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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奇物件,还有香喷喷的各色美食。街上的姑娘家不怎么戴帷帽,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每个姑娘头上都戴着朵花,看起来竟是人比花还娇。她仔细瞧了好几眼,看清楚了那花竟是真的,花瓣绽放得张扬热烈,在冬日里凝了不少春光。
将军府离城门不远,行了二三里路就到了,不过因是将军府的缘故,周围安静许多,阿沅下马车时也未引起围观。
待进门后看见笑容殷切的管家常叔时,她觉得自己被骗了。这是年纪大了?明明看着比她阿父还要年轻许多!
“姑娘一路辛苦,快些随老奴去客院歇息。”常叔殷勤地在前头引路,倒是把正经的主人给撇到后边去了,“这客院就在小将军院子旁,老奴安排了几个小丫头在院子里,姑娘若有什么缺的,尽管让丫头来寻老奴。”
阿沅迟疑地回头看,程让正和下属边走边商量些什么,应该腾不出空来与她说话。再看常叔还在等她吩咐,只能点头道:“那就麻烦您了。”
常叔心里一乐,哎呦这姑娘长得这般漂亮,还又知书达礼、脾气温和,跟小将军真是般配!
程让这座将军府是岭南典型的大宅子,原先的主人喜欢园林景致,便专门请工匠在府内活水池塘边建了几座亭台,又加以曲廊、木桥以及假山、太湖石等物,四周围上粉墙栏杆,建成了一座清雅精致的园子。
程让住进来之后对这种小桥流水的景致不怎么上心,又懒得让人去打理,便干脆将园子锁了。反正他住在主院,平日里出门会路过园子门前,但并不需要穿过园子。
可常叔一听说小将军的未婚妻要来暂住,赶紧将锁撤了,让下人打扫了几日,又让工匠修缮了那些破损的栏杆怪石等物,再又锁上,只等着未来的女主人一来就带她去游览园林。不是他自夸,这府中园林花了前头那主人好些心血,在别处可看不见这般好景致。
阿沅路过园子门前时,果然起了好奇心,问道:“这里为什么锁了?是府上的禁地吗?”
没等常叔说话,她身后不远处的程让道:“就是一破园子,你若是喜欢,我让人开了锁再打扫些日子,现在不能进去,也不知有没有蛇蚁毒蝎什么的。”
常叔一脸郁卒,小将军你嘴也太快了!他本来还想隐晦地为自家主子邀点功,跟姑娘说,这是我们小将军特地命人打扫修缮的,怕姑娘在府内无聊,这园子里倒是有几分岭南特色,逛逛倒也适宜。
谁知程让嘴太快,让他打了一肚子的草稿都没了用武之地。而且如何能将蛇蚁毒蝎挂在嘴边,若是将姑娘吓着了可怎么办?
他在心底无奈摇头,小将军还是太小,不懂姑娘心事。
阿沅透过墙上的漏窗往里边瞧了几眼,竟然看见了几簇花丛,顿时起了心思:“我什么时候能进去看一看?很漂亮啊。”
常叔在自家主子和未来女主人之间斟酌了下,果断道:“姑娘不如先歇息,待明日老奴命人来修整一番,便可入内游赏了。”唉,在姑娘面前,总不能驳了小将军的面子。
回到八郡以后,程让又恢复了以往军营…将军府雷打不动的生活。阿沅一个人待在将军府内,但有那座园子,倒是得了许多意趣。园子景致还是其次,最主要的是她在园中寻到了一片花圃,里面竟种了好些难得的草药,她以前只在书中见过这些岭南才有的草。
这几日对着医书,她又配了些毒粉放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上次洪思源中毒是凑巧,若有下次,她想着也能反击一下。
就在她在院子里慢慢捣药之时,常叔进院来开始每日例行一问:“姑娘,这些日子住得可还习惯?”
“挺好的,多谢常叔招待了。”阿沅停下手,看着他不同于往日的焦急神情,问道,“常叔可是有什么事?”
常叔也是为难,“老奴正在准备除夕夜的宴席,小将军吩咐老奴若有不定的,就以姑娘的意思为准。所以老奴就想来问问姑娘的意思。”
阿沅讪笑,但程让都吩咐下去了,她原来也是答应了的,心里再怎么想,也只能顺着道:“有什么为难的事吗?”
“别的还好,就只是客人座席一事不好定。”常叔揪着胡须道,“军中有位副将姓项,原来是七郡的守城官,他家中有一幼妹,这些日子两兄妹都待在八郡,除夕夜也不回去。项副将除夕要来赴将军府的宴,便提出要带幼妹前来,怕项姑娘一个人在家孤单。”
若说清州风气开放,那岭南的风气就更为开放了,男女在同一桌上宴饮也是常事。可这么多军中将领间夹杂一位姑娘也不好,若单开一席,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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