑道社团采取高压政策的国家,只有那些奉行绝对暴力或者密谋诡计之徒才可能在这被严重挤压的社会黑暗面生存。显然,这里的几位都是前者。
茗子已经不指望这个缺乏常识还口无遮拦的家伙能全身而退了,只是出于对方在这个雪夜那短短时间内的陪伴,她还是下意识地想让对方少受些皮肉之苦。
就在冲在最前面的黑帮高高举起那带着锈迹斑斑的指虎的拳头,店里的人们或闭上眼睛、或惊声尖叫的时候,秦阳突然伸出了手。
那只是很普通的一抓,看不出任何的力量或是技巧,却轻而易举抓住了那正带着破风声急速挥下的拳头。下一秒,伴随着一声脆响,那黑帮的手腕扭曲成了一个诡异的形状。
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秦阳站起身来,抓着那黑帮的脖子将他举在半空,仿佛那健壮成年人的重量对他而言轻若无物。被卡住脖子的黑帮左手努力握住秦阳抓着自己的臂腕,却难以让其移动分毫。他的右手则软哒哒地垂下,沾着他自己鲜血的指虎从他手指间滑下——很明显,那只骨骼已经完全粉碎的手是无法再次支撑这武器了。
“喂,小子,你要干什么!”事出突然,其他的几人先是楞了一下,然后纷纷从怀中掏出手枪——对于一些实力强大的黑帮而言,为每一个成员都配备这种级别的武器显然不成问题——瞄准秦阳。这时他们才发现那被控制住的同伴正微妙地挡在自己和那个黑衣长发男人之间。不过如果他们的视线能够绕过那个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